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罩不住

作品:《夫人作死撩,魔尊折了腰

    王保旦语无伦次地激动说着,口沫横飞,可旋即又一百八十度改变了语气,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让井鲤听着,只有恶寒与害怕。


    眼看着王保旦就要突破三米防御线,她立即上膛,手指伸到扳机处。


    “王保旦,你若再不止步,明年今日绝对是你的忌日!”


    王保旦听到她的声音更受刺激了,突然就朝她扑了过去。


    井鲤吓得触发求生的本能,立即上膛,手指抠下了扳机,直到她被枪身的后坐力冲击倒退一步倒坐地上,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砰砰两下刺耳的枪声划破后院的寂静,惊飞附近歇息的灵鸟,哗啦啦地扑腾翅膀飞走。


    枪声随即引来住在附近的宾客注意。


    “刚才两下是什么声音?”


    “有火的气息!”


    ……


    此时院内,亭子里被血喷洒了一地,王保旦下体被打穿,整个人倒在血泊里,已不省人事。


    井鲤劫后余生,胸口里的心脏怦怦快跳得厉害,仿佛在耳边打雷般,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刚才要不是有dbs防身,差点就完了!


    眼前王保旦躺在血水里的画面,在井鲤眼中,依旧是系统先前给她处理过的吃鸡游戏效果,他只是倒在地上不断地冒着青烟,因为系统不在,所以没有生成舔包功能。


    眼下她只需要缓个半天,把情绪压下去就行,并不会产生开枪后的ptsd。


    井鲤瘫坐在地上久久,她感觉时间过得好慢,一直在等着君不忍或是灵逍遥回来。


    一刻钟后,终于看到君不忍回来了,可在等待的时间里却是漫长的煎熬……


    君不忍还没进院已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待进到院内后看到小凉亭处的惨烈,瞬间让他心头发紧。


    “井鲤!”


    他怕她出事,闪身进去后,看到她在一丈外尚算干净的地上瘫坐,小脸苍白如纸,仿佛下秒就要香消玉殒。


    “没事吧?”


    “阿忍……”井鲤看到他在眼前蹲下,颤抖地呼唤了声他的名字,整个人无助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忍,我好害怕……我以为我要死了……”


    穿越至今,井鲤一直都是孤单一个人,此前虽然一直有系统在,可那些被她忽略的无助与孤独的脆弱心理,在此时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在故乡还有家人,受了委屈还可以回家找家人安慰。


    可是她穿来这里,举目无亲,还要时常提防着被害,丢掉小命,或许这其中也有原主残留下来的委屈。


    此时扑在君不忍怀里,埋头无助哭泣。


    “不怕不怕,没事了,不怕……”君不忍眼下手足无措,生硬地安抚着怀里的泪人儿。


    随即像抱孩子一样,把少女从地上抱起,带回她厢房里,放回床上,不时用衣袖给她擦眼泪。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罩不住,也许等她哭够,就好了。


    顺便给灵逍遥发传音:“逍遥,速到峰顶后院。”


    井鲤哭累后,就睡着了,一直哭也挺费精力的。


    君不忍看她睡着了,把她扶下躺好,掖上被子后,走出厢房合上门,去处理院里的事情。


    灵逍遥此时已在院子里,蹲在地上给受伤的两只魔兽治疗,它俩中了毒,针对魔兽的特殊毒药,完全康复需要较长的时间。


    幸好发现早,不然再晚点,它俩就死了。


    至于凉亭里的男修,灵逍遥没管,反正他有筑基九段的修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回来的时候,听到井鲤在厢房里哭,没过去,因为他也没哄姑娘的经验。


    眼下厢房那边安静下来了,见君不忍出来,直到身边。


    灵逍遥给他道:“玄一玄二救回来了。小鲤如何了?”


    “哭累睡着了。”


    君不忍提到这个,就觉得有些疲惫,他不理解那小女人为何如此能哭。


    至于凉亭里的男修,“挂到会场外围,让宗门来认领。如果没宗门认领,那便直接扔下峰处理。”


    “行。”


    灵逍遥说完站起身,抚了抚平轻微皱了的袍摆,眉宇间有凝重,问道:“这男修的伤,跟三角区的火器一样的气息……”


    “是井鲤的法器。”君不忍直接告诉了灵逍遥,这事情没必要对他隐瞒。


    “好,我会保密的。我现在去找会长安排人过来处理。”


    灵逍遥拍拍君不忍的肩膀,说完大步离开了院子。


    君不忍在等知火器是井鲤的法器后,他悬着的心放下了。只要不是修真界那些人族的法器,就没事。


    思忖之际,弯身抱起两头魔兽回了自己的厢房安置,这次它俩立了大功,等醒来后得好好奖励一番。


    灵逍遥出门没小会便带着会长他们过来了,他们火速把王保旦抬走,用清洁术把现场血迹清理干净后便离开了。


    院外,有不少围观群众在,看到会长抬了个惨不忍睹的男修出来,便一路跟出了外围。


    跟着的人里藏有大顺宗的弟子,看到王保旦事败,赶紧先一步回到外围营地给常月娥汇报情况。


    会场外围,常月娥已听说后院贵客厢房处出了事,动静很大,还有很重的血腥味,得知后,她和井蒂婠都希望是井鲤出事,最好是死了。


    一直在等派出去的弟子带消息回来。


    终于看到人回来,结果带来的却是噩耗!


    “什么?王保旦重伤?”常月娥压低音量道出震惊,旋即又问道:“你不是说,那个男修出去,院里只有井鲤吗?”


    “确实出去了。”弟子说到这,旋即道出他看到的困惑:“常长老,我刚才看到王师兄的状态不大对劲。”


    井蒂婠皱眉:“怎么个不对劲法?”


    莫不是说了什么关于她的不该说的话?


    “原本我以为院子里只剩下井鲤了,没想到屋顶上还藏了两头凝元修为的魔兽。王师兄明明只有筑基九段的修为,却能打伤两头魔兽闯入院中,而且他当时的状态很诡异……完全跟他平时的唯唯诺诺的样子,判若两人。”


    弟子的话,让常月娥陷入了沉思。


    她当时只不过是给王保旦透露了井鲤的住址,给他安排了恰当的时机,让他进院子里祸祸井鲤,可没对他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