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看!她就是那个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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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的造术展示完后,星月先生开始说起中学考核的事。


    “考中学的重要性不用我再多说,你们家中长辈定然早已给你说明了轻重,今日我来给你们说一下考核内容。”


    “中学考试分两部分,文考和武考,两次考试排名高者取中,至于取多少名全看各中学的考量,每年各有不同,去岁朱雀域四所中学共取七百二十三名学生。”


    “五所中学中招生最多者是封渊中学,共招了二百一十五学生。最少的则是丹木中学,招生九十七人。”


    “我们说回考核。”


    “文考题目取自初学所学书目,分别是点灵五卷、恶灵全释、异植灵矿全说、造术。”


    “武考分为两部分,学生之间的较量对决和山林捕杀恶灵,前者谁站到最后谁排名高,后者谁杀恶灵多排名高。”


    “根据从前的传统,中学取学生主要考虑武考成绩,武考优异者只要文考能达到丙等便可被录入,但若文考太差,便是武考名列前茅中学也是有可能不予录取。”


    “这并不代表文考不重要,每所中学都有一个天榆班,和大家所在的甲班类似,非入学考试名列前茅者不可入,各域天榆班自古以来招生从未有超过十五位的,能进此班者无不是文考武考双甲的天之卓绝之人。”


    此话一出,学生们都热血沸腾起来。


    身在甲班的他们心里最清楚,天榆班代表的是什么。


    这不仅是荣誉,更是资源的倾斜。


    就入他们初学所在的甲班,授课的先生是学院最好,获得的资源是年纪之最,授课内容也更深奥新异。


    “从现在开始算,距离开初学还有两年时间,希望大家各自努力。”


    “好了,散课!”


    从那日星月先生宣布完中学考核的消息后,甲四班的学生们发现各位先生对他们又严厉了些。


    “这么厚的书,怎么可能三日内全部背下来?”


    “我的腿快不是我的了,昨晚武术课荀先生竟然让我们绕山跑了三十圈!”


    “武术课醒着头皮可以挨过去,书逼着自己也能背,但是星月先生要求的创新加强自己造术我是真不会啊!”


    “是我不想创造出厉害的造术吗?是我的能力不允许啊啊啊啊!”


    甲四班的学生们怨声载道,但却没一人放弃。


    来自先生们的高压南门朝见也很有压力,只要是个正常人面对这些难达到高要求,很少有能轻松应对的。


    不过她心里并未和其他同学般,对先生们产生抱怨。


    内里作为一个成年人的她再清楚先生们越严厉越负责的苦心了。


    玉不琢不成器,成材的过程总是艰难险阻的。


    南门朝门拿出更甚高考时的拼劲,跟紧先生的脚步的同时做得更好。


    她给自己自己制定了学习计划表,严格按照计划表执行。


    这世的新脑子很灵活,记忆力也不错,再加上上世的理解能力,只要背足够多的书刷足够多的题目,文考不是问题。


    武考是个大问题,说到底还是没有足够多和人和恶灵对战的经验。


    这个问题唯一的解就是精炼武术,增强造术威力,同时与人和恶灵干足够多的架,增加经验。


    南门朝见将每日的时间分为四个大模块,分别是早中晚加上上课时间,每日早上寅时起床背书做题,中午和同班同学干架或者去恶灵园挑战恶灵练身手,晚上武课下课练习造术。


    南门朝见的计划表的使用者不仅有她,还有南门长宁。


    作为和南门朝见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小姐妹,在第一次见到这份计划表后生无可恋的直呼魔鬼,却口嫌体正直的每一项都不曾落下。


    岁月如流,弹指一挥间,时间匆匆而过。


    南门朝见从甲四班升入甲五班后中考临近,姐妹也更加努力了。


    如今她们背后可没有家产继承,所以此次考核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繁星园。


    晨光熹微,三三两两的学生满脸疲惫从园中走出。


    这些学生多是甲乙丙丁五班的学生,随着中学考核时间临近,大家都在刻苦勤学,就为了中学考核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南门姐妹两也是修炼大军中的一员。


    南门朝见彻夜修炼归位识海星图,识海星图的归位比她想象的更要慢一些,一年多时间过去,如今她也不过才勉强归位井、鬼二宿。


    鬼宿和井宿一样为凶星,她归位鬼宿并非只是强迫症作祟,更多是考虑到鬼井两星宿凶吉相同,且鬼宿能吸引万鬼,对她的造术大板斧能力提升有很大的加强作用。


    姐妹两个相携,才出繁星园就被人拦住了。


    “有事吗?”


    站在两人前面的是同窗五年的许知言,许是近一年修炼过于刻苦,他终于甩掉了身上的肥肉,只是因为常在太阳下练武,他变得更黑了,偏偏他还穿一身黑,往面前一站就犹如一块长条黑炭。


    黑炭扭捏的站在姐妹二人面前。


    “南门朝见,我有话想和你说。”


    姐妹两人对视一眼,都出对方眼里看到奇怪。


    南门朝见和许知言的关系用两个词来概括就是恶劣。


    这小子从甲一班就开始嘴贱找事,虽都不是啥伤天害理的事,但一张嘴就叭叭说些比茅坑还臭的话,着实挺令人讨厌。


    “长宁你去一旁等我。”


    又转过头对许知言道,“长话短说,我还有事。”


    她倒是要看看他今天又搞什么把戏,


    待南门长宁走远,许知言脸上紧张更甚,他支支吾吾,总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南门朝见你想考哪个中学?“


    刚说完,脸上就泛起可疑的红晕,不过他黑,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


    但南门朝见眼神好,她盯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黑炭,将他的变化全落入眼中。


    “还没定呢。”考哪个中学她当然早有打算,但是这和许知言有何关系?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她真挺忙的,修炼一晚上,回舍院休息一个时辰后还要去功房构思她的新造术。


    许知言继续扭捏了,“我…我…我心悦你,想和你考一个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