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房锁9

作品:《娇气boss[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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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情天真,全然没有明白迟嵘话语里有怎样的暗示。


    舌尖被揉肿了,虞嫊说话只能吞吞吐吐的不清楚,不小心轻轻蹭到舌尖还会传来轻微的刺痛。


    刚才在地上滚来滚去,虞嫊的手臂和小腿都被蹭上一片片灰,睡衣也皱巴巴地揉成一团,领口露出大片雪肤。


    甜不甜的事情被虞嫊搁置,他趁着迟嵘还没有起身,飞快地跑到玄关想要再次把门打开。


    只是迟嵘手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就把虞嫊抓了回来。


    两人动作间撞到了门口的货架,盒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哗啦啦地翻倒了一地。


    迟嵘看到了被虞嫊紧紧攥在手心的钥匙。


    “这是谁给你的?”迟嵘掰开虞嫊的手心,把两把钥匙都收走,“说话。”


    他的表情很平静,可虞嫊却愈发慌张。


    迟嵘的脸其实很英俊,平常带着温和的笑意和虞嫊说话的时候会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只是他一旦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漆黑的眼底就变的无比骇人。


    “他要打死我了,”虞嫊慌慌张张地跟系统说,“完了,我要死在副本里面了。”


    【他不会打你,】系统08毫无情绪地说,【但是会强迫你和他睡觉,懂不懂?】


    虞嫊的眼眶更红了,“强迫睡觉也不行呀。”


    迟嵘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神情愈发焦躁,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拖着虞嫊去床上。


    “说不说?”


    虞嫊不小心和迟嵘的眼睛对视,被他眼底翻滚的欲念烫的下意识闭紧双眼。


    “……是那天的修理工给我的。”虞嫊毫不犹豫就把严奉南给卖了。


    迟嵘站起身,掌心握的死紧,里面的钥匙刺破了皮肤也毫无察觉。


    果然是那条狗……


    他早就该有所察觉的。


    一个格外年轻的、样貌出众的修理工,竟然愿意在半夜上门换锁。


    ——能安什么好心?!


    迟嵘烦躁地走来走去,抬眼又看向虞嫊。


    男生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领口大开,露出雪藕一样的皮肤白的晃眼。


    明明长着一张又乖又纯的脸,眼睛圆圆的还带着湿气,偏偏身上一股骚味,从还不曾熟透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飘的满屋子都是。


    舌尖都被人玩肿了还不知道,傻乎乎地张着嘴,露着粉红的舌头,还在无意识地勾引人。


    这么重的骚味,已经勾来了多少条外面的臭狗了?


    一个?还是两个?


    迟嵘在心里飞快地数了数,随即勃然大怒。


    他都把人关在这种地方了,短短几天的功夫竟然已经勾搭了两条狗!


    迟嵘深深吸气,怒而大勃。


    虞嫊还惴惴不安地半坐在地上,余光便看到了迟嵘的异样。


    “他怎么突然、突然,”虞嫊的脸红的要滴血,磕磕巴巴说不出那个词,“怎么生着气还能这样……”


    不光是虞嫊,弹幕显然也看到了迟嵘的不同寻常,纷纷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玫瑰低头)(玫瑰低头)下辈子能不能给我捏个大的】


    【有一种太监上青楼的无力感】


    【嘿嘿,老婆真□□】


    【只有我心疼宝宝第一次会不舒服吗(委屈)(委屈)】


    虞嫊:……


    你们别太过分了!


    迟嵘见虞嫊目光呆滞,小脸通红,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单膝跪地,心中怒火和□□交错翻滚,眼底都冒出几道血丝,“在想什么?”


    急不可耐地想在虞嫊身上留下点什么,迟嵘“彭”的一声双臂撑在门上,将虞嫊困在怀里。


    怎么能这么香?


    迟嵘低下头去闻虞嫊的头发,只觉得一股扑鼻勾人的香味从他的白净单薄的□□深处散发出来。


    虞嫊平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他亲自选的,基本没什么味道。


    那他为什么还这么香?


    伏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入侵感,虞嫊不舒服地错开脸,手肘抵着迟嵘的胸膛想要把人推开。


    迟嵘皱眉,恬不知耻地追着虞嫊的脸要亲,两人挣扎之间门被撞的彭彭响。


    被迟嵘捂在怀里,虞嫊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好热……不许你亲我……”


    迟嵘愈发不耐烦,伸手揉了把虞嫊的耳垂便张嘴含住。


    他的鼻梁很高,□□耳垂的时候鼻梁会硬邦邦地顶着虞嫊的脸颊,顶出一个凹陷的小弧度。


    虞嫊更用力地去推人,迟嵘却纹丝不动,有些锋利的牙齿放在耳垂上不轻不重地研磨。


    两人的动作撞的门微微晃动起来。


    彭——!


    外面有人在撞门。


    不等两人反应,门外的人不知用了什么工具,三两下便撬开了锁,那人一把打开门。


    贺骁垂眸看着地上整个人红扑扑的虞嫊,目光在他被嗦肿的耳垂和微微露出的舌尖上停顿了许久。


    屋内弥漫着一股糜香。


    迟嵘死盯着来人,目光是毫不遮掩的敌意。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贺骁顿了顿,脸上有点儿苦恼,“只是我住在隔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