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抓住李余

作品:《重生归来!废材大小姐竟是绝世女帝

    夜幕之下,君之凌和君有道二人回到了君府。


    房间内,君之凌从储物戒中掏出之前购买的九品炼丹炉和几株药草,又踱步到房间的花盆处,摘下开得鲜艳的七星花。


    虽然,李余医师给她的“复元丹”她一枚都未曾服下,但是那盆内鬼布下的七星花她始终没有丢弃,只是怕丢弃七星花会引起府中内鬼的注意警戒,从而打草惊蛇。


    现在,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皇室已经坐不住了,要引赤阳阁对付君府,那她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坐以待毙,她要在他们下手前,控制住君府内鬼,也好争回一线希望。


    首先,她第一个要开刀的。


    就是李余!


    君之凌端坐在炼丹炉前,将一株株药草按照顺序送入炼丹炉之内,而后催动神识、灵力以及麒麟噬罗异火,推进炼丹炉之内,将几株药草凝炼成精华。


    最后一步,君之凌勾着嘴角,眸光冷然的将七星花丢进炼丹炉内,将七星花凝炼成精华,与其他几团精华慢慢融合。


    嗡!


    成了!


    君之凌掀开炼丹炉炉盖,一颗暗绿色丹药腾空而出,落在了君之凌的手掌心。


    之后,她还炼制了一些散着药香的丹药。


    她握紧手掌心的丹药,丹药磕着软嫩的手心肉,目光凌冽如刀,嘴角冷冷的勾起。


    君之凌走出房门,催动弥勒净心圈收敛气息,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按照记忆的路线,摸到了已经熄火的李余住所。


    小心的拉开房门,悄悄的溜了进去。


    房间内昏暗,看不清屋内布置,为防止不小心闹出动静、惊扰附近其他人,君之凌手掌一挥,用异火微微照亮,而后点燃了房内蜡烛。


    这下,君之凌看清了房内布置。


    可以看得出,房内各个物件都价值不菲,单单拎出其中一个物件,都可以换得一千下品灵币,足够普通人家生活一年了,单凭他一个八品炼丹师可赚不到这些钱。


    看来,君府这些年,还真是对他不薄,亦或是他背后的人对他不薄。


    房间右边就是他的床铺,轻薄的床帘若有若无的遮挡后面隆起的被子。


    君之凌慢慢踱步过去,眼眸里的杀意就像一只躲在暗处的狼,一只伺机将敌人一击毙命的狼,张着獠牙,缓缓靠近猎物。


    她伸手掀开床帘,目光定在熟睡的人脸上,他的眼皮轻轻闭着,呼吸悠长缓慢。


    君之凌勾起唇角冷笑一声,将手捂在李余的嘴上,防止他发出声音。


    李余的唇鼻被禁锢住,无法呼吸,想调转头部,躲开束缚他的东西,然而并没有,君之凌的手运起灵力,死死按在他的脸上。


    李余终于从睡梦中惊醒,就看见了宛若恶鬼的身影,他心跳极速加快,瞪大眼睛,目光极度惊恐,伸手挠着捂在他唇鼻之上的手掌,嘴巴也开始“呜呜”的叫起来,整个身体开始扭曲挣扎。


    余光一瞥,君之凌迅速看见他想要踢腿制造动静,她运转弥勒净心圈中强度相当于大灵师境的灵力,强硬的压在李余全身之上。


    一瞬间,李余被灵力压得无法动弹,跟无法言语。


    君之凌拿开双手,负手浅笑着,这个笑容在昏暗的蜡烛光中宛若讨债的恶鬼一样,注视着在床上处于极度惊恐中、苦苦挣扎的李余。


    慢慢看下来,李余也发现了床前的人身体还较为瘦弱的人就是君之凌,眸光瞬间变得哀求可怜的看着她。


    君之凌不为所动,掏出那枚还有些温热的丹药,李余见到那颗丹药,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异常心慌,赶忙闭起嘴巴。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李余一瞧,只看见一只看似柔弱的纤纤玉手伸到他的眼前,五指紧紧抓着他的下巴,运起灵力强硬的将他的下巴掰开。


    李余奋力抵抗,却无济于事,只听见骨骼在他的抵抗和君之凌的强硬之下,咯咯作响,仿佛骨骼碎裂之声。


    突然,寂静的空气中,咯”地一声,一股从剧烈的疼痛从下巴处传至全身。


    李余睁大眼睛,只觉得下巴脱离了原来的位置,他如今已经完全控制下巴,不能合上嘴巴。


    他的下巴被掰得脱臼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李余,眼眶里冒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嘴巴颤抖着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也无助的颤抖着。


    君之凌毫不怜惜,将那颗丹药塞进他的喉咙处,又一章拍向李余的胸膛处,促使着李余咽下这颗丹药。


    而后,她俯身在李余耳边轻声低语,明明十分动听轻灵的声音,此时变得暗藏杀机: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可以好心好意的告诉你,这是五毒丹,我独创的毒药,这世间只有我一个人的可以解,这毒呢,会让你的全身慢慢溃烂,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余,五毒丹的解药,只有我有,所以,你只能求我。”


    冷冷的声音蛮横的钻进李余的耳朵里,李余的脑子受太大的刺激,一时之间不能理解君之凌说的话,只愣愣的看着君之凌不断开合的嘴唇。


    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只目光祈求的望着君之凌,妄图得到君之凌的怜惜。


    君之凌浅笑着看着他,不言不语,慢悠悠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为所动的看着绝望的李余。


