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触过的那些人都记下来了吗？”


    明暖语气阴沉地问。


    熊琪那边也同样很生气，同为女人，她可太明白这些人想要从女人身上获得多少利益了，“当然记下来了，我姐姐已经将他们的信息都发过来了。”


    “不过老板，我能问问吗？”


    熊琪声音更加冰冷，“那帮畜生，招揽这些女孩是为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在人性这块还是有所涉猎。


    便猜测说：“是不是想让她们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或者让她们出卖色相？”


    “找到把柄拿捏控制他们？”


    她想到这些就觉得浑身发冷又生气。


    她和姐姐当年没少踩坑，最厉害的那次，险些被一个黑心老板卖到地下赌场，过出卖色相的生活。


    好在她们两个机灵，也从来不会放弃跑出去的希望。


    最终还是没让那黑心老板得逞。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两人才会来做私家侦探这一行。


    只有洞察黑暗的人，才能在‘黑暗’中观察到很多别人观察不到的细节。


    只是她们远远低估了人性的恶毒。


    出卖色相？


    明暖眯起了眼睛。


    老畜生要的可不是这个。


    他要的是那些女人的生命。


    凌驾于一切羞辱和伤害之上的代价。


    “难道……不是吗？”熊琪在明暖漫长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总不能是为了杀了她们吧？”


    “难道是……为了身上的那些东西？”


    熊琪握紧了拳头。


    可明暖却发出了一声冷笑，“能利落的杀了她们都算他们仁慈了。”


    她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


    夹着霜雪。


    “听说过实验室的小白鼠吗？”


    熊琪屏住呼吸。


    顿时明白了，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懂了。”熊琪愤怒异常，但声音却越来越冷静，“放心，我和姐姐会盯住她。”


    大概是因为明暖和她透露了实情。


    熊琪觉得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我还认识一些身手很好的姐妹。”熊琪试探性问，“价格会有点高，但都是从一些很危险的地方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人也都不错，您考虑雇佣吗？”


    明暖眼睛一亮。


    她正愁安排到那边的人不够呢。


    “介绍给我吧，钱不是问题。”明暖摆出了土豪的架势，“不过有一点，必须是我见过，我自己挑选出来的人。”


    “当然可以。”熊琪很爽快，挂了电话就给明暖发了一长串的名单过来。


    “我这边联系了好几个姐妹，说了一下基础的情况，但是没有暴露您的身份和要做的具体事情，又几个姐妹好几个月没开张了，说现在就想去见您，可以吗？”


    熊琪确实是个高效率的人，明暖很满意。


    回了个可以，就满脸激动的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墨老爷子瞪圆了眼睛，“不是，这个点了你要去哪儿？”


    “去见一些要来面试的人！”明暖想到那老畜生的暗线一个两个都要被自己揪出来了。


    又是兴奋，又是愤怒。


    根本没有心情睡觉，现在就要去公司。


    “您先回去吧。”


    往外走了两步，又转身对墨时晏说：“不用等我，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