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槐花糕

作品:《这个公主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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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师叔他们离开后,乔畔的小日子过得也很舒坦。至少她不用每日担心被人识破身份,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这日阳光正好,乔畔躺在藤椅上正悠闲晒着太阳。只听砰的一声,招财用仙力隔空把花瓶击倒。那声音来得猝不及防,吓得她一激灵,藤地一下跳起来。


    “招财!你能不能不要吓唬我,我天生体弱,可经不起你几次折腾。”


    招财也不管她生不生气,只一味沉浸在自己成功的喜悦中,呆站在那里傻笑。


    乔畔见招财那副傻样子,也没了好心情。她疾步离开归园馆,心想这世间又多了一个痴迷武学的疯子。


    她也无处可去,只在集市漫无目的逛着。一阵风袭来,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槐花的味道。”乔畔寻着香味,快步走到卖槐花糕的摊子前。


    “姑娘,刚出锅的槐花糕,来两块尝尝吧,保证又香又甜。”小贩极力向她推销。


    “闻着是挺香,麻烦老板帮我装几块。”


    那小贩听到有生意,立马麻溜装起槐花糕来。“姑娘真是好眼光,今日是我最后一天摆摊。来,我再多送您两块。”


    乔畔接过槐花糕,付钱道谢离开。她在一个僻静凉亭坐下,上次在凌峰谷,她没机会尝到这槐花糕,这次也算弥补遗憾。


    乔畔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软糯香甜,甜而不腻,入口还有槐花的氛香,当真是极好吃。不过可惜,以后在也吃不到了。


    她把剩下的糕点重新包好,想着拿回去,让爷爷他们也尝一尝。


    等她离开集市后,卖槐花糕的小贩就收起了摊。四下无人时,他径直来到一处隐秘的角落。


    “公子,你让我办的事,已经办妥。”


    只见那身穿一身玄衣的公子,递给小贩一袋银钱,随后示意他离开。


    那小贩掂了掂钱袋重量,满意离开了三水镇。


    姜月寻自从知道婉儿未死的消息,心中即高兴又忐忑。他怕自己护不了女儿周全,会再一次失去她。


    纳兰秋裳见他最近食欲不振,便亲自下厨炖乌鸡汤给他补身。


    紫篱在旁恭维说:“娘娘对陛下真是关怀备至,陛下一定会感知娘娘心意的。”


    “陛下他对我好,我当然要加倍用心服侍他。只可惜……”纳兰秋裳忧郁瞅了眼自己的肚子。


    紫篱立即安慰说:“娘娘不必担心!城主前几日派人来,说已经为娘娘找了一副好药方,等寻够药材,就立马给娘娘送来。您肯定会梦熊有兆。”


    纳兰秋裳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都怪姬苒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当年用计,害我喝了整整一碗的灭魂汤,我怎么如此!她却好命生了一个女儿,真是天理不容。”


    “娘娘不必生气,平白气坏自己的身子。她生下来又如何,还不是早早就母女团聚去了,她们没有娘娘您有福气。”紫篱谄媚道。


    “你去派人催催哥哥,要他尽快找全药材,给本宫送来。”


    “是娘娘!奴婢立刻派人回夏邑。”紫篱半躬身子,退出了膳房。


    纳兰秋裳又继续往汤里下了几味补身的药材。她虽然性格骄横跋扈,但对姜月寻却是十足的真心对待。


    萧乘风在朝陵城这几日,只私下见了几位老友,其余时间就只呆在萧府里喝酒玩乐。


    萧相旬见他又坐在廊下喝酒,不禁摇了摇头。他走上前,开口问他:“阿叔,上次您与义父商量的如何?义父他最近撤了我一些事务,是否另有打算?”


    萧乘风递给他一壶酒,潇洒说:“年轻人,这么拼命干什么。你学学我,好好享受人生,岂不美哉!”


    萧相旬接过酒,大口大口地饮下。


    “父亲在时,若能有阿叔这份洒脱就好了。至少,我们现在可以一家团聚,不必这样阴阳两隔。”


    萧相旬的父亲,也在三百年前那场浩劫中,战死沙场。他当时身体本就重伤未愈,可为了家国道义,硬是忍痛打了三天三夜,说什么也肯不离开。萧相旬母亲不放心,陪他一同上了战场,两人再也没回来。


    萧乘风拍了拍他肩膀,告慰说:“你不必执着往事,大哥若是知道你有此成就,他在天之灵也安息。况且姜月寻也视你为亲生,对你教导有加。”


    “我打算让你陪我回三水镇救畔儿,这样也能让你们兄妹关系亲近一些。”


    萧相旬也认同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毕竟阿叔多年不理世事,有好些事你也不便出面。义父那里,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萧乘风饮完一壶酒,把它随手扔在地上,站起身说:“等你手头上的事务安排好了,咱们就启程回三水镇。我还要亲自带畔儿回一趟飘渺山,见见师父。”


    “师祖他老人家见到畔儿,肯定会欣慰。”


    萧乘风长吁一口气,“但愿一切顺利!”


    阿厉此时接到宫中信息,快步走到廊中禀报,“公子,宫里来人说,国主请您即刻去一趟正午殿。”


    萧乘风笑说:“还真是不能白日里说人,你快去吧!我估计他也是与与你说此事。”


    萧相旬拜别阿叔,回屋换了身朝服,立即赶往宫中。


    他刚到正午殿外,内侍就宣他进殿。他见到姜月寻,立马跪下请安。


    “旬儿给义父请安。”


    姜月寻抬手,示意他起身。“旬儿无需多礼,想必乘风也跟你提过了,他想要你一同前往三水镇,不知你意下如何?”


    萧相旬拱手道:“义父,旬儿也正有此意!但因婉儿公主身份须隐藏,怕是会委屈了她。”


    姜月寻并不担心姜婉会委屈。她在三水镇生活多年,又照乘风的说法,婉儿脾性随他多一些。他对这些身外富贵,并不在意。


    “婉儿那里你不用担心,如果有外人问起她的身份,你就说她是乘风新收的小徒弟。乘风为人仁心仗义,想必也不会引起什么猜测。”


    萧乘风当年为了姬苒的死,与姜月寻大打出手。这件事虽说被史官瞒下,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人们也都道萧乘风义薄云天,情深厚义。


    萧相旬也觉得这说法可行,既可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