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楚阳顿时来劲了，追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说完这几个字后，系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似乎在回想着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


    时隔这么久，似乎连它也找不到那段尘封的记忆了一般。


    不过就在楚阳等的花都谢了的时候，它才对自己的事娓娓道来……


    .........


    双方交谈过后，天色已经微微发亮。


    楚阳看着日出时的美景，心情异常愉悦。


    倒不是因为得知了系统的身世。


    因为它的身世说起来其实非常简单。


    只不过就是距离现在实在过于久远罢了。


    久到就连它本身连自己原来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它很可能会被系统同化。


    彻底将自己的过往忘记，成为真正的系统意识。


    因此在不清楚具体细节的情况下，系统也只能说一些只言片语罢了。


    总结一下其实一句话就能说清：它被人阴了便成了这番模样。


    不得不说，它确实是有点可怜。


    和为了活命而附身到剑中成为剑灵的清澪不同，它是被迫的。


    是被某个强者强行关在了系统中。


    而且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重见天日的希望。


    和他的交易，估计也不过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毕竟再不抓住这根稻草，它估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听完对方的故事后，楚阳倒也产生了一点同情。


    不过这样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稍微表示了一下后，他就没去在意系统的事了。


    虽然他现在知道和他交谈的并不是系统本身。


    但既然不知道名字，他也就延续之前的称呼了，依然用系统称呼它。


    不过除此之外，楚阳也没有再去纠结此事。


    虽然命运很悲惨，但说到底他和对方真不熟。


    甚至由于这些天系统一直在他脑海中哔哔，他还有点嫌弃它。


    所以感慨一下就够了，无需太过在意。


    楚阳真正想知道的，还是关于系统的情报。


    以及系统创造者究竟有什么目的。


    于是在听系统讲述完自己的经历以后，楚阳很快就将话题转向了这个方向。


    系统似乎也没怎么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尽管并未得知全貌，但楚阳仍然收获颇丰。


    系统得知的情报其实就两点。


    一是系统创造者生活在一个名为灵虚界的地方。


    二是系统创造者似乎有意将现在的位面意识都清洗一遍。


    虽然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太多信息，但有了这两点楚阳也能从中推测出一些关键的东西。


    首先系统创造者所处的名为灵虚界的小世界，其实是他自己创造的。


    也就是说，只要身处这个小世界中楚阳就几乎不可能击杀对方。


    毕竟在人家的主场，对方集合一个小世界之力他肯定吃不消。


    因此楚阳要想击杀对方，肯定得将对方引出来。


    要是强上实在太过于困难。


    而得知系统创造者有意清洗这些尚存的位面意识之后，他现在的处境也就说得通了。


    不管是所谓的“万界之主”、“位面大反派”之类的东西其实都是虚的。


    系统创造者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他成为诸天万界的众矢之的。


    然后在诸天万界中大杀特杀，最后将位面意识全都杀光。


    这样一来，他就成了对方手上的一把尖刀，达成对方长久以来的夙愿。


    而从这一点可以得知，系统创造者自身有很大的限制。


    要不就是修为不算很高，最多就和那些位面意识差不多。


    要不就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他不能离开自己的世界。


    不然的话，也就无需利用他来消灭那些位面意识了。


    自己亲自动手不就完事了吗？


    也不会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达成目的。


    所以得到这些情报以后，楚阳的心情才会出奇的好。


    犹如拨云见日一般。


    尽管他要对付的敌人依旧非常神秘。


    但至少现在他知道了一点，那就是对方身上有很大的缺陷。


    只要有缺陷，楚阳还真不怕没办法对付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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