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人体彩绘

作品:《总有大佬喂我饭吃[快穿]

    与传闻有些许差异,叶骁是真的怕这位与自己异父异母的大哥,一见到他就两腿打颤,牙龈发酸。贺时崇对于叶骁,向来就有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


    只见一个逆光的挺拔身影站在门口,拄着手杖,不紧不慢地向两人走来。


    贺时崇现在这个样子倒是人模狗样,一点也看不出昨晚的疯劲儿。


    叶骁双目充血,死死盯着贺时崇,像一头对狼王龇牙的孤狼,整个房间的气氛急转直下。


    “你不喜欢沈秋白,为什么要娶他?你既然要娶他,为什么把这个男人带回家?”


    唐朗月本以为叶骁会大吼大叫,厉声质问贺时崇,没有想到他只是对着贺时崇从嗓子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这句话。


    看来叶氏兄弟之间的关系和他设想中的还是有出入。


    贺时崇看着他,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十分好笑,“没有人会嫌自己拥有太多。而且,你能那我怎么样?弟弟。”


    “别这么叫我!”


    叶骁大吼一声。


    贺时崇拄着手杖,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而叶骁死死盯着他,却被逼得步步后退。


    “怎么,害怕我?想夺回沈秋白,却没有这个胆子?”


    听到贺时崇如毒蛇嘶语般的逼问,叶骁全身颤抖起来,嘴唇哆嗦,气得几乎说不出话。


    最后,叶骁似乎泄了气,用气声虚脱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只是心中的野兽被藏得太久,终有一天吞噬了自己伪装的外壳。


    叶骁的表情十分痛苦,头越来越低。


    “行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如玉石掷地,瞬间打破了窒息的气氛。


    两兄弟带着惊讶的神色看过去,出声的竟然是唐朗月。


    若是任由贺时崇打压下去,击碎了叶骁的自尊,那么世界线的后续剧情也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唐朗月不得不出声阻止。


    最近世界修复度也在卡数值,愣是动都不动一下,这就像游戏卡关一样让人便秘。更无奈的是,这还是一个无攻略高自由度探索游戏,通关诀窍全要靠唐朗月一人摸索。


    叶骁暴躁,唐朗月也很焦躁。


    他一天到晚也没有接触贺时崇的机会,修复进度更难推动。


    贺时崇的眉头狠狠拧起,“你向着他?”


    再焦躁也不能对着贺时崇冷脸,唐朗月瞬间换了张笑脸,笑了两声缓解紧张的气氛,“我是说,行了啦,二位站这么久了,况且叶少好不容易来做客,不如一起坐下喝一杯茶?”


    语气如此坦然,倒像是家里的另一个主人。


    没有自知之明,叶骁冷哼一声。


    但很快,他就迷惑了,贺时崇看上去并没有因此生气。


    叶骁的脸色更加难看,阻止了似乎真要跑去倒茶的唐朗月,“不用了。”


    “贺时崇,你一定会后悔的!”


    撂下狠话,他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诶……”


    闯进别人家里,吵了一架就跑,唐朗月还真是佩服这些一身轻闲的公子哥。


    贺时崇看着厅前的美人,神色却并不好看,吐字间直冒凉风,“不用舍不得,在我和沈秋白订婚之前,他天天都来。”


    天天都来?!真当贺时崇家是国会大厦,他天天到这里静坐示威?


    要是贺时崇讲武德,今天这个叶氏CEO的位置就不是他的了。


    贺时崇目光冰冷,审视着唐朗月的双眼,试图从他的眼中寻到一丝做贼心虚的痕迹。


    “唐朗月,我给你的零花钱是太少了吗?”


    话题跨度太大,唐朗月没有搞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疑惑。


    “我还不知道你缺钱缺到连一杯奶茶都买不起了?”


    唐朗月马上想到司机小王,心想贺时崇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控吗?


    连这都知道。


    看唐朗月不回答,贺时崇接着冷嘲热讽:“哦……我忘记了,我给你的钱,都被你拿去接济前夫了。”


    “现在有看上了叶骁,想勾搭上叶家的正牌大少?”


    贺时崇的语气越来越低,越来越冷,唇边带着讥讽的笑意,镜片后的双眼却淬了毒。


    唐朗月为自己辩解:“人也没你有钱,而且对别人情根深种,我勾搭他干嘛。”


    但他嘴欠,忍不住补充,“再说我现在还在冷静期,还没离婚。”


    贺时崇胸腔振动,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冷笑,“唐朗月,你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不,自己是离了人就活不了了。


    谁叫自己摊上了这么个狗屁系统。


    【宿主,请不要辱骂系统,警告一次。】


    009端庄地咳了两声,适时提醒唐朗月。


    忽略009的打岔,唐朗月对贺时崇的问话做出了回答。


    “是。”他十分坦然且痛快,“你给我钱又给我房子住,离了你我哪里也去不了。”


    听到前半句,贺时崇心里只生出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厌烦,也许是对拥有这张脸的人却如此庸俗感到了深深的失望。


    但当他听见唐朗月的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瞳仁轻颤了一下。


    如果他某一天意外死亡,所有人也只会拍手叫好,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消失活不下去。


    但唐朗月不一样,他失去了婚姻,失去了财产,就像寄生植物一样依附于他,只有唐朗月,完完全全是他的所有物。


    【世界修复值,15%】


    许久未动的数值终于有了变化,唐朗月心里震动,但面色不显。


    世界修复值代表的不一定是即时的立显的改变,但数值的波动一定表示唐朗月已经在无形中改变了贺时崇的某些决定。


    贺时崇的瞳孔颤动了一下,缓缓道:“昨天的画还没画完,你过来。”


    “不能拍个照片……”什么的吗?


