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就是这样解毒的?

作品:《重生十一次,迷死病娇太子

    最终还是萧凤沉耐下性子,说道:“就算不想做那档子事儿,那你也不用自残吧。”


    他一边说,还一边有些手忙脚乱的拖着纪瓷烟的手臂,似乎很怕她加重伤势。


    看着血淋漓的手臂,纪瓷烟也没有拒绝萧凤沉的帮助。


    她甚至还在心中感慨,萧凤沉终于有知恩图报的机会了。


    萧凤沉拖着纪瓷烟的手臂,从怀里拿出随身用的金疮药,毫不犹豫的撕碎了衣袖,就要给她止血。


    但是纪瓷烟却飞快的收回手臂,动作之大,将她的伤口重重扯开。


    纪瓷烟痛得一脸扭曲,喉咙里还控制不住的发出一道倒吸气。


    萧凤沉以为纪瓷烟是怕金疮药撒在伤口上会痛,才闪躲的,于是好心安慰道:“没事的,这金疮药撒在身上并不痛,完全在你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说着他就要去拉纪瓷烟的手。


    纪瓷烟再次闪躲,她看着萧凤沉,有些欲言又止。


    萧凤沉看出了纪瓷烟的欲言又止,直言问道:“你想说什么?”


    纪瓷烟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白着一张小脸,固执的看着萧凤沉,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你先出去!”


    萧凤沉道:“你的伤,必须要尽快处理。”


    “太子殿下忘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大夫,这些小伤还有身上中的春药,我都有能力解开。”


    纪瓷烟生怕萧凤沉要一直留在这里,那她就没办法用蛊虫解开自己身上的春药了。


    虽然说起来可能有点自恋。纪瓷烟的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萧凤沉肯定不会让她用蛊虫钻骨缝这种危险的解毒方式的。


    他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


    纪瓷烟的小脸蹭的一下红了。


    萧凤沉这个不要脸的,一定会用做那档子事儿来帮自己解毒的。


    纪瓷烟以为萧凤沉听了这话以后,一定不会轻易离开。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萧凤沉就站起身来,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纪瓷烟反倒有些诧异。


    他刚才不是还想要跟她做那档子事儿吗?”


    怎么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纪瓷烟烧的晕乎乎的脑袋,最直观的给了她自己此时此刻的疑惑。


    自然,她才不会傻到,将这个疑问问出来。


    纪瓷烟冲萧凤沉回道:“好,我会好好休息的,多谢太子殿下。”


    对于纪瓷烟毫不留情下的逐客令,萧凤沉竟有一种见怪不怪的感觉。


    他转身离开,面上的情绪尽数隐在面具之后。


    萧凤沉离开后,纪瓷烟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就坐在了椅子,这一下无疑又牵动了纪瓷烟手臂上的伤口。


    她再次痛的咧嘴叫唤起来,但她不敢太大声,生怕将萧凤沉引过来。


    纪瓷烟解开腰带,从里面拿出一个婴儿手指粗细的瓷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蛊虫倒在桌子上。


    “宝贝啊,我身上的春药能不能解,就全靠你了。”


    纪瓷烟双手合十,放在额前,小声的念叨了几句,就撩开衣袖,准备扒开自己手臂伤口处的血肉,将虫子放进去。


    谁知道,她的手指还没有碰到自己的皮肉,手腕就被人大力攥住了。


    纪瓷烟抬头一看,正好和萧凤沉那一双染着火焰的凤眸对上。


    不知为何,纪瓷烟竟有几分心虚。


    “我——”


    纪瓷烟下意识的张口解释。


    但很不巧的,她被萧凤沉没好气的打断了。


    “这就是你解春药的法子?”


    萧凤沉冷眼盯着桌子上,那豆粒儿一般大小的蛊虫,眼中寒意似剑。


    那蛊虫像是感受到萧凤沉浑身上下泛滥着名为杀气的东西,瑟瑟缩缩的躲回了瓷瓶里,不肯出来。


    纪瓷烟看着自己养了那么久的蛊虫,竟然这般没出息,她气得差点没有当场表演一个昏厥。


    “哑巴了?”


    萧凤沉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儿自己方才的话。


    纪瓷烟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又怎么样?你管我用那种方式解毒呢,我只要把自己身上的毒解了就行了!”


    萧凤沉的目光落在纪瓷烟还在流血的胳膊上:“所以你就亲手割开你的血肉,喂养这蛊虫?”


    萧凤沉说话的语气还和平时差不多,但是此刻他整个人身上冒出来的冷气,几乎要把纪瓷烟冻成一个大冰块。


    “关,关你什么事。”纪瓷烟强忍住心虚,她闪躲着视线,不肯看萧凤沉的眼睛,嘴巴却硬气的很:“反正我宁可死,也不会跟你做那档子事儿的。”


    在纪瓷烟的认知中,萧凤沉此刻去而复返,要么是后悔方才离去。


    要么就是无意回来,看到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解毒,又对她起了歪心思。


    以上不管是哪种原因,最后导致的结果都是一样,总之,纪瓷烟是绝对不会向萧凤沉低头的。


    就在这时,萧凤沉伸出手指,重重的点了点纪瓷烟的脑袋。


    随后一言不发的将纪瓷烟拦腰扛起来,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边走。


    方才的纪瓷烟因为流血刺痛而短暂清醒的大脑,顿时血流逆行,混沌一片。


    因为手臂有伤,纪瓷烟甚至都没有力气去拽萧凤沉的手,只能用嘴巴嚷嚷,表示自己的不满。


    “萧凤沉你快把我放下去!不用你管我,我马上就能解毒了!”


    然而,纪瓷烟嘴上反抗着,手臂却又不受控制的攀岩上萧凤沉的腰身,只因为她压制了很久的春药,在和萧凤沉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就如猛兽冲破栅栏一般汹涌而出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是隔着的一层厚厚的衣服,即便她中了春药,身体格外的敏感,但也没有那个本事,隔着衣服摸到萧凤沉皮肤的凉意。


    但是现在的纪瓷烟,却分明感觉到自己只是抱着萧凤沉就有一种舒心畅意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渴了很久的人,终于摸到一块冰块一样。


    那股透心舒畅的感觉,让纪瓷烟不禁有一种爱不释手的心满意足感。


    于是乎,纪瓷烟的咒骂声越来越小,到了后面,直接就没了声音。


    她倒垂在萧凤沉的肩膀上,那一只完好的手臂,正在艰难的贴在他行走的后腰上,似乎在艰难的汲取着什么。


    纪瓷烟就这样维持着这一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她的身体耳边萧凤沉一提,紧接着就是“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她整个人居然被萧凤沉按在了一处寒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