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打算

作品:《王妃!王爷他又不帮您暖床了

    喝喜酒!


    不管况家是不是葵仙儿身后的人,殷问酒都对这位况大少爷极有兴趣。


    “不急,三日后定来恭贺公子大婚。”


    那管家忙道,“几位如何称呼呢?届时我与门房好知会一声。”


    大户人家的喜宴都看的紧,怕出什么乱子,特别是况大公子的。


    “殷问酒,这位是我夫君林一,这位是我大哥殷骁庭。”


    她张口就来,编的一点迟疑卡顿都没有。


    周献和楼还明拱了拱手。


    “我夫人这人啊,”周献笑着摇头,“那便蹭个喜酒喝,叨扰了。”


    几人回去的路上。


    楼还明小声问道:“为何不都是哥哥!还夫君……你个姑娘家家!”


    “……”


    都怪周献!


    她一时习惯,也没过过脑子。


    周献的问题却是,“林一又是何人?”


    殷问酒也懒得答他。


    客栈前庭,王前同一人正等着在。


    多日不见,王前扑喊过来,“我的爷啊!你怎么说走就走,连招呼我一起的时间都没了吗!”


    他不过是帮楼还明跑了一趟胡记堂,一回楼府便得知人抛下他往应天府去了。


    “你怎么来了?”


    王前看了几人一眼,周献道:“回房说。”


    楼还明卧房内。


    “禹王托我带个消息,陛下指婚南宁府知府幺女为禹王妃。”


    周献没什么惊讶的表情。


    “南宁府知府?这么偏远的小官之女?”书包阁


    楼还明一惊一乍的。


    殷问酒看了一眼周献,那日他们在禹王府看的画像,可都是大家之女。


    王前没理他家爷,同周献说道:“三月十六的婚期,禹王说王爷届时一定要回。”


    周献点头。


    另一人是周献的人。


    周献出门时算了日子和路程,又派了人去应天府和上京的分道路口等人。


    那人回禀道:“葵仙儿留了三个字在云梦泽……”


    “黑莲花?”


    “殷姑娘猜的对!”


    葵仙儿自行出发去找殷问酒,说了去上京,给客栈里的人留话黑莲花。


    如果殷问酒中途回来,必然能知道她是去上京找她解蛊毒的。


    还真是蛊毒复发!


    “黑莲花?”


    王前:“禹王还让我带话给殷姑娘,殷姑娘说蛊毒解了,想来是未必,蛊虫或许只是沉睡。以禹王的经验来说,令蛊虫沉睡的只可能是符或姑娘的血。”


    “按姑娘说的,那人恢复如初,血线尽褪,但那黑莲处游走的蛊虫呢?”


    殷问酒了然,所有解蛊的法子周禹都是听说过的。


    还没有能让蛊虫发作又沉睡一说的法子。


    所以只能是因为她的血,或者符咒让蛊虫沉睡了。


    黑莲花上的蛊虫没有被排除体外,因为它们根本还没死。


    楼还明两头雾水,“黑莲花,蛊毒又是什么啊?”


    “引血招魂,血符,蛊毒……殷姑娘的血,妙用如此之多?”


    周献看着殷问酒像看一块唐僧肉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的血对蛊虫还有这用处……”


    楼还明听不懂,急了,“有没有人给我解释解释呢?”


    解释的事交给了卷柏。


    这边两人继续聊着,周献问道:“三日后况公子大婚,你预备怎么做?”


    “我直觉况家跟葵仙儿的事脱不开干系,你还记得坊间对葵仙儿消失最多的说辞是什么吗?”


    “记得……”


    “无风不起浪,假设确实有那个高官子弟,有人确实见过葵仙儿去了那人家,衙门压不住的人家……”


    “况家。”


    ……


    三日后。


    殷问酒拿着特意上铺面买的一对陶瓷玩偶,携她的夫君和大哥一同去况府喝喜酒。


    王前找卷柏恶补了一番几人来应天府后探寻到的事。


    现下站在况家门前,他兴奋的像是自己要成婚似的。


    殷问酒问道:“你在上京可听闻刘家的喜宴?”


    王前道:“听是听说了,不过是在咱们自己院里听见的,那一向高调的刘大人婚期定的突然,刘府看着也并不是要办喜事的模样,奇怪的很。”


    刘素和的生辰八字是怎么传到应天府的?


    刘起又被况家拿了什么把柄而同意的呢?


    殷问酒思虑着,已然排到了他们。


    况府喜宴,以况家在应天府的权势,哪怕是娶到了第六任,赶来祝贺的人依旧排上了长队。


    门房找人要帖子,殷问酒报了名,那人喊来了况府管家确认长相这才放人。


    “几位勿怪啊,喜宴喜宴,我们下人最怕的就是喜宴上出岔子了。”


    殷问酒好奇问道:“况府这样的人家,居然还有人敢来闹事吗?”


    老管家笑了笑,不答话。


    引着人走到不远不近的一桌安排坐下。


    他们真当来蹭饭似的,安安静静吃着,话不多,也不往哪走动。


    直至天黑。


    宁可人的琴声传了出来。


    两个看着他们的下人也松懈下来,望向二楼,不知是赏琴还是赏人。


    况大少爷一身大红喜服,一桌桌敬过来。


    他笑的温和,整个人看着成熟稳重。


    若不看年纪和‘克妻’,这幅模样加上谈吐举止,还有显赫的家世,绝对算得上良人。


    他举起酒杯,“多谢几位赏脸前来。”


    “哪里话,能有幸见证公子喜事,也是缘分,恭贺。”


    几人将杯中酒饮尽,殷问酒开口道:“刚才席间,听闻大公子还未有子嗣,我大哥自小随祖母学医在我家乡已算名医,况公子若是不介意可以让他为你把上一脉。”


    况复生抱拳道谢,“几位有心了,二十年间看过不少,身体无碍,可能就是子女缘未到吧。”


    “是我唐突了。”


    客气几句后,况复生继续去敬下一桌。


    蓝空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身影。


    周献问道:“殷姑娘到底做何打算?”


    殷问酒看了看自己还未愈合的指尖。


    “我写了血符,给刘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