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6)

作品:《反派大佬黑化倒计时,宿主快拯救

    681默默屏蔽声音,扛着包袱连夜跑路。


    “秦楚,你……”


    秦楚凑近,低语一声:“……”


    祈绥:……!!


    一直到后半夜。


    祈绥攥着被褥缩在角落里,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一边,背对着秦楚。


    微不可察地颤抖。


    后院突然响起铿锵有力的一声,“太子殿下,臣有事求见!前来打扰,还请海涵!”


    秦楚眸色渐沉,“陈河?”


    祈绥宛如见到了救世主,眼泪可怜地挂在脸上,激动道:“让我去!”


    再不歇会儿他真的要没命了!


    “不许跑。”


    秦楚离身,轻轻点点地吻在他的唇,警告道:“跑了我就去东宫逮你回来,再来一次——”


    “……”


    这狗嘚儿!色胚子!


    祈绥抓起里衣,急匆匆地穿上。


    他冲出内室的大门,腿一软,差点儿跪下。


    “殿下!”陈河上前扶他。


    秦楚打开窗子,见到这幕脸色沉了沉。


    “我没事,刚睡醒有些不适。”


    祈绥摆摆手,站稳,“深更半夜的,何事?”


    陈河没看出他的异样。


    直说:“今日五殿下来东厂找秦厂公道歉的事,在后宫传遍了。陛下,也知道了……”


    “所以?”


    陈河面露难色,思虑了很久还是决定道:


    “陛下觉得殿下您太胡闹,大祈的五殿下怎可去给一个阉奴道歉。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祈绥心口燥热。


    说话能不能别一停一顿的!


    “我们派去大周的暗探来报,秦楚身份乃是大周皇帝的私生子,蛰伏于我皇室。现如今大祈与大周战火四起,这秦楚,怕是不能留了……”


    “还请殿下,早日离开东厂。”


    祈绥脑袋一嗡一嗡的,听不清陈河说了什么。


    反倒被身体的异样感折磨得混乱不堪。


    “嘶……”


    “将军……”


    祈绥咬唇,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搭上陈河的臂膀,糊弄道:“将军所说,我自有思量。”


    “你,你先送我进去。”


    …要站不稳了。


    陈河察觉出异常。


    “殿下,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虚?”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祈绥握紧拳头,“我……”


    话音未落,内室忽然闯出道黑影。


    从陈河手中一把捞过了少年。


    冷冷道:“陈将军夜半造访,扰了殿下清梦,既然要事已说,且回吧。”


    大半夜来勾搭他的人,当他不存在吗!


    “你!”


    祈绥脸色白了白,生怕两人打起来。


    赶紧道:“将军,你先回吧。明日我便回东宫。”


    陈河咬了咬牙,只得作罢。


    离开。


    秦楚哼了哼,一股子阴阳怪气,“殿下与陈将军攀谈甚欢,倒是奴出现得不是时候了。”


    “你放开我,说了不……啊!!”


    这人到底什么恶趣味啊,玩这么大!


    “不要?”


    秦楚扬唇。


    玉骨般漂亮的手指在清冷的月色下愈发夺目。


    “等等——”


    …


    秦楚擦了擦衣服,痕迹全部留在了布料上。


    他轻语,“敢回东宫,看来殿下,还不够。”


    “不听话,该罚。”


    -


    隔天,祈绥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东宫。


    再狼狈他也不管了。


    他只知道再不跑小命都要折床上!


    东宫守卫森严,他不信秦楚能飞檐走壁。


    事实证明,秦楚还真会飞檐走壁。


    祈绥夜半睡得深沉,内室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他耳边的碎发。


    呼吸温热,轻吹。


    “殿下,跑得这般决绝,奴很不爽。”


    祈绥做了个噩梦,很麻痹的噩梦,梦里秦楚——


    一个惊醒,始作俑者就在床头。


    “秦楚!”祈绥大惊失色。


    屁股一疼,跳到了床尾。


    日了狗了,这他妈不是梦!


    秦楚点燃蜡烛的光,“殿下醒了。”


    “你来东宫做什么,信不信我喊人了!”


    秦楚夜半而来,并未多加修饰,如瀑的墨发散散垮垮地束起别了个玉簪,甚是养眼。


    他不紧不慢道:


    “殿下先前既与我说偷情,怎的丢下我这个偷情汉子就跑?莫不是怕相公发现?”


    “你…”


    祈绥脸色微红,唇瓣轻轻地抿起。


    言语真挚地说:“我若不回东宫,父皇知道必定亲自来寻我,我不想陷你于不义。”


    假的!


    要是能把他一锅端了,还不影响任务。


    他第一个就能手刃了他,秦狗嘚儿!


    “是吗?”


    秦楚笑得玩味。


    “是的!”


    祈绥重重点了两下头,尔后可怜兮兮地看向他,“于归,你不信我吗?于归……”


    秦楚神情一窒。


    这两个字从祈绥嘴里冒出来,好听得不得了。


    “奴自是信任殿下的。”


    秦楚从袖袍中掏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坐在床头,冲他招了招手。


    “过来,把衣服脱了。”


    “离我远点,别碰我!”


    祈绥破大防!


    再来,他还活得过明天吗!


    “殿下放心,奴今日不与你行事。昨儿纵欲过度,那儿生了炎,得上药。”


    祈绥瞪他,满脸不情愿。


    现在说得好听,谁知道待会儿怎么个法!


    秦楚挑了挑眉,轻嗤道:“殿下别瞪我,你一瞪我,我又——”


    “……”死变态!


    万事都得顺着反派的心意来,祈绥估摸着这劫逃不过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里衣扒了。


    昨晚留下粉粉朱朱的痕一览无遗。


    秦楚努了努嘴,“亵裤。”


    “……”


    祈绥冷着脸照做。


    【这该死的位面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681瑟瑟发抖:【绥绥,45了,坚持住!】


    秦楚轻笑。


    眸底极尽的偏执与疯狂,“殿下,你瞧,东厂从不是无能之辈。”


    “……”


    祈绥羞耻地别过脸,咬紧唇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