6.初体验(惩罚版)[番外]

作品:《和豪门好兄弟睡了还怀了他的孩子

    初当妈没多久,迟铎的夜生活从蹦迪变坐牢。


    刚出生的婴儿在大床边的小床里安稳地睡着。


    昏黄的夜灯亮着,他穿着一身蓝色真丝睡衣,长腿随便往床沿一搁,漫不经心地摇着小床。


    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咬得烦躁。


    门轻轻响了一下。


    裴与驰进来。外套搭在臂弯,衬衫松开两颗扣子,袖子随意挽起。


    他先看了孩子一眼,确认其在他新手老妈的魔爪顺利下存活,再抬眼落到迟铎嘴边那根烟上。


    空气顿住。


    迟铎被盯得心里发虚,嘴硬得很:“……又没点,我就闻一下。”


    裴与驰倚在门边,神色不变:“说好了,用棒棒糖替代。”


    迟铎一听到“棒棒糖三个字”就感觉香精甜味从胃里翻涌而出。


    裴与驰看着他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点弧度。


    他整理好袖口,从口袋里抽出纸巾擦了擦指尖,动作不紧不慢:


    “既然棒棒糖不行,”


    他抬眼,语气低得像从喉间滑过:


    “那就咬别的。”


    迟铎:“……”


    他发愣了一瞬,脑中把裴与驰过往那些“威胁戒烟”的狠话过了一遍,确认那人狠话没少放,但真没把他怎么样过。


    他立即镇定下来。


    “叫什么……哥这不是在戒着吗?又没抽,咬着怎么……”


    话没落地。


    裴与驰已经走到他面前,抬手捏住烟尾,把那根烟从他嘴里抽走,动作干脆。


    下一秒,烟落进垃圾桶。


    迟铎心里一空,刚抬头要骂,


    下巴已经被扣住。


    裴与驰的手沿着他的下颌往上推,让他抬头。


    那股控制力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迟铎眼神一缩。


    裴与驰左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毫无预兆地探进他的口腔深处。


    敏感柔软的地方被触到的一瞬间,整条神经像被带电的线刮过。


    迟铎呼吸乱了,眼尾发红,泪水从眼角滑落,声音几乎被逼回胸腔,只泄出一声模糊的哽音。


    裴与驰的手稳,语气更稳:


    “你的嘴,”他说,“只能咬我允许你咬的东西。”


    迟铎怔住。


    “若是不听,”裴与驰的手指轻轻往深处一推,换来一声呜咽。


    “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开不了口。”


    不是威胁,是陈述事实。


    迟铎不怀疑裴与驰......的实力


    那两根手指退出时,指腹擦过下唇内侧,像顺毛安抚,也像一种漫不经心的占有。


    迟铎终于能呼吸,脸却在几秒内烧得通红。


    好一会儿,他低声骂:


    “……神经病。”


    裴与驰看他:


    “嗯”。


    “只对你”。


    语气坦然。


    迟铎被这句话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委屈从胸口一路往上冲,憋不住,索性“啪”地一声倒在床上,把帅哥体面一起摔了。


    孩子会不会醒?不在考虑范围内。


    他抱着枕头,声线闷着,像把情绪埋在棉花里:


    “老子才拆线不久,伤口还疼,你这死渣男就开始折腾我。”


    “我以前好歹也是个大帅比,追我的人拿着爱的号码牌都能从街头排到街尾,你不变性根本排不上号。”


    他像炸毛的猫一样,踢了被子一脚:


    “以前抽烟喝酒不需要看人脸色,蹦迪赛车都能压场。现在好,凭空冒出个孩子和老公,抽烟不让喝酒不准,人生全面崩盘。”


    说完,他猛地坐起,眼尾红得发亮,像头被逼急的小兽。


    “我要离婚。”


    裴与驰沉默两秒,走过来。


    他掀起迟铎睡衣的下摆,半蹲下去。


    迟铎:“……你干嘛?”


    话没说完。


    一股温热落在他腰侧刚拆线的伤疤上。


    裴与驰低头,吻了那里一下。


    不重,不带任何欲念。


    只是极认真地、安静地安抚。


    迟铎僵住。


    每一吻都落在伤口边缘,轻得像羽毛,却精准得让人发麻。


    疼意被覆过去,换成一条细密的电流,从腰侧窜上后颈。


    脸完全烧起来。


    靠。


    又一个更轻的吻落下。


    迟铎指尖猛地收紧,抓住床单,呼吸失了准头。


    “等一下……”


    声音轻得像被风掠过。


    裴与驰抬头。


    眼神冷静得过分,像刚才那些吻不是他做的。


    “别动。”


    迟铎:“……”


    妈的。


    再这样亲下去……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腿,呼吸发颤.


