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们第一次交心，临走时任秋说，我一定替你保密。


    这本来没什么保密。


    她的心思深是相对任秋眼里，觉得是一位单纯懵懂无知的小镇姑娘，承蒙贵人厚爱，命好。


    对于乔伊华来说，她那点小心思很容易想到，他也不会没品到以此为借口逼迫上床。


    不过除此之外并没上过床，这个男人好像对她并没有很大兴趣。后来每次做的时候没完没了，如果她累的不行，声音快哑时就开始挣脱，骂他“变态”“欺负人”！不过这种话很容易床上用语，就好比乔伊华每次逼迫叫他的名字，她始终叫不出口。


    七夕节时乔伊华让司机代送了她一个很老土的旋转彩灯，小珍放在床头柜看了许久，不知为何总是有催眠的效果自己趴着快睡着听到车声音，下楼时他正好进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看他嘴角夹着烟摸打火机，小珍递了过去，这把打火机从上次拿走在她身边很久。


    乔伊华扔掉衣服，撤掉领结，歪着头目光如炬看着她，随后探头让小珍帮忙打火。


    不过点燃并没有吸，搂住她低头唇齿吻了几秒，满足后笑的格外灿烂。


    两个人相处，一个人示弱，另一个人没什么架子可拿。


    不能算示弱，而是乔伊华本人变了一些，之前公事私事一句不说，最近偶尔还会提下公司情况，虽然很少很少。


    晚上两个人在院子乘凉，能一起玩游戏机，从他的角度，这种东西应该十年前就没兴趣，完全陪她开心。


    有时候小珍生理期来会手敷在肚子上揉啊揉，没什么用，可以前他哪里做过。


    所以“一夜情”没有产生一次，还会发生，不需要哄骗强迫，心情愉悦时自然而然发生。


    乔伊华手示意了一下，小珍知道他想喝茶。


    “还是花茶么？”


    “不解酒能指使得动你吗？”


    她鼻子应该失灵了，没闻到身上酒气。


    因为是夏天温度高，她泡时加了些冰块，自己尝了一口，冰冰爽爽很不错。


    乔伊华让她放下，又点燃一支，小珍闲聊说道:“哥，哎，算了。”


    他眯着眼说道：“你可不要做多嘴惹人烦的女人。”


    都不知道烟有什么好抽的，他喜欢，深爱，这么多年习惯，没办法。


    小珍“哼”了一声，“谁能管的了你。反正我跟你不知道吸了多少二手烟，半斤八两啦。”


    乔伊华还是会听进去，剩下挺多湮灭，随手拿着玻璃茶杯一口气把花茶喝完。


    伸臂。


    小珍拍了下他的手。


    乔伊华揽住她的肩膀到怀里，小珍像应激反应，“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哪里？”他笑着说，“现在身体还舒服么？”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乔伊华说，“看着没什么事了，后天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


    “一些正规场合。”


    小珍听到她强调正规就知道什么纸醉金迷晚会。她从来没去过这种场合以前年纪小，上大学的时都很少接触这样地方，还没大学毕业发生一些列事情更不可能了。


    “我去能干嘛？”


    乔伊华：“充当门童，挂个彩带见了人说欢迎光临。”


    小珍被他逗笑，这都是多少年前的冷笑话。


    实际是一个晚宴，不大不小，十几个人，是什么人小珍不认识。


    助理送来一件礼服，吊带全黑色晚礼服，不过吊带重新镶嵌成白色钻石。


    衣服并不贴身紧致，很宽松，胸部没有挤压成性感春色，披着长发，挺适合。


    酒店晚宴举办的时间并不久，大家礼仪得当，喝着红酒，没有过多交际。


    小珍是全程什么都不懂，坐在角落沙发上吃了一口蛋糕便走出大门。


    这里就是外滩，灯火通明，霓虹灯，格外迷人。


    出门走了一会，望着黄浦江发呆。


    东方明珠，她看着一点点建起来，来来往往的人群，即使深夜也络绎不绝。


    风吹过来头发飘起，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乔伊华走过来时小珍向前贴过去，“这里好漂亮。”


    他凑过去闻了下，好像也没喝酒。


    “干嘛？”小珍仰着头看他，“我就尝了小小小小的一口红酒。”


    她眼神变了很多，从前哪有“柔情似水”这四个字能在这个人身上，女人可能演着演着就成真的。


    会变得娇柔很多。


    乔伊华是男人，很享受。时间久了，什么都告诉她，他书房和卧室链接，里面很多重要的文件和东西，也不在乎了。门口的锁是电子密码，密码在亲昵时什么都说，酒稍微喝一点就在小珍耳边反复几遍生怕她记不住。


    小珍每次去他房间都觉得很凉爽，大约是别墅外面的大树遮挡，没有开空调很舒爽。


    偶尔午饭过后她会过去睡一会儿，乔伊华除了节日周末很少会白天回来，离开时整理特别整齐。


    进来书房就莫名闻到女人的味道，走到内室，看见床上躺着的小珍。


    穿着及膝的浅黄色连衣裙，光着脚露着白皙的腿，可能枕头不舒服歪着一点延边，侧着身朝窗子，明亮的长发散在床上。


    乔伊华走路极轻换了身非常休闲衣服，大概想心态年轻对照床上的姑娘，短袖运动裤。


    从侧边躺在小珍身边，手不自觉覆在她腰上，最后腿压过去，低声细语:“乖乖……”


    她闭着眼睛，接触他凉凉的唇片会微启开迎合着，他歪着头浅浅咬着。


    两点多在午睡中被打扰是很抓狂，又像睡梦中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他很温柔平缓，直到进入身体时蹙起眉头发出断断续续哼唧声。


    她不像以前那双手会抵着他肩膀力气不大却表明不乐意态度，现在会仰着头抓住胳膊任由左右。


    这时候他才能意识到以前她叫的好听是假的，好听是缓和时“嘤嘤”，快时“嗯啊”的吟声。


    不知道是困了还是一直滑动的做太久，没一会歪着头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傍晚，旁边的人睡的正浓，碎发遮住一边额头，光着上半身头朝她这边。


    小珍转了下身子，腰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