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陷害

作品:《九千岁你耽误我搞事业了

    清音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子……


    “大少爷您放心……”清音有些不自信地开口:“没有解药,就算都给王憾生活三日也没有用,他必死无疑的。”


    “本少爷不想听这个话。”王硕揉着眉心开口:“那竹清歌的手段你不是没听过,若她真的找出救活王憾生的办法,你猜她会怎么处置你这个罪魁祸首呢?”


    听到这里,清音的心里狠狠一颤。


    关于竹清歌的传闻她听过不少,但凡和她过不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连大少爷,都被她给害的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清音便感觉有股寒意窜上后脊,头皮有些发麻,六神无主地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没用的东西。”王硕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还需要本少爷教你?当然是尽快解决掉王憾生,千万不能让他醒过来!”


    “是!”


    清音领命,点了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另一边,竹清歌独自待在王憾生的房间里,正好给了她机会。


    “锦瑟,快到处找找,看有没有清音刚才形容的那条手帕。”


    “是小姐。”


    既然王憾生能计划好这一切,那条手帕,也一定是计划中的一环。且会是重要的线索!这屋子原本就狭小简陋,有什么东西几乎一目了然,书桌上除了几本书和墨笔,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


    竹清歌正迟疑时,忽然听到锦瑟喊她。


    “小姐!这里这里。”


    竹清歌走过去,顺着锦瑟的手指看过去,王憾生的腰间露出一个嫩粉色的小角,这个颜色……和那手帕很像!


    锦瑟刚要伸手去拿,就被竹清歌给制止了。


    “小心有毒。”竹清歌蹙眉,将自己怀里的帕子拿出来垫在手上,不让自己的手和那手帕直接接触,才敢去碰。


    果然是那条手帕!找到手帕的竹清歌欣喜万分:“将这手帕交给陈太医!他定能分辨出这毒药的材料,从而制出解药的。”


    竹清歌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将那带毒的手帕包好,匆匆离开了房间。


    清音重新回来的时候,见屋内无人,心里一喜。


    这岂不是老天都在帮她?


    清音一步步走向床边,越是走近,她整个人就越是止不住颤抖。


    细数起来,她跟着王憾生已经五年了,这五年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喝茶,他教她看书,带她写字……


    可她却无时无刻不在背叛着他。


    想到这里,清音在床边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凤眸望去,床上的男人脸色惨白,唇瓣毫无血色,呼吸更是微弱轻浅。


    “对不起了三少爷。”清音将床边的枕头拿起来,手腕早已颤抖不已:“也算清音帮您早点解脱了。”


    说罢,便将枕头按在王憾生的脸上,用力地捂住他的口鼻,想将他活活闷死。


    这样的死法,最不容易被发现,神不知鬼不觉地,只让人以为他是撑不过去突然毒发死掉了。


    忽然的窒息激发起王憾生的本能的求生欲望,他的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抬在半空中胡乱地抓着……


    即便如此,清音仍死咬着牙,甚至更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少爷,对不住了……


    忽然,一颗石子从屋外飞进来,猛然击中清音的手腕,她瞬间感觉整条手臂都有些发麻酸软,捂着王憾生口鼻的枕头,也从床上滑落在地。


    竹清歌很快从院子里跑进来,冷声呵斥开口:“清音,你在干什么!?”


    她刚才在去太医院的路上,猛然反应过来,若将王憾生一个人放在房间里,或许会给某些人可趁之机。


    所以她慌忙赶了回来,让锦瑟单独去找陈太医。


    果然,一回来就看见清音想杀人灭口!


    清音捂着吃痛的手腕回过头,看见竹清歌的出现,眼底匆匆闪过一抹惊诧,但很快就被无辜的表情掩盖:“郡主,您怎么来了?”


    竹清歌冷笑着一把将清音推开:“还装?”


    清音见此,想来是已经暴露,也没必要继续再装,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衣裙:“郡主,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呢。”


    “是王硕指使你这么做的?”竹清歌不想和她拐弯抹角:“王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为他死心塌地?”


    清音没想到竹清歌这么快就看出了一切,不禁心下有些慌,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地开口,嘴里死咬着的还是那句话:“奴婢不懂郡主您的意思。”


    “王憾生带你不薄。”竹清歌都替王憾生感到不值:“他全心全意地对你,清音,你还有良心吗?!”


    清音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的崩塌,却仍旧在强撑。


    竹清歌眼见清音软硬不吃,也懒得继续和她墨迹,准备直接将她压下去处置。


    可她还没动手,清歌就哭哭啼啼地跪在她面前,一把抱住她的小腿,苦苦哀求道:“郡主请您放过三少爷吧!就算三少爷曾对您有言语冲撞,但实在罪不至死啊!”


    竹清歌蹙眉,不懂清音忽然来这一套是因为什么。


    直到下一秒王齐铭走进来,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做戏泼脏水给王齐铭看。


    果然,王齐铭一进来,便眉头紧皱着,但碍于竹清歌的身份,不好直接发作,而是将跪在地上的清音先扶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清音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开口时声音更是颤抖不已,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奴婢……奴婢刚才回到房间,却……却看见郡主拿着枕头……枕头捂在三少爷的脸上,想要……想要将他闷死。”


    她直接把自己做的事情,全部推到了竹清歌的头上。


    无凭无证,加上王憾生中毒之事,竹清歌本就是嫌疑最大的那个,所以她想再次下手,也显得合情合理。


    王齐铭看见丢在地上的枕头,以及王憾生杂乱的头发与挣扎过后的床榻,脸色立即冷厉下去。


    “郡主。”王齐铭冷冷质问:“生儿他究竟做了什么,让您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