    等了一会,李余只感觉到全身瘙痒难耐,他面容扭曲的想要抓挠,可是身体却被君之凌的灵力禁锢着,动弹不得。


    慢慢地,空气中全是他急促呼吸的声音,君之凌阖上眼眸,等待着五毒丹彻底发作。


    过了一会,李余全身都在剧烈疼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人用刀划开,又缝起来,又再次划开,如此往复,又好似被炙热无比的火焰灼烧着所有的伤口,好似被盐撒满全身,一股股的刺痛源源不断。


    而在身体内部,他全身的骨骼都好像在被一寸寸的敲碎,又重组,又敲碎。


    李余青筋暴起,嘴里的肉都被他忍耐的咬破了,鲜血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又溢出了嘴巴。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他的呼吸和心脏一度停滞,濒临死亡,可是下一秒,他又重获生机,继续感受着全身各处的疼痛。


    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君之凌见时机成熟,就站了起来,走到李余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苦苦挣扎的李余。


    一会儿后,她好似才欣赏够李余痛苦的表情,这才慢悠悠的掏出一枚丹药,送进李余的口中,让他咽下。


    君之凌等了一会,见李余的平静下来,就知道毒性暂时被压制住了。


    “李余,别想挣扎,别想大喊,你的毒只是被暂时压制住了,如果我想,你可以继续像刚刚那样痛苦,所以,你不要起不应该起的心思。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皇帝安排在君府的内鬼”


    君之凌淡淡的开口,却引得李余心脏仿佛再度停滞。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少女,恍惚间想起从前自卑懦弱的她,与现在锋芒毕露、游刃有余的她截然相反。


    时间好像过去许久,李余的眼眸暗淡下来,眼底划过一抹阴毒的光芒,他嘴唇颤抖,声音好像苍老许多,像是有锐器磨过,十分沙哑:“小姐是怎么发现的”


    “你给我的‘复元丹’是否含了元纹草,与我房间的玲珑花、贝笞花、七星花香相融,会有剧毒,这也是我之前一直没能修炼的原因。”


    君之凌声色淡淡,好似这被其人暗地里下毒的人不是她,从始至终都在讲述一个其他人的故事一般。


    李余看着眸色淡然平静的君之凌,神情错愕,此时的他,再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诓骗、毒害这个年少的小姐。


    不仅仅因为他的计谋早在之前就已经被识破,被他从前就一直看不起的女孩识破,还因为这个小姐已经不是废材之身,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的灵力还是大灵师境,名动帝都的天才们尚不能及,这天赋恐怖如斯。


    是他轻敌了,他以为这个女孩会一直颓废下午,没想到还是让他们发现了。


    “如果可能是他人构陷我呢?说不准是我的药童擅自在我的药草里加入元纹草呢还有或许君府花匠联合药童诬蔑我呢?”他的眼神变得阴毒恶劣,再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却只听见一声轻笑,君之凌扬着嘴巴,好心好意的给他解释:“我之前确实对你的身份还是有些疑惑,并不确定你就一定是内鬼,但是就在今晚,我确定了你的身份。”


    “第一,炼丹师炼丹怎么可能不知道加入了哪些药草,若是你不知道,你该乖乖回去重新学习。第二,你潜伏在君府多年,竟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身上有一股香,旁人或许没有闻到,但对于嗅觉灵敏的我而言,你身上的香简直太过明显。今天晚上,我与爷爷进宫面圣,去了月清宫,宫内燃着皇室特供的蝶尾香,百里国上上下下,只有皇帝皇后两个人有此香,正正好就是我在你身上闻到的一股香。”


    君之凌弯下腰,微微皱着眉,佯装疑惑的问李余:“你说,一个醉心医术、足不出户的医师,怎么可能会有皇宫特有的香这得在香薰里浸淫多久,身上的香味才会久久不散。”


    只见李余脸上的表情随着君之凌说出的话语,而一寸寸崩裂,他面部表情已然扭曲,咬着牙问君之凌:“那你要我做什么?”


    君之凌挑着眉毛,看着他:“看来,你还是想活下去的,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可以考虑让你全须全尾的活下去,明白了吗?”


    “明白。”李余脸上的表情隐忍扭曲。


    “第一个问题,这府上除了你,你还知道哪些内鬼”君之凌一边说,一边眼眸冷冷的审视着李余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我不知道,陛下和娘娘都很警惕,做事滴水不漏,他二人只会单独召见我们,我们彼此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李余说。


    君之凌望着他,审判着李余是否有没有说谎。


    她抚了抚额头,眼眸沉沉。


    李余表情正常,看样子,他没有说谎。


    “那你和其他内鬼是如何沟通的”君之凌继续问。


    面对这个问题,李余有些抗拒,表情挣扎,嘴唇嗫喏不肯回话。


    君之凌微微眯起眼,看着他威胁似的“嗯”了一声,而后说道:“你要知道,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明白吗”


    李余咬咬牙:“府内南门右边的花坛泥土里,会放着纸条,里面就是我要做的事。”


    “你们如何知道花坛里什么时候会有纸条”


    “在办事前,陛下和娘娘其中一个会召见我们,告诉我们要做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纸条,所以我会在事情没做完之前,每一天早上都会去花坛里看一看,如果我有消息,我也会放纸条在那里。”


    君之凌眼眸沉沉,似夹刀带枪,继续发问:“谁给你们放的纸条其他人的纸条又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