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给沈肆听下媚药

作品:《九千岁你耽误我搞事业了

    沈肆听看着脚旁面色绯红的竹清歌,扬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意。


    俯身过去,修长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下巴。


    笑容带着玩味的坏意:“竹小姐这是怎么了?”


    竹清歌被这微凉的手指抬起下巴,她看着面前好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张脸,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的痛感,勉强还能让她保持理智。


    “沈大人……”她一边说一边喘:“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沈肆听扬了扬眉:“怎么放?”


    “你这副样子走出去,让旁人看见了,只会说竹府小姐竟如此有伤风化呢。”


    竹清歌狠狠咬牙。


    眼看着竹清歌头发里插着的熏香就要燃尽了,沈肆听抬手便抽出来,丢在地上。


    熏香燃尽了。


    沈肆听捂着口鼻的帕子便也扔了。


    可地上的竹清歌,并没有什么好转。


    “不如,让本督来帮帮你?”


    男人的指腹搭在她的耳后。


    她的耳朵太烫了,烧成淡淡的红色。


    男人微凉的手指触碰上去时,激的她狠狠一颤。


    忍不住,唇边溢出轻轻的破碎的呼声。


    沈肆听眼里悄无声息地浮现出某种难以言说的欲望。


    他皱了皱眉,直接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竹清歌被沈肆听的这一举动吓到,下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


    两人四目相对,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沈肆听笑笑:“竹小姐当真天姿国色呢。”


    竹清歌瞪圆了眼睛:“沈大人你要干什么!”


    声音还没落下,她的身体便被放在了柔软的云被上。


    “啊!”


    肩膀的衣衫被猛然扯开,露出香肩一片。


    “沈肆听!”


    竹清歌面朝发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际的碎发浸的乱七八糟。


    不会吧不会吧,她不会被一个阉人给侵犯了吧!


    “大概是本督对你太宽容了。”沈肆听修长地手指落在竹清歌的肩上:“让你竟如此胆大妄为,想用媚香测试本督?”


    竹清歌心里一沉。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沈肆听的眼睛。


    在沈肆听的面前,狡辩是最没用的做法。


    好在现在熏香的效应一点点地散开,竹清歌的思绪回笼,飞速整理着法子。


    沈肆听根本不是真的想要轻薄于她。


    不然,哪个有兽性的男人,扯人家女子的衣衫,只扯这么一点点?


    他应该只是想教训教训她。


    顺便,测测她的自救反应能力。


    在沈肆听手底下生存,聪明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竹清歌眼眸流传,气鼓鼓地开口:“只准沈大人一次次地测试我,就不准我反击一次?”


    沈肆听冷笑出声。


    “你敢跟本督要求公平?”


    “那我自然是不敢的。”竹清歌想了想,索性决定赌一把:“沈大人总是将我看成是那位。”


    竹清歌话里的“那位”是谁,说的就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的季琢。


    果然,刚说了第一句,就见沈肆听神色恍惚了。


    “我总觉得沈大人对那位的感情,并不简单。”


    竹清歌这一番说辞,既撇清了她不是那位,也正好能测出沈肆听到底对季琢,是哪一种感情。


    原本胸有成竹的竹清歌,却不知哪一句话激怒了他。


    她只觉得胳膊一阵吃痛,便被人抓着丢到了地上。


    “呃……啊。”


    竹清歌被猛地这么一摔,痛叫出声。


    在看过去,沈肆听那双漆黑的瞳孔,渗人无比。


    “谁给你的胆子,敢揣度本督?”


    竹清歌揉着吃痛的屁股站起来。


    “不揣度你,我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这人真是将喜怒无常发挥到了极致!


    “既然沈大人对那位并无感情,那幅《向阳》,沈大人怕是也不感兴趣。”


    竹清歌恹恹地朝沈肆听鞠了一躬。


    “今日之事,是小女子不知死活,冲撞了沈大人,还请沈大人从轻发落,饶了小女子这条薄命。”


    字字句句都是自省和惶恐,可从竹清歌的嘴里说出来,分明连一点心虚都没有。


    沈肆听忽然就被逗笑了。


    他肆意靠在床边,慵懒却危险。


    “又威胁本督?”


    “小女子惶恐万分,小女子不敢。”


    “行了。”沈肆听神色归于严肃:“东西呢。”


    竹清歌指了指窗外。


    “院子里。”


    “拿进来。”


    竹清歌乖乖照做。


    当那幅《向阳》展示在沈肆听的面前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明艳的色彩,张狂的笔法,奇妙的拼凑出一幅欣欣向荣的太阳花景。


    太震撼了。


    他那颗早如死海的心口微微震颤,好像有股不明不白的东西在蔓延。


    像是又看到了季琢。


    但转念又觉得自己可笑。


    人死又怎可能复生。


    良久,沈肆听的黑眸便恢复了平静。


    “这是你母亲收藏的?”


    竹清歌点点头。


    “好不容易才找出来的,专门送来孝敬沈大人。”竹清歌笑笑:“还请沈大人,以后多多庇佑小女子。”


    沈肆听细细端详着那幅画。


    眼眸微眯起,透着危险。


    他将画拿着走到烛火旁边,仔细端详了几分。


    “颜料虽已完全烘干。”沈肆听收了画,质疑的目光落慢慢转到竹清歌的脸上:“可从这成色来看,却像是刚画完不久的作品。”


    竹清歌心里“咯噔”一下。


    她早知沈肆听眼睛毒辣,所以这画她已经画好很多天,不光让颜色全部烘干,甚至想办法找了些灰尘沾上去,让这幅画看上去更“旧”一些。


    结果还是被沈肆听给看出来了。


    这种自我暴露的事情,让竹清歌有些为难。


    见竹清歌答不上来,沈肆听便起了兴致,懒洋洋走到床边坐下,冷眸轻挑。


    “来,给本督一个合理的解释。”


    竹清歌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掉光了。


    每次求见沈肆听,脑细胞都要死掉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