    被贺时崇的目光一扫,唐朗月噤了声。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


    在熟悉的房间摆好姿势,唐朗月只觉得酸痛的记忆犹在。


    一动不动是非常无聊的,唐朗月试图找个话题聊天。


    “贺总,您最近很忙?”


    “……”


    “最近都在筹备秀场?”


    “……”


    “我还没有亲眼见过沈秋白,您能带我看看真人吗?”


    终于,贺时崇有了回应,“很无聊?”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随着贺时崇的逐渐逼近,唐朗月的回答就这样堵在喉咙里了。


    华美衣冠的背后是狰狞怪兽,唐朗月感觉贺时崇在每一步行进间,“文明人”的外壳被一点一点褪去,病态的内里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贺时崇用右手扶住了唐朗月的肩头,将全身一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无聊的话,我们可以玩一玩游戏。”


    面对危险的本能让唐朗月的精神高度紧绷,贺时崇似乎感受到了他肩胛处肌肉的僵硬,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揉得非常有水平,让一道电流通达唐朗月的神经中梢,惹不住耸一耸肩膀,偏过了脸,正好夹住了贺时崇的手。


    就像小猫撒娇似的。


    突然,唐朗月感到另一边脸颊一凉。


    他这才发现,贺时崇刚才是一手捏着画笔走过来的。


    他直接将颜料涂在了唐朗月的一边脸颊上。


    唐朗月瞠目看着他,眼眸中生出的茫然竟比任何的挑逗色|诱更能触动人心。


    贺时崇眼神暗了暗。


    唐朗月看着贺时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几乎要燃起火焰。


    他心想——


    呵,男人,这么经不起诱惑,防御力太低了。


    “衣服脱了。”


    完了,太容易钓上手也不好,毕竟遭殃的是自己的贞操。


    唐朗月将手放在胸前,象征性地守卫了一下自己的胸肌,然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在贺时崇逐渐不耐地眼神中宽衣解带。


    动作要半遮扮掩,富有美感,并且尽可能地磨磨唧唧,拖延时间。


    当他白|花花的胸肌和腹肌展露在空气中时,他无比清晰地听见连自己脑海中传来了一道感叹声。


    【009,我听见了。】


    009崩了高冷人设,但是遇事不决就装死的技术一流。


    胸肌和腹肌都饱满却不夸张,肤色莹白,像一块仍沁着粉的象牙,让人触目便感觉莹润滑嫩。


    贺时崇瞳孔颤动了一下,但很快掩饰了这份震撼。不得不承认,就算他阅遍世界各国最顶尖的美人,也鲜少有这种水准的。


    而且他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


    唐朗月道:“好看吗?”


    “好看。”


    确实好看,值得自己欣赏,白天看和夜晚看都能带来不同的惊喜,贺时崇觉得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他有所意动,突然起身,离开了房间。


    一切发生地太快,唐朗月被晾在原地,一时间也懵住了。


    有点凉,可以把衣服穿上吗?


    但很快,贺时崇回来了,唐朗月依然维持着他走时的姿势,眼神中尚且残留着难以置信。


    他忍不住愉悦地弯起唇瓣。


    当他看到唐朗月看见他手中拿着的东西,脸上露出更有趣的表情时,他的笑容更大了。


    ……


    唐朗月屈从地趴下,微凉的颜料接触后背时,他总是条件反射地瑟缩,背肌也用力绷紧,流畅的线条更加清晰。


    “别动。”


    薄茧的手掌按住了男人的后腰,阻止他乱动干扰作画,却不想下意识挣动。


    贺时崇绕到唐朗月身前,捏起他的下巴,将拇指上的颜料蹭在他的唇侧。


    红润唇边的雪白肌肤,染上了彩色涂料。


    “就像偷吃了什么一样。”贺时崇低声道。


    唐朗月对贺时崇的变态认知再次刷新了一个等级。


    【009,世界管理局有工伤补偿吗?】


    【宿主如有需要,可以申请。】


    009正在装死,却又被唐朗月拎了出来


    开始,贺时崇还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唐朗月也挑衅一般将挑逗调|情的戏言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生前,唐朗月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大低谷,也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荒唐岁月,跟着一群在平民窟里的混混和舞女厮混,什么样的地痞无赖没见过,但还是没见过这种斯文败类。


    但不知为何,两个人都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空气中只有呼吸声能听得见。


    就像是谁贸然说了什么,就会打破某种禁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直到唐朗月皮薄一点浆水都能迸出来,贺时崇才收手。


    一幅浓艳到极致的画,就这样留在了唐朗月的背上。


    “好了。”


    唐朗月起身,脸上红晕未褪。


    画在背上,唐朗月自己看不到。


    贺时崇用唐朗月的手机拍了一张,将手机扔在床上,自己去洗手去了。


    在作画的灵感被释放之后,这家伙似乎陷入了某种低潮。


    唐朗月扒过手机看,被大团大团锦簇的紫藤花迷了眼。


    花藤缠络密织,紫海烂漫糜|乱,如背负画的人一样艳丽颓靡到极致,却也如画家永远也理不清的欲|望,拖人坠入乱谭。


    唐朗月舔了舔唇角。


    颜料本没有味道,他尝到的咸应该属于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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