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愚昧茫然

作品:《诱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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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楚大步流星,将人抗回包厢。


    因喝了酒,动作粗鲁了些,将人放下来时,碰倒了屏风。


    屏风哐当扇在地上,激起一阵风,徐漪眯着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晏楚摁着她纤细的腰欺身上来。


    晏楚人高马大,即便找了角度,还是有分量的,徐漪闷声哼唧,吃痛地咬着唇,而后抽下发中的金簪,刺向晏楚。


    晏楚反手将金簪夺下,扔到一边,玩弄一般地把徐漪的发带也抽了出来。


    一时间,乌发如月华秋水倾斜而下。


    徐漪仰面躺着,双手被晏楚死死辖制住,不自觉地挺起浑圆的胸膛。


    晏楚细细端详徐漪的面庞,轻声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肯定会出去找你?!”


    徐漪无语:“我不知道。”


    “你知道!”晏楚手上用劲,“你就是吃准了我。”


    “我没有。”徐漪道:“你既然不想听我说话,那我就走好了。”


    “谁准许你走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走!”


    晏楚低声怒吼。


    徐漪似乎被他震慑,闭嘴不说话了。


    “你怎么不说话?”晏楚问。


    “你猜我出来之前,孙姑姑跟我说什么?”


    “我不猜!”


    “姑姑说,你要威逼利诱我,叫我做你的外室、禁脔或者将我卖给其他人,只有这样才能抵消你的心头之恨。”


    晏楚听完忽而冷笑,腾出一只手,不是抚摸,而是隔着一层,描摹着徐漪的眉眼、鼻尖、嘴角,还有耳垂。


    “那你怕吗?”


    徐漪摇摇头,“不怕。”


    “为何不怕?”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晏楚怔了怔,他突然撕开徐漪的衣领、外衣、中衣,里衣,扯下她的腰带,直至露出蜜合色的肚兜。


    到了最后一步,晏楚條地握紧拳头,咬着牙道:“我怎么不是。你当我不敢?”


    徐漪任他摆弄,也不配合,也不拒绝,始终深深地凝视着晏楚,然后平静地合上眼睛。


    晏楚注视着身下的徐漪,她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乌发散批,衣衫凌乱,白皙的皮肤,窈窕的身材一览无余。


    只要他要,徐漪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可就是徐漪这种任由摆布的状态,让晏楚突然有种被人看轻,被人挑衅的感觉。


    他将人抱起来,让徐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漪被猛地抱起,下意识地抓住晏楚的肩膀,衣裳随之滑落,只有脖子是一根线连着小衣,其他的都在晏楚的手里。


    他的手大,都能掌控得住。


    天气很凉了,徐漪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晏楚的手抚在光洁的背脊,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晏楚对此很是满意,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徐漪微微皱眉,捂着胸口,颤声道:“我怕冷。”


    “你少来这套,我抱着你,你还冷吗?”


    “...冷。”


    “冷就抱紧点。”


    晏楚下命令似的。


    徐漪抓着他的肩头,咬着唇道:“我没力气了,那你把我抱紧点。”


    晏楚抬眼瞪着徐漪。


    还要怎么紧,再紧一些,徐漪的胸就要贴到他的脸上了。


    晏楚考虑了很多,最终,手上没有再用劲,反倒把她的衣裳拉起来。


    “别在我这里犯病。”晏楚如是说。


    徐漪还是坐在他的腿上,把衣衫理好。


    一面理,一面对晏楚说:“我听说北边要打仗了。”


    “你听谁说的?”


    “柳明江能不能不去?”


    “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事?”


    “嗯。”


    徐漪点头。


    晏楚此时的眼神可以杀人。


    但他没有暴躁地发火。


    反而冷静地问:“他为何不能去?”


    “战场很凶险。”


    此时外面的曲江热闹非凡,歌舞升平,晏楚听到乐曲悠扬,他抱着徐漪,来到窗前,推开窗户。


    夜风吹散房中暧昧的酒气,带来一阵阵馥郁的芬芳。


    江面游船往来,灯光彩饰,五色璀璨。


    船上有凭栏吹箫的,也有乘酒放歌的,岸边男女约会,拄杖夜游,好不热闹。


    晏楚吹熄烛火,下面的人是看不见他们两个的。


    但徐漪还是怕被人瞧见,故而要往后躲。


    可晏楚胸膛结实得如石墙一般,哪里躲得开。


    他还吓唬徐漪:“再动我就把你丢下去。”


    徐漪抱着晏楚的脖子,果然不敢动了。


    “徐漪,你还挺惜命。”


    晏楚的话语里带着嘲弄。


    徐漪自嘲一笑:“是啊,谁不惜命。”


    晏楚问她:“还记得我第一次打仗回来,你跟我说什么吗?”


    “不记得。”


    “你记得!”


    晏楚揉搓着她的耳垂和后颈,徐漪紧咬朱唇,投降道:“好,我记得。”


    “你说!”


    晏楚就像一个讨要糖果的顽童般。


    徐漪声音打颤,哼唧道:“是,是在宫中的晚宴上,彼时还是大将军的晏跃大败突厥主力部队,射下了史力可汗的一只眼睛,扬我朝天威。大元皇帝龙颜大悦,所以欢宴群臣,三天三夜,歌舞不休。连我这种没有诰命的小辈官眷都得以入宫。”


    夜晚的风很冷,徐漪不自觉地往晏楚的怀中靠,从背后看,就好像她亲昵地躺在他身上一般。


    她的声音很轻,好似在回忆一件很久远很幸福的事情。


    ——


    徐漪还记得头两天就如走马灯,行程满满当当,不是去皇后请安,就是去那个妃子的宫里,又或者是拜见某个公主郡主。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众人有些醉醉晕晕,意兴阑珊了,徐漪才有机会偷偷跑出来。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歌舞声忽远忽近,她站在宫苑游廊上,望着深秋的夜空。


    天上的星星犹如被冻住一般,晶莹剔透,闪着水晶一样的光亮。


    忽而,徐漪听到一阵急切又雀跃的脚步,她快速回过头,只见晏楚撑着游廊的栏杆,急不可待地一跃跳到徐漪面前。


    “我,我一接到你的字条就赶过来了!”


    大半年没见,晏楚更加高大漂亮,脸上有阳光阳刚的红晕,眼睛就是天上的星星,亮亮的,充满生机。


    徐漪看到他就忍不住微笑:“我没打搅你吧?”


    “不打搅!你是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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