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恨华昀婉我知道

作品:《王妃别虐了,疯批摄政王服软了

    华昀婉回身,扶着甚重的冠子,依旧笑着:


    “你说的是白马寺吧?


    那家寺庙求平安很灵验的,许多远途的人在走之前都要去拜一拜的。”


    宋琼华:“明日可好,后日我就得启程了?”


    华昀婉点首:“好。”


    两国祭祀,身为南梁质子的萧别晏是要在列的,他阴冷眸光落到了南梁太子萧别山的身上,久久不曾挪移开。


    他萧别山做了高高在上的太子,而自己就要在这北齐当崇庆帝的宠物狗,日日缩在深宫,归途遥遥无期。


    北齐与南梁皆属大国,相互以帝王重要子嗣为人质,互相制衡。


    南梁帝一日不放北齐皇帝的儿子回宫,那么自己也回不去。


    “去,将华瑜带过来。”萧别晏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


    华瑜是世家贵女,盛大祭祀,她也是被邀请在列的。


    才方上了萧别晏的马车,还未说出一句话,迎面而来便是一个耳光。


    华瑜错愕的看着萧别晏:“萧皇子这是做什么!”


    萧别晏脸上多了三分肃杀之色:“谁叫你私自送蛇粥去祁王府的?”


    华瑜的脸迅速起了红痕,萧别晏这一巴掌极为用力,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没做过。”


    萧别晏靠在马车软座上,狭长上挑的眸笑了笑,阴冷至极:


    “你可知道已经有人查到你鲁国公府了?


    你可又知道我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将消息给斩断?


    若让人查出是你做的,再沿着你查到了更多的事继而坏了我的好事,你鲁国公府就陪着我一起下黄泉吧。”


    萧别晏声色平淡,没有多大的起伏,可也透着一股凌人的寒意。


    华瑜怔怔的低着头,不再狡辩,因为萧别晏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他伸手温柔抚上华瑜红肿的脸蛋儿:


    “你恨华昀婉我知道,可报仇有一万种方式,但你不该选最蠢笨的一种对吧?”


    华瑜双手捏紧紧攥着手绢,缓缓点首。


    萧别晏:“你要听话,别一不小心做了弃子。”


    手一下子从面颊上滑到了华瑜的脖子,将她紧紧扼住,良久才放开。


    ——


    次日华昀婉起了个大早,因为拜佛不能拖到下午去,必须得是早上。


    而皇宫里也很热闹,北齐南梁双方各出权贵小将相互武搏,


    点到为止,求个乐呵,司徒尧也被皇帝叫去了。


    华昀婉本来也打算陪着司徒尧一起的,可北齐与南梁关系微妙,对于南梁太子妃并不过分的请求,她也只能答应。


    华昀婉上马车时,司徒尧刚好跨上马:


    “王爷先去,昀婉从白马寺回来就去宫里看你,为你加油助威。”


    司徒尧拉着缰绳,深邃的眸里写满了不爽,又以不在意的语气说:


    “爱来不来,反正本王都会是赢家。”


    北齐皇宫·斗武场


    萧别晏这一日换了一身武士紧身长袍,对战司徒尧。


    太监翘着兰花指,笑嘻嘻的说:“祁王殿下,萧皇子,咱们两国比武,点到为止呐。


    现在就各自取下身上最重要之物作为比武赌注吧,如此才有趣呢。”


    崇庆帝与各宫嫔妃立在比武台的高处,台上仅有司徒尧与萧别晏二人。


    前三场都是其余皇子对战,输赢不大,但最后这一场极其重要,直接决定了两国最终胜负。


    两国之间常年角逐,到了这样的场面,自然竞争惨烈,必不会相让。


    崇庆帝深知司徒尧武艺高强,下手狠辣,所以特意将他安排在了决定胜负的一场比赛上。


    萧别晏取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


    “这是我母妃在我离开南梁时留给我的东西,已经跟了我许多年, 乃我全身上下最要紧的一件儿物品。”


    他说完,将玉佩放在了托盘上,眼含不舍。


    司徒尧则脱下自己手中那枚龙纹的玉扳指,前些阵子崇庆帝赏给他的,


    虽然在心底不觉得重要,但这东西料子好,也算个好东西。


    正要将龙纹玉扳指放在托盘上,萧别晏说话了:“等等祁王殿下。


    方才赵公公都说了,要用身上最重要之物来做赌注。


    你这玉扳指好像没有你发髻上的佛簪子重要,想来是有特别寓意吧?”


    金冠一般配金簪,但祁王一直配着玉质的佛簪子,引人注目。


    司徒尧沉了沉脸,心中烦闷。


    华昀婉那个女人小气得很,这么久以来就给过自己一样东西。之前还宝贝得不行,又是开光,又是保平安。


    所以,这簪子,他才不会拿出来当赌注。


    “本王爱拿什么拿什么,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