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爸悄悄问苏妈:“怎么啦？”


    苏妈:“等会听我的，回去再和你解释。”


    苏妈问老板:“叔，这块石头您能割爱么？您看这云南的山路陡峭，我们备个石头等停车时抵在车轮后防滑还挺好。您这个石头分量正合适。”


    老板心叹真是人傻钱多，破石头随便捡一块就行了嘛，还要买毛料。开口道:“姑娘，我这可不是石头的价啊，这也是毛料。”


    苏妈:“没关系，您开口，我看这石头和我确实有缘分。”


    苏爸在一旁摸不着头脑，老婆花钱买个垫车石？家里已经有钱到这种地步了？


    最终苏妈以300拿下这块十斤重的石头。苏妈给苏爸一个眼神，苏爸就乐呵呵跑去把石头搬到车上去了。然后跟着老板去他家了，步行大概1千米左右，左拐右拐就到了。老板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仓库，地下摆着几堆毛料，每一堆的标价不一样，有100元/kg、150元/kg、200元/kg、300元/kg。还有几块开窗的料子标着三万、五万、十万。莹莹绿光仿佛在招手，快来买我。


    苏爸苏妈不由咋舌，乖乖，这里堆的怕是有上百万了吧。老板一挥手，你们随便看，有合适的就带走。


    苏爸开玩笑道:“叔，你这还能便宜不？大老远跟着你过来，咱得给个友情价吧。”


    老板也笑:“挑吧，今天咱们有缘分，给你打个九折。”


    苏爸呵呵应声，背着手去看了。老板看他们这个样子不像是行家，搬了把竹椅坐在门口抽烟。


    苏妈一进来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来了。她仿佛自带导航，跟着掌心的发热提醒，找到了十几块石头，不同的是有些微微发热，有的则是热的冒汗。苏妈猜想可能很热的是里面玉石价值更好。她装模作样左挑右选，在开窗的那个十万前面停下来。和苏爸说，买这个吧。苏爸看看价格，掂掂重量放下对苏妈耳语:“媳妇，这大概有个五斤左右，也就3kg。这一块石头30万，你确定？咱家现金也就这么点钱了吧？”


    苏妈沉吟，目前还不确定这个感应到底有什么用。万一打水漂就不好了。转而退其次，选择了另外让她感觉热热的一块。这次是300元的，足足二十斤。苏爸拿出砍价本领，5000块钱拿下。问过他们要不要解开看看得到同意以后，老板用小推车给他们把石头送到另一个解石工那里。


    刀片飞转，灰尘飞屑水雾中，人群充满期待地看着。正在解石的何工，一刀下去灰蒙蒙一片，人群中有个年轻男子脸上浮出焦急神态，上前画了一条线，说再切。机器再次运转，三四次之后，只有两块上边有薄薄的绿色，看来是垮了。所谓一刀天堂一刀地狱，这就是了。男子付钱收好那两片离开，何工准备收拾东西，老板上前打招呼，告诉他这两个客人刚在他那里买了块料子想解开看看。何工同意之后，石头放上台子后，苏爸苏妈没什么意见让他看着切，何工就说先擦个窗出来。


    苏爸苏妈靠后一步站好，尤其苏妈眼睛瞪大，砂轮飞快，但是很遗憾没有一点颜色。何工又画了一条线，一刀下去，石头表皮已经有点点绿色透出。


    人群中有人喊到“出绿了出绿了，看了一上午可算有个了。”


    旁边有人反驳“刚那小伙子不也出绿了”


    那人满不在乎回他:“他那快切完了才有，这才第一刀，明显不同。”兴致勃勃催促何工快开。


    何工征求两人意见，苏爸问苏妈怎么切，苏妈想了想说，再往里切一刀看看。何工收到指令，重新启动，刀起石裂，尘土飞扬刚落，刚那人大呼涨了涨了，这起码得是冰种吧，从兜里掏出强光手电挤开同伴就上前去了。


    苏爸苏妈还没反应过来。老板也上前去了，掏出放大镜也仔细看着，回来问他俩愿不愿意卖给他，他出价1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