    两……间那股湿意悄悄渗出来,压也压不回去。


    裴与驰的动作忽然停住。


    迟铎心脏一跳:完了。


    裴与驰低头,


    看到了,


    蓝色睡衣上那一小片慢慢晕开的深色。


    迟铎一手捂住脸,整个人僵住得像被雷劈过,等着嘲讽落下。


    裴与驰偏偏没说一句话,只盯着那片湿痕,目光沉静。


    这种反应,比任何话都要命。


    迟铎耳朵、脖颈一路热到锁骨,连呼吸都不稳。


    裴与驰忽然站起。


    世界一晃,


    迟铎被轻松带起来,稳稳落在他腿上。


    迟铎惊得瞪眼:“你?”


    裴与驰垂眼看他:“母猫发情了?”


    迟铎当场炸开:“闭嘴!”


    裴与驰低头,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


    动作从容,像是熟悉地形。


    指尖触到的一瞬,


    迟铎喉咙发出一声压不住的气音:


    “……嗯。”


    尾音轻的不像他。


    迟铎想撑起来,却只抬起半寸,


    下一秒,整条脊背都软下来,


    像猫被抓住后颈,四肢发软。


    身体先向男人投降。


    裴与驰按住他的腰,让他坐稳:“别乱动。”


    指尖向前,一寸一寸,带着绝对的掌控力。


    “真想要,”


    他语气平静,


    “就自己坐上来。”


    …………………………


    迟铎咬着牙,


    手指扣在男人肩头,


    缓慢又倔强地坐了上去。


    落下去的那一瞬间,


    他连呼吸都断了半拍。


    随之而来的只有一个念头:


    ……擦。


    迟铎当场悔青了肠子。


    他没料到,


    之前裴与驰那副温柔、绅士、像对待瓷娃娃一样的克制态度,


    竟然全都是因为:


    他怀着孕。


    现在禁令解除,


    裴与驰连伪装都懒得维持。


    温柔的假面被掀开,


    底下藏着毫不掩饰的掌控欲。


    迟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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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弓着腰,


    指尖死死抓着男人衬衫的布料,


    刚才还骂得起劲的小兽,此刻只剩断断续续的呼吸。


    骂人的气势被折得七零八落,


    心里骂到翻天,


    嘴上却只剩一口被抽空的气:


    “……操……”


    像迟来的悔悟,


    也像求饶。


    裴与驰垂着眼,动作稳得过分,


    完全不理会身上那点狼狈的挣扎。


    不动声色的猎人终于顺利捕住猎物,


    猎物之前所有不乖的反抗,


    都被小心眼的狼人一笔一笔记下。


    “离婚?”


    裴与驰低声重复。


    语调平静,却顺势狠d。


    迟铎整个背脊都抖了一下,


    连意识都短暂地断了半拍。


    男人的手稳稳扣在他腰侧,


    稍一用力,重心就被彻底控制住。


    指尖在泥泞之处内部落下,


    位置精准得过分,


    像按住一个机关。


    被雕头反复品鉴的地方被按压,


    疼意没有,


    但那种羞得发麻的感觉,


    像一道骤然炸开的电流。


    “现在这副样子,”


    裴与驰抬眼,语气冷淡得像陈述事实,


    “也离婚?”


    迟铎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刚才还是张牙舞爪的小兽,


    此刻像尾巴被踩住,


    不敢动、不敢喘、不敢抬头。


    裴与驰垂下视线,


    指尖顺着迟铎的侧腰向上,


    顺手把从……里抽出时带出来的莹白黏腻抹在了他的皮肤上。


    动作极轻,


    却把人的呼吸系得死死的。


    “自己看看,”


    他淡声道,


    “是谁先投降。”


    迟铎耳朵红得发烫,


    羞意一路烧到脖颈。


    “…靠。”


    他咬着尾音,


    像是在骂,


    又像是在认输。


    裴与驰抬眼看他,


    神色平静得过分,


    甚至带着一点耐心:


    “说离婚的时候,怎么不先想想现在?”


    “……”


    还有完没完了???


    迟铎是真的要疯了。


    他第一次发现,


    裴与驰这么记仇。


    偏偏壁在雕头下,


    他只能低头。


    小兽收起獠牙,


    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


    双臂绕上裴与驰的脖子。


    他侧过头,


    下意识往男人喉结贴过去。


    舌尖轻触,


    若有若无,


    不是亲吻,


    是小兽在投降讨饶。


    但求饶也没用,小心眼的男人心肠跟“巨型野生动物雕”一样硬。


    到了要紧关头,还要求新手妈咪必须验证防水垫是否有用。


    之后没喘几口气,又强迫投入劳动,直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也满是水渍。


    经此一役,


    迟铎算是刻骨铭心地领教了自家老公的实力以及他的惩罚手段。


    他躺在床上好几天,腿都发软得下不来,


    连翻身都能牵起一串羞耻的酸痛。


    痛定思痛之下,


    迟铎在心里发誓:


    抽烟只抽棒棒糖。


    不能再来一次那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