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安分

作品:《侯府继妻摆烂后,全家跪着求原谅

    “这些人实在太过分,怎么可以这样说主子。”书画忍不住抱怨道。


    苏姨娘听闻,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簪花,并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种事以往也不少见,你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了。”


    苏姨娘面色苍白,偶尔还会咳嗽两声,可以看出她身子确实娇弱。


    书画倒了杯茶递过去,“现在和以前不同了,现在您是姨娘。”


    “呵,姨娘,说好听点是个妾室,说难听点不过是比丫鬟强一点而已,哪能与主子相提并论,再说这种闲话传到夫人耳中,定然没有什么好结果。”


    苏姨娘接过茶水轻抿一口,淡淡笑着说道。


    她在怡红院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能够保留初夜,只卖艺不卖身,怎么可能一点手段都没有。


    书画皱起眉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毕竟如今主子已经成为姨娘。


    “对了,最近府里有没有什么大消息?”苏姨娘突然问道。


    书画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奴婢听说,李氏惹怒了府中的姑奶奶,最后还惊动了老夫人。”


    “呵,那可是位不好招惹的主。”苏姨娘应了一声后,便低垂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子,您先休息吧。”


    书画扶着苏姨娘躺下来,替她掖好被角,方才转身走出屋外。


    刚走出房间,便看到李氏走进来,“见过李姨娘,主子身子不爽,已经歇下,不如姨娘改日再来吧。”


    李氏一听脸色不悦道,“我可是特意过来看姐姐,怎么就这般巧,还是说姐姐不想看到我?”


    “姨娘想多了,我家主子真的已经歇下。”书画站在门口,半点没有让开的意思。


    李氏双眸微眯,心中恼火,但面上却挂着虚伪的笑容。


    “姐姐,我能否进来和你说几句话?”


    书画气得不得了,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正要开口阻止,却听房间内传来说话声。


    “让她进来吧。”


    苏姨娘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神情略显疲惫。


    书画不敢反驳,让开了路。


    李氏趾高气扬地迈步进来,目光直视苏姨娘,似乎想将她看透。


    “姐姐身体可安康些许?”


    苏姨娘勾唇浅笑,“劳烦妹妹费心了,如今虽然病重,总算是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她这番话,无非就是告诉李氏她已经痊愈,请李氏不用担忧。


    李氏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姐姐这病来得真是突然,大夫没说是何原因?”


    苏姨娘眼底划过一丝幽暗之色,语气带着不舍,“我这身子弱也不是一天两天,难道妹妹不知道吗?”


    李氏顿下脚步,侧头望向她,冷哼了一声,“是啊,以往在边疆妹妹的身子骨就不行,没想回到京城还是这个样子。”


    她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就算你卧病在床,依旧想着如何巴结人,这毛病还是没改掉。”


    “我送的东西不过是小恩小惠,夫人哪里会看得上,倒是妹妹你,日日去陪着老夫人,这次出事,老夫人怎么没有帮着你说话呢?”


    李氏听完苏氏的话,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紧握着双拳,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她是以为这个家老夫人说了算,才会故意讨好,谁知,惹上那位难缠的主。


    差点把手中的银子搭进去。


    二人互相冷嘲热讽一番,谁都没占到半点好处。


    谢婉瑜知道这个事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洙芳在给她梳洗时,顺便提了一下这件事。


    “夫人,这两位姨娘恐怕都不是安分的主。”洙芳将梳子放到梳妆台上道。


    “她们闹得越大越好,这样头疼的可不是我。”


    萧家最近太安静,是该热闹一些,不然她萧老夫人岂不是太安生。


    洙芳抿唇一笑,很快明白夫人的意思。


    “去准备马车,我们回谢家一趟。”


    洙芳恭敬点了点头,便退下离去。


    谢婉瑜回到谢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太叔瑱。


    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俯身道,“见过王爷。”


    “嗯。”太叔瑱淡淡应了一声,本要离开的人再次坐下来。


    谢甘疑惑道,“王爷还有事吗?”


    要说的事刚才,不是已经说完?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事情?


    “侯夫人难得回来一次,你们先说,本王的事不急。”太叔瑱淡定地喝茶。


    谢甘不禁想起上次的事,总觉得他与女儿之间有些什么,但又觉得,女儿绝非那种人,或许是他想太多。


    谢婉瑜没想那么多,没有在意太叔瑱在场,直接开口说道,“父亲,女儿想给佩之找个师父,教他一些防身的武功。”


    “这个……”


    “本王府中有不少武艺高强之人,侯夫人若舍得,可把他送入本王府中。”太叔瑱放下手中茶杯抢先一步说道。


    “不行。”谢甘一口拒绝。


    他不希望女儿和太叔瑱有过多的接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太叔瑱眼睛微微一眯,“谢大人,这是何意?觉得本王教不好佩之?”


    “王爷误会了。”谢甘立即摆了摆手,解释道:“臣只是担心王爷身份贵重,若是跟随您习武,怕是会给您添麻烦,所以臣想推辞这个请求。”


    “这倒不必,本王府上没有那么多规矩。”太叔瑱淡淡拒绝道,“况且,这世上本王还未惧怕过任何麻烦。”


    谢甘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谢婉瑜把话接过来说道,“既然如此,就麻烦王爷了。”


    “嗯。”太叔瑱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将一块令牌递到谢婉瑜手中。


    “日后拿着这块令牌,王府你随意进出。”太叔瑱或许是察觉到这话有些暧昧,接着说道,“这样佩之来回进出方便一些。”


    谢婉瑜将令牌伸手接过,这样也算给佩之谋个好去处,日后别人再想欺负他也要掂量掂量。


    太叔瑱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在他离开后,谢甘拉过女儿,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和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这话何意?莫不是怀疑女儿和王爷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甘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不语,而这也代表他默认刚才谢婉瑜说的话。


    “父亲,女儿可以对天起誓,绝没有和王爷做出任何出格之事。”谢婉瑜伸出三个手指,郑重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