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吻她锁骨

作品:《乌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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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漼浔扭头往后看了一眼,许无救紧紧的跟在了身后,动用轻功跟着他们来到了岸边。


    陆徽不怕许无救与他们联系,漼浔看着许无救,他就站在离他们两米之外。


    表情似是有痛苦一般。他张了张嘴,最后只低低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定是已经不信我。但是只有我知道竹简的下落。”


    漼浔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当时未曾说出来是有什么顾虑,但是竹简在他身上是她意料之中。


    宋杯雪不动痕迹往前走了走,将漼浔挡在了身后。


    “竹简在何处?”宋杯雪看着许无救,淡淡问道。


    如今的下场,不过是许无救自己的选择,但此人,还是要救的。


    “宋杯雪,你究竟是何身份?恐怕漼姑娘不知,你不想同她解释一番吗?”许无救不再谈论竹简,转而说起了他的身份。


    漼浔定定的看着许无救,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宋杯雪忽然从腰间拿出了一枚玉佩。


    “想知道我是何身份?这没什么不能隐瞒,倒是你,之前可记得说过那件事?”


    许无救瞳孔一缩,像是记起什么似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雪先生。”他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听到。


    宋杯雪看他神色,已经明白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漼浔看着有些不对劲的许无救,他忽得倒在了地上。


    宋杯雪连忙走上前,扶起了他。


    汩汩鲜血从他喉间涌出。


    “中毒了!”宋杯雪脸上一惊,这毒狠戾,虽没有玄机引长期折磨人的毒性,却是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丧命。


    许无救笑了,他看着宋杯雪,轻声说道:“我知道当日救我的人是谁了。”


    漼浔皱了皱眉,既然今日是陆徽派许无救与他们沟通,怎又会给他下药,是怕背叛吗?可今日殿试呢?失去了许无救,他又会将何人安排在朝堂?


    只见宋杯雪从玉佩下的哑铃铛中拿出了一颗漆黑的药丸。


    许无救连忙制止了他的手,“这是关键时刻保命的,不可。”


    “我的药,我想给谁便给谁。”宋杯雪将药丸塞入了许无救口中。


    漼浔看愣了眼,她未见过这世间还有如此药,那是不是这药也能救宋杯雪的玄机引?


    许无救吃下药丸,缓了片刻,看向漼浔说着:“漼姑娘,你凑近些,我这便告诉你竹简的下落。”


    漼浔将耳朵凑近了些,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说出来,瞬间了然。


    他话音刚落,便昏了过去。


    漼浔还以为是毒发,想着将他送进医馆救治一番,却被宋杯雪拦了下来。


    “他没事,吃了刚刚的药丸,需要休息一会儿,不必去医馆。”


    漼浔看着那画舫之上的身影,陆徽已然不见。


    “陆徽今夜带许无救来此,难道只是为了将许无救丢过来?”漼浔有些不解。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须得等许无救醒来才能得知。”宋杯雪将其扶上自己的背,背着他往前走去。“走吧,先回到府上再论。”


    漼浔跟在宋杯雪身后,穿过繁华的街市,直奔着那座府宅走去。


    绪风与阿若在门口等着,看宋杯雪背上背着一人,定睛一看,是几月前被掳走的许无救。


    漼浔带着宋杯雪来到了正厅,看着他倒下一盏茶,走了过去。


    “许无救所说的,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可告诉了他?”


    宋杯雪点了点头,应当算是告诉了吧。


    “那你可有什么要与我说?”漼浔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说实话,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若是时机未到,她也不好问什么。


    “拿到竹简,你应当会猜得到。”宋杯雪低下了头。


    意思是,他知道竹简上写了什么?


    现下死因尚未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又是要从竹简重新开始查了。


    漼浔点了点头,说着:“那我明日便去。”


    “不可。离国平日里不喜别国之人前去,除了冬日里。那是他们的重要习俗,外乡人一同庆祝。”


    “刚好,能一同找那浔阳花。”漼浔了解到,想着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着宋杯雪调查朝堂之事,她前往后宫旁敲侧击问问。总比在府上什么都不做的好。


    片刻过后,阿若前来禀报,说是许无救已经醒来。


    漼浔率先走出门外,走向他休息的那间屋子。


    宋杯雪见状也起了身。


    “你既已经知晓竹简,定当知道我母亲被害死一事。究竟是谁让你将竹简送至离国?你可知?”漼浔打开门行至许无救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他似乎有些心虚,将头低下,埋入了自己的臂弯。


    见他不说话的样子,漼浔恨不得将他绑起来好好问问。那时见他不说,想着能慢慢问出来,可到了这关头,也只是草草的吐露竹简下落便闭口不谈。


    “陆徽让你来做什么?可否是将我们调查得清清楚楚?那竹简的下落,可否是为了放长线钓鱼?”


    一炷香过后,许无救才缓缓开了口。


    “漼姑娘,你可知道我在陆徽那儿过的是什么日子?动辄用私刑,来此地不过是他见我无用想利用至最后一次罢了!”


    “竹简在离国没错,但真正害死你母亲的,哪能是朝臣?她生前可有什么最信任之人?”


    这一句话,点醒了漼浔,他们寻找的有些偏离。不是朝臣,只能在后宫。


    继夫人的姐姐,白贵妃,皇后,还有那竹简上的玄机。


    漼浔破门而出,恰恰撞入了刚到来的宋杯雪的怀中。


    “阿浔。”宋杯雪轻声唤了一声,看着漼浔跑了出去,只好走进问许无救。


    他看着坐在榻上的许无救,看着他苍白的面庞无奈笑着。


    “我们不是不去救你,而是寻不到陆徽的踪迹。”


    “我知道,雪先生,您不必多说,我都知道……”


    许无救重重的咳嗽几声,随即又道:“阁主知道你将药给了我,定又会斥责您了。”


    宋杯雪坐在他身边,“无碍。你可知道什么?尽管与我说来。”


    许无救闭上了双眼,回忆着那人交予他的任务,以及这几年来在酒肆茶楼间找到的线索。


    “那人告诉我,找到竹简送往离国,便算是完成任务,届时可获得赏金。我也曾问过那主人公的死因。”


    “怎么说?”宋杯雪背靠在床榻边的柱子上,等着许无救的下文。


    “梅灵,梅府唯一的嫡女,来到京城后不久便嫁与漼卓。梅灵生下漼浔后不久,漼卓将桑连云带回了府上,纳为妾室。”


    “只知梅灵死时,是死在了宫里。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