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孙继宗卒

作品:《大明好孕:皇后娘娘她日日求被废

    “什么?”老三有些不可置信:“大哥你不玩儿就不玩儿,怎么还不要我玩儿呢?”


    让他读书练武,他学了也没用啊。


    自己既不用上朝堂,也不用打仗……


    朱瞻基一脸黑线,他沉声道:“你可是 我的亲弟弟,每天玩蛐蛐算怎么回事,赶紧的。”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让爷爷把你送去二叔那里,让二叔好好教教你,你信不信吧?”


    说来也奇怪,朱瞻墉上不怕爷爷,下不怕爹娘。


    但是最怕汉王,其次才是朱瞻基这个大哥。


    闻言,他连忙讨饶:“大哥,别啊,你知道弟弟我的,我一看到二叔,我就腿软我……”


    他无意中见过汉王举剑杀人,自此便有了阴影。


    朱瞻墉看着大哥说一不二的眼神,连忙认怂道。


    “大哥,我错了,我马上回去丢蛐蛐,管教吕氏。”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是不去二叔那里。


    朱瞻基见他这般,脸色才好看了些,又让王谨去亲自守着,看着他把蛐蛐丢了,方才放心。


    说起吕氏,胡善祥的弟弟,胡轩之妻也是吕氏。


    不过她和宫里的吕氏,可没有任何关系。


    周氏进宫时说起:“你弟妹进门,也有三年多了,补药吃了不少。”


    “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我说给你弟弟纳个妾吧,可你弟妹却不同意。”


    “还说,当时我家求娶时,说好了要男子四十无子方才能纳妾,现在才不到四年,凭什么说话不算话?”


    “当初啊,我确实是承诺了,可总不能真让你弟弟等到四十岁吧,那时候还能不能生都不好说了。”


    周氏当初的承诺,不过就是为了把书香门第的儿媳妇娶进门而已。


    那并不能代表,她真能等到四十岁。


    她自己还是觉得,四年无子,就该纳小妾进门了。


    “轩弟才二十出头,你急什么?”


    景舒肯定是站弟妹那头的,她轻声说着周氏。


    “当初,您答应了人家,自然是应该做到的,娘,弟妹屋里事,您就别管了,让他们自己过自己的,好吗?”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否则打的就是自己的脸。


    周氏无语道:“你怎么和你爹一样,还是你姐姐好,她每次都和你娘我是一条心的。”


    不过,周氏想起儿子也不愿纳妾。


    大家又都不支持自己的做法,也就歇了那些想压儿媳妇一头的心思。


    说完了闲事,她才开始说正事。


    “太孙殿下从前不是有位孙嫔吗?就是去道观修行那位。”


    “她家哥哥,叫什么孙继宗的,他妹妹都在应天当道姑去了,他家的官职也被太子爷撸到底。”


    “他爹打道回老家济南府了,可他不在应天待着,也不回老家孝顺父母亲,而是跟着来了北平呢。”


    “你爹说,他在处处找关系,想见一面太孙殿下。


    可却没人帮他传话,他还是不死心。


    还去杨大人家求见,请杨大人帮忙递书信,但是被拒了。


    太孙妃,你心里要有个数,莫要叫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了。”


    周氏是个有野心的人,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孙继宗的野心,并起了防范心。


    景舒低头,玩儿着自己的指角,突然笑眯眯地道。


    “随他去吧,只不过,孙家家底还不如咱们家呢,更没有如我一般会赚钱的女儿。


    这么多年了,他家怕是没剩几个银子。


    你回去让爹想想法子,把他家的银钱断了吧。


    他兜里没了银子,自然就回老家孝顺父母了。”


    除非朱瞻基sb了,才会对这家人念旧情呢。


    不过折腾折腾他们,给历史上的朱祁钰出出气倒是不错哈。


    “怕是不成。”周氏面有难色,压低了声音道。


    “他娶了个平妻,是江苏传了百年的苏绣世家,虽然商贾,但有钱有人脉,不好贸然动手。”


    到时候给皇家知道了,可不是就要担个不容人的形象。


    “那女子啊,还是因为无子、善妒被休掉的,这样的女子都敢要,可见孙家所图非小。”


    景舒:“……”


    这孙家,是打算把裙带关系,发展到极致吗?


    解决孙氏倒是不难,但她就是不想自曝马甲。


    贤良大度,才是自己的保护色,何必为了个孙氏,影响自己的形象?


    不过嘛……


    如果让朱瞻基,自己去动手解决孙氏一家呢?


    那和自己,岂不是就没关系了。


    于是,景舒晚上,就给自己画了个心机白莲妆。


    就是那种看起来十分忧郁,我见犹怜的那种。


    然后她便‘贤良淑德’地同小朱同学道。


    “殿下,今日母亲进宫,说孙氏之兄孙继宗,已经处处打点了三年,想要同您见上一面。”


    “为了维持生计,他还在妻子无过的情况下,娶了位被休的商贾之女为平妻。


    他不顾体面,只是为了要见见您,要不,您就去见见,看他是不是遇到了难事,想请您帮忙?”


    说完,景舒都快把自恶心坏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绿茶了?


    不过看着朱瞻基,那跟吞了苍蝇似的脸色。


    她心情又好了起来,因为朱瞻基一旦恶心了,就对某种事情没了兴趣。


    景舒就可以放假了。


    果然,朱瞻基当天晚上都没吭声。


    然后没几天,景舒就从胡善围嘴里听说,小朱同学把孙继宗给赶回了山东。


    谁知道,路上却遇到了强盗,被弄死了,只留下几个吓傻的孩子,还有他妻子丁氏。


    胡善围低声道:“都说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说孙家是怎么得罪了太孙的?”


    “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孙嫔谋害二殿下,应该不至于吧?”


    她平时看着,也没见太孙对朱祁钰,有多么疼爱。


    大部分的时候,他眼里都是没那个儿子的。


    景舒笑道:“也许不是为了祁钰,而是觉得自己双眼被信任之人蒙蔽,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就像你突然发现,你的另一半,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也没那么爱你,和你在一起都是有目的。


    甚至他(她)们一家子,还会趁你因病早死,教坏你儿子,败光你的家业,就问你气不气吧?


    虽然小朱同学,自己也有识人不清的问题,但谁会会去怪自己呢?


    就像在现代,谁出轨不是说自己心里苦、压力大、另一半不体贴呢?


    谁会承认,自己就是那种处处留情的渣男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