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新的剑宗

作品:《师尊清白被我反复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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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叔!元叔!”


    奔跑在夜色之中,到了御药阁,苏在在使劲拍打着大门。


    苏在在一刻也不敢耽搁,渊池不会医术,展怀义阴险摸不透,她能找的也只有上次御药阁见过一次面的元叔。


    御药阁内传来老人呵欠连天的回应声,可并未走过来给她开门:“谁呀!谁呀!大晚上就来催命!”


    “我呀!在在!”苏在在焦急的回应着,使劲拍着大门,说的又急又快,“元叔!真的是催命!我师父快死了!”


    听到这,元叔利索的从床上起身,穿好衣袍,冲了出来,卸下了门栓,开门探头探脑的问道:“予修?他怎么了?”


    “哎呀!元叔!我不会医术,我也说不清楚。”随后,苏在在拉着元叔的衣角,想拉去衡心阁,又焦虑的很,“我师父,他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和大师姐打了一架?一直昏迷不醒吐血,但是身上也没有伤口。”


    事态一团乱麻,但苏在在还是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告诉了元叔现在的状况。


    “你等老头子一下。”元叔听完苏在在的话,摸着花白的胡须,略一思索,转头跑回房中背起了药箱。


    背好药箱的元叔,走了出来,告诉苏在在出发:“走吧。”


    “好好好!那快走吧,元叔。”苏在在点了点头,急冲冲的就想拉着元叔跑着去。


    可元叔甩了甩手,撇了撇嘴,“你这样跑着去,予修现在都头七了!抓紧老头子。”


    随后,元叔捏了一个决,使用了移形术。苏在在和元叔凭空消失,只一瞬,出现在谢予修房中。


    苏在在一眼就看到谢予修呼吸浅动,虽然不曾发出声音,但整个人面色惨白,唇色也毫无血色,异常卡白。


    终是不再吐血,屋内的地上也大片大片被鲜血染红,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味。


    元叔愈感不妙,快步上前,坐着谢予修床边。他皱起眉头,紧紧端倪谢予修。


    随后,才搭上了谢予修的脉搏,半响,才极难开口,讪讪的告诉苏在在:“你师父……这是自毁经络,仙髓……”


    “什么!”苏在在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师父又不是失心疯了!好好的他自毁做什么?!”


    说完,苏在在下意识的竟然有点想哭,泪水打湿了眼眶,又哽咽的说道:“元叔,你是不是弄错了?”


    “在在啊……你师父……”元叔也吞吞吐吐起来,又安抚着苏在在,“老头子确实摸不到他的经络了,仙髓我没那个本事参透。老头只会治病,这自毁……”


    等元叔平静说完,苏在在一把擦了擦眼睛上一滴小小泪珠,她现在可不能做个爱哭鬼了。


    她在仙门最大的靠山没了,她得靠自己保护自己,保护师父了。


    “元叔,那师父会一直昏迷吗?”苏在在还是踌躇的道出了心中的疑虑。


    “我先施三针封住三处,待天亮应该就会将醒。”元叔又怕苏在在担心的紧,又告诉她其他的路子,“这样吧,在在啊。你先别急,你师父自毁也是大事,也总要调查清楚。等天亮了,你把你师父送到大堂,到时候我让掌门和怀义来看看,他们应该有办法。”


    “谢谢元叔。”苏在在万分感谢,语气十分真挚诚恳。待元叔施完针后,又“嗖”的一声,凭空消失不见。


    屋内又静悄悄的,只剩苏在在和谢予修她们两人。


    踱步到谢予修跟前,苏在在没想过谢予修会自毁仙髓和经络,她现在的回家路被斩断。


    她从前被邪.教的毒药控制,后面从书里知道仙髓可以和血头煞融合,能打开时空之门回家。这些都是强行的羁绊,让她和谢予修绑定在一起。


    如今,谢予修自毁仙髓,她没有理由攻略谢予修。


    她眼底蒙上一层薄雾,把她缠绕的快要窒息,迷茫感大片大片袭来。


    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最开始是想要活下去,后面是想要回家,现在不能回家了,她留在仙门的意义是什么?


    托着下巴,苏在在看着床上的谢予修,即使躺着,封了针,谢予修熟睡的面庞都不太安详。


    苏在在心里突然一阵骤痛,她回不了家了,那个有她亲人,好朋友的家,再也回不去了。她像溺水的人找不到救命的浮岸,大口大口的呛着水。


    越想越心糟,还是先照顾好师父要紧,等师父醒了再问问。


    担心师父口渴,苏在在起身去到了桌边,想给谢予修倒盏茶喝。


    紧接着,地上的明黄色刺痛了苏在在的眼睛,那是被符纸包好的飞雪。


    走了过去,苏在在小心翼翼的捧起飞雪。


    飞雪是师父送给她的,虽然残破,虽然不承认她,但她犹记得师父给她授剑时,她是多么开心。


    往日的记忆一一浮现,师父给她传授飞雪,师父魁武大会挡至她身前,师父仙山上对她的微微一笑。甚至是师父从未对她动怒,万分包容。


    对啊,留下来需要什么理由?她好像对师父有点喜欢,这就是理由。


    像是心理安慰一般,给她自己找了个理由,苏在在更坚定了下去。


    她抱着飞雪,默默守护在谢予修的床边。


    天渐渐翻起了鱼肚白,玉衡虽没有鸡鸣,但鸟啼声也络绎不绝。


    苏在在一夜无眠,看着谢予修,终于天亮时,谢予修慢慢转醒了。


    “师父!你怎么样!”


    苏在在看见谢予修眼皮颤动,着急忙慌的唤了起来。


    只见谢予修双眼半阖,十分疲糜,嘴里几乎是无声,余有口型,吃力的说着:“师父,没事,别担心。”


    这样一说,苏在在更担心了,她的师父以前就不爱说话,别人都会误以为是哑巴,现在说话都不出声了,她担心真成哑巴了!


    “师父,你饿不饿?渴不渴?”苏在在很是关心,极力的问着。


    床上的谢予修闭上了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摇了摇头,他孱弱的不成样子,嘴里仍然无声只见口型:“扶我起来。”


    “哦哦!”苏在在听了谢予修的话,小心翼翼的将谢予修扶坐起来。


    “师父,你别着急。”明明最着急的就是苏在在,现在反过来劝谢予修,苏在在又想到元叔的叮嘱,反应过来,安慰谢予修,“师父,我去请了元叔,元叔说早上让你去大堂,让掌门和展师叔看看,说不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


    只见谢予修缓缓点了点头,他现在呼吸薄弱,实在太过虚弱,嘴里也只极为小声说道:“好。”


    这下苏在在又犯难了,师父现在难受成这个样子,说话都没力气,哪门子来的力气送他去大堂?


    该知道,刚才就把元叔的轮椅带上了,苏在在懊恼不已。


    突然看见墙上,师父的佩剑,寒破。


    苏在在一把将寒破取了下来,转身走到谢予修面前,说道:“师父,你现在先拿寒破当拐杖用着,等会到了大堂,掌门他们治好你。”


    谢予修听见此话,垂下眸子,眼底蒙上一层阴郁,小徒弟还仍心存幻想,想着能治好他。


    随后,阴霾一散而开,又对苏在在浅浅一笑,“好。”


    苏在在极为小心的将谢予修扶了起来,可谢予修经络已经断了一大半,手脚早已绵软无力,刚一站起来,抬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