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们的孩子一岁了

作品:《越界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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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僵硬得像只僵尸,云欲晚都想笑,只不过颇有耐性没有笑出来,等着再激他。


    她靠着车门,一只手的手肘搭在后视镜上,从她挂在温仰之后视镜上的晚宴包里拿出包烟,砂红雾面的朱唇叼住,轻轻咬爆爆珠,护着火点烟。


    温仰之回头,就看见她松了火机,他凑近她,低声问:“你怎么现在抽烟了?”


    却没有质问的意思,而是低声下气的想问她怎么有这么大变化,想知道为什么。


    他贴得太近,她轻轻呼出一口,烟雾向上缭绕过他英俊挺拔的面庞。


    她呢喃的话语像一根长刺扎穿温仰之的身体:“你要备孕,但我不用啊。”


    他的心在旖旎的夜风中有阵阵恻痛:“欲晚。”


    她半阖着眼皮,在他鞋面一米高的地方弹了弹烟灰,看着烟灰落在他光洁干净的鞋面上:“怎么?”


    男人的气息像海浪一样涌过来,带着雄性麝香那样的求偶性,荷尔蒙涌动得如此剧烈:


    “我爱你。”


    她低头笑了出来,懒笑了片刻才抬头看他:“你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东西说了吗?”


    温仰之此刻已经被情绪拉紧了,像是青春期爱意正浓时,发现自己喜欢的女孩喜欢隔壁班的男班长一样,哪怕他没经历过,也有了那种被一条失恋情绪拉到失魂落魄的感觉:


    “我每天晚上想你都想得睡不着,你ins和微博都拉黑了我,连音乐软件都禁止我查看,我真的很想见到你。”


    还有太多他说不出来的,比如听到别人偶然谈及一两句她的事情,他都会心惊肉跳,站在原地久久缓不过神来,他吃到一样不错的菜,会想着她一定也爱吃,但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再也没有她了。


    他吃面包一直都是拿刀叉吃,但她离开后,他忍不住把面包也按扁,感受着她吃面包时可能贪恋的口感。


    爱她爱到开始痛苦,想见她却比登天还难。


    桌面上一直摆着春欲晚的花束,因为每周的新鲜花束贺卡上,都会有批量印制的她的祝福语。


    他用很多琢磨不透的方法去捕捉她的痕迹,去思念她。


    云欲晚只是指尖夹着一点微小的猩火,秋水美目望着他,不出声。


    温仰之的手搭在车顶上,将她控在他胸膛与车门之间:“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她情绪不明,只是抬起眼皮,慢条斯理道:“你觉得呢?”


    他微微低下头,像是想渡她的烟息:“我不敢觉得。”


    哪怕这么近,她也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弹了弹烟灰。


    他的声音沙哑干渴:“可不可以再考虑我,我现在不嘴硬了。”


    她却不以为意:“不嘴硬,追我的很多男人,都不嘴硬,这是优势?”


    他知道不是。


    而且肯定不是,光是他听到的就已经不少,更何况他打听不到的。


    “那我可不可以约你明天吃晚饭?”


    她的手抵在他胸膛上:“吃早饭吧。”


    成年人说的吃早饭,暗含义可不是吃早饭。


    是今晚我们待在一起。


    温仰之呼吸都略微粗重了,有些不敢置信,但声音愈发的低,好像直接是从他胸膛震到她耳边的:“去我那儿?”


    她眼底有小小火光倒映的火色,唇齿轻启:“当然是开房。”


    他浑身似乎都被树根植入,扎入他每个毛孔,而她是树干,抓着他的根须随意走:“你倾向哪个酒店?”


    她不紧不慢地用烟指酒店楼上:“房间我开好了,就在楼上。”


    温仰之看着她的脸,心跳与血液同生共死,快要被勾出他体外,他终于懂妖女如何吸人精气。


    她明明早就把房间开好了,却吊得他找不着北。


    她又吸了一口烟,呼在他面上,满不在乎地道:“睡吗?”


    他恨不得这一刻就抱着她深吻,迫不及待地哑声道:“嗯。”


    宴会厅在二楼,但他们乘坐的电梯从一楼到三十楼,Vic们的楼层肃静无人,总共才三个总统套间,可以开得起的不多。


    电梯到达三十层,她从晚宴包里拿出一张房卡,门锁滴滴感应作响,顷刻松锁。


    她抬步进了门,温仰之紧随其后,门被关上。


    一进门,他就弯腰捧着她的脸吻下来。


    如狂热的夏雨,温度高而灼人,缠绵地深深落下来。


    包和外套扔了一地,她拽着他的衬衣领口,手工制高定本就脆弱,她这样拽着拽崩了一颗扣子,弹到地上,可是他无暇顾及。


    他深思荡漾地抽开她礼服的衣带。


    躺倒在床上,仍然是深密的吻。


    二楼的宴会厅仍然宾客如云,笑语悠谈,这一刻绝对想不到温氏银行的掌舵人在楼上翻云覆雨,像风雨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每一次交织都是他灭顶的思念。


    但他顶得再用力,她也不会叫他一声哥哥,只用有些懒哑的声音叫他温董,带着疏离与陌生。


    哪怕抱着她睡,她也只是背对着他。


    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愿意招惹他就好,哪怕他只是其中之一,哪怕他只是她回国的一项消遣,一个不用负责


    的一夜情对象,无需她交代任何东西,只要陪她睡。


    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足以慰藉他挣扎蜿蜒的思念。


    温仰之一早起来,发现她在床尾看手机,没穿洗澡后换的浴袍,已经换回昨天的衣服了,他从后面抱住她。


    云欲晚熄灭了屏幕,没让他看:“醒了就走吧。”


    他以为她要赶他,心思一震:“去哪?”


    她不咸不淡地陈述事实:“我和琴姨说了,今天回老宅看她,会去吃早饭。”


    他松了一口气:“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他知道大概率不可能,但还是小心翼翼问出那句:“我们现在可以结婚了吗?”


    没想到她细眉一挑,慢悠着问:“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温仰之脑子轰一声炸开。


    曾经她最想要的,现在她不要了。


    她举重若轻地揭过,却仿佛散弹枪打在他身上:“你老了,我还年轻啊。”


    温仰之脑袋昏沉僵在原地许久。


    她却不当回事,过了一会儿,随意微抬起脚:“帮我穿鞋吧。”


    温仰之心里如麻地起身,走到房间里的走廊上把她的高跟鞋捡起来,走到她面前半跪着,一手握着高跟鞋,一手托着她的脚踝帮她穿上。


    她忽然把另一只脚踩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踩着他的脸,足掌在他清瘦的面庞上微微地旋。


    温仰之只是不出声,任她踩,手还稳稳地将她另一只脚的鞋穿好。


    看他穿好了,她才不急不慢把脚放下来,让他帮着穿这一只脚的鞋子。


    温仰之低着头,她双手往后撑着床,不急不慢地等着他穿。


    他终于开口:“好了。”


    她收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