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神明的信徒+1

作品:《又被顶号,听说他有第二人格

    弛焱的身体下意识往后撤,听到这话时,脑子都是懵的。


    半晌捏着酒杯来了一句,“你喜欢我?”


    陈序冷笑了一声,继续逼问,“你还真会装傻,你现在就告诉我答案,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这对弛焱来讲就是个重磅炸弹,一瞬间在脑子里炸开了。


    他从未想过,小时候的玩伴是个gay,还喜欢自己?


    这特么算什么事啊。


    见弛焱不说话,陈序更生气了,小时候跟他们被人骂了这么久,丫的他现在喜欢男的?他凭什么?


    弛焱一口气喝了一杯酒,吐出两个字,“抱歉。”


    他做不到,他对陈序就是个兄弟之间的感情,他不可能同意。


    陈序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子,字咬的很重,“那他呢?若今天是他这么问你,你是不是会同意?”


    弛焱轻推开了他,语气重了一点,“陈序,你特么一直把话题往他身上引什么,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


    陈序轻嗤一声,难道不值得报复吗?


    弛焱眼神看一眼角落里的关山泽,随后又推了陈序一把,“我们出去说。”


    陈序不爽的瞪他一眼,怂货,喜欢男人还不敢承认。


    两人的身影从视线消失。


    一旁角落里的毛茸茸,半眯着眸子,完全收入眼底,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呼......哥哥拒绝了。


    他们走了之后,四周那几道视线都望了过来。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过来,立在张即知面前搭讪,“那个,看你是生面孔啊,加个联系方式怎么样?”


    张即知还稳稳握着酒杯,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那个方向,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对方见他这醉酒的神态,估计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垂眸看向桌面上张即知的手机,一看页面,是盲人专用的。


    他还特意抬手在张即知的面前晃了晃,随后勾唇,“加个好友位,以后我带你来玩啊。”


    关山泽坐的不远,睁开了眼睛盯着那人。


    他私自在张即知的手机上加了好友,甚至对对方是瞎子这件事,表现的更兴奋了点。


    张即知没拒绝?


    见那人走了,关山泽喊了他一声,“小知?”


    张即知回头望向他,脸颊都泛红了,有点呆呆的,“嗯?怎么了?”


    “你是不是醉了?”


    “没醉。”张即知坚持说自己没醉,若是真醉了,褚忌知道他偷喝,会教训他的。


    于是,在关山泽的视线下,来了六七个男人,模仿第一位搭讪的做法,自行操作加上了好友。


    为什么没人敢去加关山泽的?


    他一身名牌,从气质上看就知道是大城市来的少爷,他们没这个胆子,当然也自觉配不上。


    但张即知就刚刚好,穿的低调,长得好看,还是个瞎子。


    关山泽盯了半晌,啧了一声。


    另外一边。


    褚忌聆听信徒的召唤,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四面通风,是早就荒废的地方。


    女人蜷缩着跪在雕像前祈祷,声音更加清晰了些:


    “求您,救救我......”


    褚忌立在庙宇门外,脑海中触发了千年前的记忆,一开始成为鬼神时,就数这座庙宇的香火最盛。


    “要我救你?”一道低沉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女人停止的祈求,跪着侧目往后看,目光中是各种情绪。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年轻男人立在那,狼尾卷发,借着微弱的月光,五官看的不是很清晰,他是...神明?


    一瞬,褚忌已经闪身立在她跟前,打了个响指,庙里最后一根没有燃尽的蜡烛重新燃起。


    烛火被风吹的左摇右晃,但一直没有灭掉。


    “怎么不敢说话了?不是求我救你吗?”褚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是个年轻女孩,从穿着上看料子都不便宜,她惊恐的抬头往上看,露出的大半张脸被毁容了,血还在顺着下巴往下滴。


    她说,“我快死了。”


    褚忌蹲下,抬手去把她的脉象,手臂上被什么划伤也在流血,若是待在这么冷的庙宇中,估计撑不到明天一早。


    她就会死在雕像前。


    “知道你在拜什么神吗?”


    离的近了,女孩看清了他的长相,优越的五官,单眼皮,眼神中毫无一丝人该有的神采,鼻尖上还有一颗痣,无欲无求就是神明之身。


    “知道,你是鬼神。”她回答。


    “恭喜你,你死不了了。”


    褚忌忽而勾唇,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还以为自温煦和之后再无信徒。


    他问,“你有什么愿望?”


    “我...我要活着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她只有说起自己时,眼底才是深深的恨意。


    母亲死了,父亲是个吃绝户的小人,他抢占了公司所有股份,还接回了小三和他们的一儿一女。


    后来发现了死去前妻留下的那一纸遗书,怕公司股份被抢。


    于是才有了今日这出,自己做戏绑架自己的女儿,并下重手划烂了脸,直接丢下了悬崖。


    她命大,拖着这具将死之身找到了鬼神庙。


    褚忌的大手落在她头骨上方悬着,一道淡金色的光乍现,嗓音温和,“我可以帮你。”


    “我谭月,这一辈子将成为鬼神大人忠诚的信徒。”她抬手起誓。


    “呵~,你的伤好了,先靠自己从山里活着走出去,再说吧。”


    褚忌给她指了个方向,出了这座山就能到国道。


    谭月磕头道谢,再次起身时神明已然不见,她摸了摸脸,血液已经凝固,伤疤在逐渐缩小。


    她顺着神明指的路走,十分顺利,在国道上拦到了车,重新回到了溪南中心区。


    ……


    褚忌再次回到酒吧时,弛焱和陈序不在,关山泽在一旁昏昏欲睡。


    张即知这个不听话的,手里还捏着酒杯,傻乎乎的冲他勾唇笑。


    无尽的黑暗中,他看到了一团熟悉的炁,那就是褚忌,他最爱的老公。


    “喝酒了?”褚忌拿过他的酒杯嗅了嗅味道,橙子味很重,但也没压住酒精。


    张即知往后缩了缩,小声回应,“我没喝。”


    他还特意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弛焱说过,这酒没度数,不会被发现的。


    可他现在脸颊那坨红晕太明显了,还说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