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殉情来了

作品:《九千岁你耽误我搞事业了

    时愈白气急,猛地撇开脸,直接打翻了鑫王手里的酒。


    他做不到,他无法出卖他自己。


    “贱人!”鑫王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欲拒还迎一次也就够了,这贱人还敢打翻他的酒。


    “给脸不要脸!”鑫王目露凶光,一把捏住他的脖子,便将他按在了床上。


    “衣服脱了,我看你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撕拉---


    时愈白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那双陌生的大手不停在他皮肤上徘徊。


    恶心至极!


    时愈白拼命地挣扎,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用不上力气。


    越挣扎,他便咳嗽得越厉害。


    “咳咳咳咳咳……”


    “还是个病娇娇。”听到时愈白咳嗽,鑫王似乎更兴奋了,直接将裤子一脱,俯身便要压下去:“一会儿会很刺激的,你可别咳死了。”


    这番话,刺激的时愈白脸色阵阵发青。


    在鑫王俯身压过来的时刻,时愈白忽地抬腿,膝盖撞到鑫王的双腿之间。


    疼痛瞬间让鑫王浑身僵硬,冷汗直流。


    时愈白好不容易抓住时机,从床上跌跌撞撞地跑下来就要走。但后颈的衣衫却很快被人抓住。


    “妈的。”


    这一脚,彻底将希望的怒意和兽意一起激发了出来。


    “老子今儿就玩死你,让你知道厉害!”


    鑫王说着,狠狠一拽,时愈白的身子便被扯了过去,他就像个破烂的风筝,连风都能将他吹散。


    时愈白狠狠摔在床上,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不……咳咳咳咳咳……”


    他想逃,可是身子却只能不争气地蜷缩着,咳嗽咳得五脏六腑都痛。


    “啊!”


    腿上的裤子就这样被扯开。


    时愈白浑身发颤,就在他最绝望的时刻,门--忽然被人踹开。


    竹清歌怒目圆瞪,手里拿着刚才小厮过来送得酒壶。


    直接朝着鑫王的头便狠狠扔了过去。


    狗东西!欺负他的愈白哥哥,杀了他都不够解恨!


    竹清歌刚才一直在门口想办法,直至听到房间里时愈白的痛呼,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时愈白受如此大辱,却不出手!


    就算今日之事会让她惹火上身,竹清歌也绝不后悔。


    鑫王正在兴头上,不止被人打扰,他的头还被飞过来的酒瓶砸伤!


    怒意更盛。


    “哪里来的短命鬼。”鑫王从床上下来,目光阴测又可怖:“坏了我的好事,你找死!”


    竹清歌暂时放下了悬着的心,看样子鑫王并没有认出她来。


    “鑫王殿下好兴致!”


    鑫王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这里被认出来!


    他已经尽力改变说话的方式了,称谓都从“本王”,改成了“我”。


    竟还是没能避开。


    竹清歌见鑫王微微一愣,心里的把握更是多了几分。


    便继续开口:“听闻鑫王殿下同竹府的画意小姐成了亲,那可是陛下赐的婚,没想到在这里遇见鑫王殿下。”


    竹清歌顿了顿,提醒道:“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传到陛下耳朵里,恐怕不太好吧。”


    鑫王并不恼,反而是竹清歌越说,他越淡定:“你在威胁本王?”


    竹清歌摇头:“只是希望鑫王殿下悬崖勒马,早些回府陪您的夫人吧。”


    “夫人自然要陪。”说话间,鑫王已经走到了门口:“但人,也要杀。”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知道他来了这里。


    所以相关人事便都要灭口!


    话音刚落,房门便“砰”地关上!


    房间内忽然冷气横生,两侧的窗户被猛地打开,黑衣人就这样飞进了屋子。


    竹清歌心里一沉。


    这是什么鬼地方!屋子周围还带埋杀手的?


    危机四伏,竹清歌赤手空拳,却仍旧挡在时愈白的身前。


    “你没事吧。”


    时愈白微怔。


    他看着面前陌生的男子,有些内疚。


    这男子是个好人,不该浪费生命帮助他的。


    “这些杀手身手了得。”时愈白叹气:“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竹清歌蹙眉,心里的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来,那杀手便持着利剑朝她刺了过去。


    她衣衫飘动,轻灵地踩上桌子,躲过攻击。


    可这些人的杀气太重,招招式式都是索命的狠毒。


    竹清歌手无寸铁,这房中又小,更没有可以利用的兵器。


    不过三四个回合,竹清歌便已经抵挡不住了。


    招式都落了下风,过招便只剩下不停地躲闪。


    时愈白撑着身子坐起来,早就失去神采的黑眸里,竟浮现出几分光泽。


    这“男子”的招式……


    竟如此眼熟。


    像极了他的日思夜想的那位故友。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让这小兄弟出事。


    被褥下面,是时愈白一直藏着的匕首,他悄然掏出来,强撑起一口真气站起了起来。


    “小心!”


    眼看着黑衣人的长剑朝着竹清歌此过去,时愈白奋力跃起,匕首直刺进那黑衣人的胸膛。


    下一秒,他便被黑衣人狠狠踹飞在地上。


    竹清歌惊呼:“愈白!”


    这声呼喊让时愈白震惊。


    自季家被抄以后,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这人是谁?!


    好多问题在时愈白脑海中浮现,可他根本没有问出声的机会,便觉得胸口发紧,温热的鲜血从喉咙涌出,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的浑身颤抖,整个人单薄的犹如纸屑。


    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竹清歌看见时愈白吐血,几近崩溃,她再也顾不上其他,飞身扑向时愈白。


    她再也禁不起任何残忍的离别,她不能再失去时愈白。


    只要能护住时愈白,她愿意拿命来换。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陌生男子”,时愈白声音沙哑。


    “你到底是谁?”


    竹清歌没有隐瞒,握着时愈白的手,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愈白哥哥。”她的声音也褪去了伪装,恢复成本来女子的声线:“是我。”


    时愈白浑身颤栗。


    他想叫的那个名字,可明明已经到嘴边了,迎来的却是黑衣人凌厉的剑锋。


    竹清歌以为自己要死了。


    好不容易找到愈白哥哥,却没想到又是最后一面。


    直到------


    疼痛感迟迟未来,竹清歌疑惑着睁开眼睛。


    周围的黑衣人已经通通倒地,瞪圆了眼睛,死不瞑目。


    门口,是一身深蓝色长袍的沈肆听,折扇轻摇,望着屋子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目露凶光。


    “大白天的在本督眼皮子底下搞殉情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