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这下好了,拉着祁王府去陪葬了

作品:《王妃别虐了,疯批摄政王服软了

    司徒尧亲自派兵镇守东宫,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东宫内所有人,人人自危。


    稍有差错,一律重罚,甚至是处死。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祁王威名,从不褪色。


    另一边,朝廷重罚京华衙门,里边的主事人与臣子大多被降职与罢官。


    司徒尧一张折子递了上去,提议,建京华稽查司,云集高手,保证京华城安危。


    帝,准奏。


    宋岩罢官后被朝廷重启,任京华稽查司主事人。


    阎罗殿中人,以最快速度被安插入司,有了正当官职,行事要比从前更为利索。


    华昀婉看着天光似玉的远方,内心呢喃,


    京华稽查司一旦建成在朝野里扎根下来,司徒尧除去兵权,从此在朝堂上也拥有了话语权。


    她明亮清丽的眸子里有了淡淡笑意,


    那个从暴风雨里重新归来的他,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司徒尧背着手走到她面前,斜睨了她一眼:“在笑什么,又在想谁?”


    华昀婉两日都不曾见他了,这人眼下竟多了些乌青:“在想王爷啊。”


    司徒尧浓眉挑了挑:“这话是假的,既然想本王,何不差蒙雪前来禀报。”


    华昀婉好笑的看着他:“我知道你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还来打搅你做什么?”


    司徒尧斜睨了她一眼:“本王喜欢被你打搅不行吗?”


    华昀婉摊开他掌心,从衣袖里掏出几颗上次没吃完的琉璃糖放在他手心上:


    “风雨里,总要有一点甜的。王爷去忙吧,昀婉在府上很好。”


    她连问都不需要问,就知道司徒尧是特意从宫里策马回来的,一脸的憔悴,定是几日不曾安眠了。


    司徒尧拿了一颗糖化在嘴里,邪气的瞟了她一眼:“走了,你继续想,不准停。”


    他从宫里策马出来就为瞧她一眼,说了几句话便又策马直奔皇宫,


    抵达东宫后,听着宫人一一禀报太子近况。


    若浮跪在司徒胤床前,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连连七日,几乎不曾怎么安眠。


    这东宫的主殿里,除了她可以随意进出,即便是太子妃也要严格盘查。


    若浮垂着眸禀报道:“太子爷的火毒蛊已经种下了,就看今夜的情况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铁盒:


    “这铁盒里面装的是母蛊,母蛊只要没事,这火毒蛊就是活的。接下来,就看太子爷自己了。”


    司徒尧将手里仅剩的两颗琉璃糖放在了桌上:“给太子的。”


    若浮看了看那糖,扭头道:


    “王爷还是先离开吧,这主殿里全是我炼蛊后留下的余毒,不安全。”


    她知道祁王日日都会来,但几乎不说话。


    可也总比那个什么太子妃好,自从知道自己在殿里炼蛊后,她就再也没来过,好歹是结发夫妻,呵。


    司徒尧走后,若浮一直守在司徒胤的床前直到半夜。


    可这火毒蛊种下去后,与他的身体有所对冲,极其不稳。


    脉象一下子乱了,在深秋的夜里,若浮急得额角满是冷汗。


    她叹着气,好啦,祁王府这下被拉着陪葬了。


    剥开琉璃糖,塞了一颗化在太子爷的嘴里:


    “太子爷,若浮无能,这下害了您。


    奴婢愿意去死,能不能不要连累王妃和王爷啊。


    您死前吃颗糖,到了阴曹地府,记得少说我一句坏话。”


    这颗琉璃糖夹杂着金菊淡淡的香气,是金黄色的。


    清甜的味道在司徒胤嘴里化开,他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梦到他的母后,李丹云回来了。


    幼时,他被抱在丹云皇后的怀里,他的母后常常从衣袖里掏出一颗琉璃糖来。


    每一次吃,都不会提前知道是什么味道,很是好奇。


    这琉璃糖啊,自丹云皇后出事以后,就再也没人会做了,宫里谁也学不会。


    他梦见丹云皇后在黑色甬道的另一端向他挥手,说:


    你别来,回去,你还有弟弟,还有皇祖母,他们不能没有你。


    若浮眉心紧蹙,紧张的盯着他:


    “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会这样啊。”


    司徒胤在床上浑身发热,像是做了梦魇,眼珠子转得极快,苍白的嘴唇一直喃喃念着什么,她听不太清楚。


    若浮:“太子殿下,太子爷啊,怎么吃颗糖会这样啊!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突然,司徒胤猛地睁开了眼,剧烈咳嗽起来,像是把肺都要咳出去一般的厉害。


    吓得若浮三魂没了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