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们在一起了

作品:《帝台娇宦

    看她回来,立即小跑过来,“我滴祖宗啊,你把皇,黄公子拐到哪去了。”


    “家里人都还等着公子过节呢。”


    猛地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一敲脑壳,“喝酒误事啊。”


    “干爹别急,我这就去叫公子起床。”


    “公子怎么还没起呢,你你们不会……”


    冯德海这话说到了一半,忽然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戳了戳手指。


    她俏脸一红,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干爹,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我家从小到大接受良好教育的公子,不会做出那种事儿吧。”


    “当真?”


    “那公子怎么,还没起?”


    “公子以前从来都不会气得这么晚。”


    冯德海忧心忡忡,越想越急,最后脸色一白,“公子不会被你折腾病了吧。”


    忽然想到,六年前,她拉着景隽晚上出去喝酒,第二天景隽就真病了,她还被娘亲罚跪了一夜祠堂。


    那时她怎么就没多想什么呢。


    例如对方身份尊贵什么的,是她男子心性,神经太大条了吗?


    反正那次之后她大半个月没理景隽,要不是这小弟着实太乖太听话,她才不会原谅他呢。


    跪祠堂的阴暗面瞬息笼罩谢晚凝,她慌忙跑过去,一下子推开房门,就看到对方赤裸着上身,那白皙结实的肌肉和那八块腹肌展露眼前,她慌忙关上了房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用双手捂着眼睛,还从手指缝隙里面偷看。


    景隽被她这种举动逗笑,身后传来冯德海的敲门声,“小宁子,你闹什么脾气,快开门让我进去啊。”


    她这才慌忙转身开门,上前探了探景隽的额头。


    景隽被她弄得一愣,将她从身上揪下来,“怎么了?脸都白成这样了。”


    景隽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相抵,唇瓣间也就距离一根指头,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熏得她面红耳赤。


    景隽在唇瓣轻点一口,无所谓的道:“还行没发烧,明天起继续跟朕晨起锻炼吧。”


    冯德海看到眼前一幕,震惊得差点惊掉下巴,“那个,这个,小宁子,你怎能对陛下这般无理。”


    “干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狡辩。”


    “无妨。”


    她想到了许多说辞,就被景隽这么短短两个字打断。


    只见,景隽就这么牵起了她的手,郑重道:“我们在一起了。”


    谢晚凝瞬间傻眼。


    反倒是冯德海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低垂着头,什么都见怪不怪的道了声,“喏。”


    她诧异看向景隽。


    景隽宠溺点了下她的鼻尖,“别总一副蠢萌的模样看着朕,小心朕忍不住。”


    这有什么忍不住的……


    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只见景隽喉结滚动,一副极力克制的怪异模样,看得她一阵阵发蒙……


    前方宫宴歌舞升平,她趁机把冯德海拦住。


    冯德海一副见怪不怪的淡然模样,“快问吧,陛下那边离不开人。”


    “干爹,你就不觉得惊讶吗?”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有这条件,走这条路才是捷径。”


    “像你之前的法子,就算在宫里带个几十年,也未必能有出头之日。”


    “我有那么差吗?”


    她诧异嘀咕出声。


    冯德海则是语重心长的道:“听我的,别弄那些个什么幺蛾子,把陛下伺候舒坦了,早点诞下皇长子,别说为恩公洗清冤屈了,就算是陛下身边那个位子,也不是不能想。”


    谢晚凝完全僵住。


    冯德海甚至没工夫听她这些个小女儿心思,“陛下那边离不开人,我先过去了。”


    “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


    “你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别浪费了。”


    “可我……”


    她望着冯德海匆忙远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宁公公?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您谢大人了。”


    一道清脆的女音忽然把她叫回了魂,谢晚凝转头对上良嫔那张讨喜的小圆脸,她冲良嫔微微颔首,良嫔却看向官员那边坐席上的谢瑾修,“谢大人有办法帮我和谢大人见一面吗?”


    “呃,当今朝中姓谢的可真多。”


    “大人放心,本嫔不会委屈您的。”


    一个硕大的钱袋子塞进袖中,谢晚凝是一点不想和谢瑾修有任何交集,现在基本也被景隽发现了,要是在谢瑾修面前还绷不住她这张皮,她也……


    见她犹豫,良嫔不禁失落低下了头,“这个公公还是收下,好歹是我一点心意。”


    “是我妄想了,那个人终究……”


    “我试试吧。”


    “这个我不能收。”


    就凭良嫔在她入狱时还要拿钱帮她办年宴的情意,这忙她也得帮。


    “不是这样的谢大人,从我进宫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和谢大人没可能了,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么颓废。”


    “宁大人,我还是叫您宁大人吧,这样也能区分一下。”


    “我这么说,宁大人能明白吗?”


    少年时,全心全意的感情,又怎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良嫔放心,我也只能帮您传个话,至于谢大人来不来杂家也不好说。”


    “多谢宁大人。”


    良嫔连忙见礼,最后硬是把钱袋子塞给了她。


    她也没介意,大不了以后多帮衬着良嫔一些就是了。


    如果她不收的话,那良嫔可就不能心安了。


    想到这里,她郁闷走到谢瑾修身边,“谢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看到一直躲着自己的妹妹,忽然主动来了,谢瑾修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她一边推着轮椅出去,一边道:“谢大人不用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嘛。”


    “不知道的还以为谢瑾修果然人都残疾,就放弃自己了,两个太监都不放过呢。”


    一旁有人小声议论,“谁说不是呢,谢瑾修这个废人,也就没有眼光的阉狗能看上吧。”


    “你们要再大声点说,不然杂家可听不清。”


    “怎么?说阉狗你还不乐意了吗?”


    “照比周大人藏了一屋子女装来说,本督一向堂堂正正,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太监。”


    “你你你栽赃本官!”周大人气得险些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