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以身相许
作品:《殿下今天火葬场了吗》 []
沈辞此刻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她双眸恍惚,望着眼前的人。
面前的男人,身着一袭玄色衣衫,腰间系着一条白玉腰带。双眸深邃,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俊眉舒朗,目若星辰。此刻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宛如温润如玉的玉面郎君。
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面前男子的俊美容颜。
“这是从哪里来的男倌?如此俊俏?”
景琢闻言,眉眼间划过一抹冷然。
“你竟然敢把孤当作那等小倌?”
“什么孤不孤的?你现在朝我横眉冷对的样子与那景琢那厮简直一模一样。”
景琢勾唇冷笑,眉眼间隐隐带着几分阴鸷。
“不过,你比他可俊俏多了,那人冷着一张脸,当真是无趣极了。”
沈辞幽幽说着,却无形间勾起了他的怒气。
刚要发作,却感受到女子轻轻拂过他的微微滚动的喉结。
“你若再这样,我可就要换人了,反正你姑奶奶我带的银子足够多。”
沈辞本就不善饮酒,加之方才饮的酒实在太多,她此刻潋滟的眸子里,盈盈地带着一层水光,平日里的冷静全都消失不见。
“你…”
把孤当做男倌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换人。
休想。
他冷冷地抬起女子泛着红晕的脸颊。
谁料女子格外不配合,挣脱开了他的禁锢,抬起头,坚决的吻上了身前男子的性感的喉结。
“你…这是做什么!”
景琢的身子瞬间僵住,低眸看着在他喉间不断作乱的女子。
强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燥意,他猛地一把扯住了沈辞的手腕。
“沈辞,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别挑战孤的耐性,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伤到你。”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单薄寝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哑声道。
只是此刻的沈辞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传来烦躁的声音。
于是,她索性抬头堵着了那张薄唇。
总算安静了。
她在心底暗暗道。
景琢目光中的隐忍再也克制不住,他的手掌紧紧地握住那只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
“沈辞,这是你先勾引我的。”
于是,他立即反客为主,更加用力的吻着她,好似要紧紧地将她吞噬,轻而易举地抱起身前的女子,随即打落了绵长的蹭蹭叠叠的幔帐。
大抵,男子在情事方面都有天赋,景琢如今的吻轻而易举就能让怀中的女子浑身发软,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他覆在女子身子上方,渐渐地不再满足于和她的唇齿交缠间,他的薄唇从眉间,唇角,渐渐地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在单薄柔美的锁骨上印下了朵朵红梅。
女子感到男子所到之处,都烫的惊人。
她推拒道:“好痒,快走开。”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景琢闻言,轻笑一声。
招惹了他,还想要全身而退,可没那么容易。
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女子的纤美的脖颈,她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哽咽。
这声哽咽似乎令男子倍受鼓舞,他嘴角噙着一抹散漫的笑意,指尖缓缓挑开了女子衣裙的系带,白色的寝裙瞬间散如花开。
他如愿看见了白色的寝裙之下的玲珑曲线,那素白的小衣上面的红梅细密却又不失高傲,此刻的她显得分外娇媚动人。
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色比窗外皎洁的月色更为动人。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渐渐牵引着沈辞的手缓缓向下,随即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随即,女子忽地发出一声似疼非疼的轻唤。
之后,浓重的墨色与无暇的白色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窗外的雪下的愈发细密了,发出簌簌的声响,却这掩不住屋内的溶溶的春意。
……
沈辞只觉得这日的夜是如此的漫长,梦境中似乎有一个男子一直缠着她不放,这让她整夜不得安宁。
翌日
她缓缓睁开双眸,稍微转动了下身子,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酸痛的。
这种感觉。
好似还是上次才有的。
她又感到了身后源源不断传送来的滚烫的热意,赶紧闭上了双眸。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嘛,怎的就成了这副模样?
她脑海里回忆着昨日发生的事,忽地想到了昨夜。
都是景琢那酒惹的祸。
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非要她陪着饮酒。
身后的男子此刻幽幽转醒,他侧目,一眼便瞧见了怀中的女子。
他眉眼间都透露着几分餍足,宛如一只吃饱喝足吸了女子精气的男狐狸精。
他故意凑近几分,感受到了女子身子轻微有些僵硬。
“醒了?”
他俊美的眼角含着笑意。
沈辞不吱声,默默的装作熟睡,希望等他离开后,自己再起,避免尴尬。
只是这个想法虽好,却被身后的男子毫不留情地打破了。
“看来是昨夜累着了,也不知伤到了没有。”
他自言自语道。
一边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挑开了被窝,她感受到自己的腰肢被男人一把握住,身子轻颤了下。
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于是转身道:“殿下这是做甚?”
却见景琢神色认真,“孤看看你昨夜伤到了没有?”
这话竟也会从一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
她脸色瞬间红的宛如一只煮熟的蟹,半晌才道:“不用你瞧。”
“那怎么行,再说了阿辞与我就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难道还会害羞?”
景琢眼角带着一抹宠溺。
沈辞闻言,心底冷笑连连。
要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这般难受。
她当即毫不客气的道:“昨夜要不是因为殿下要我饮酒,我何至于像今日这般。”
景琢闻言,却道:“阿辞这番话属实冤枉孤了,孤昨日不过想要借酒试探你一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经不得酒,甚至还主动勾缠住了我,还把我当作南风倌中的小倌,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听着男子声声的质问,沈辞眉心一拧,仿佛对此满是不信。
她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却见他的脖颈间竟然印着一枚深深的吻痕,此刻已经有些暗红色了。
这是她做的?
看到这枚吻痕,脑海里关于昨夜的记忆瞬间涌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主动勾上了男子的脖颈,亲上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紧随其后的激情。
那样大胆的女子竟然是她?
她轻咳了一声,为自己找补:“殿下明知我不善饮酒,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殿下不该承担错误吗?”
景琢如今得了好处,心底自然是愉悦的,闻言只是眉梢微扬。
“可以啊,要孤怎么做?要不,以身相许?”
景琢此刻宛如一只不要脸的狐狸,调侃道。
呸。
谁稀罕。
沈辞暗自在心底道。
只不过面上不显,她咳了一声,“昨日我从府外带进来了陈何的妻子,还请殿下能够妥善安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