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什么？


    明白过来后。


    苏乔鼻子一瞬间发酸，“不做。”


    “我不要。”带着点浓浓的鼻音。


    苏乔没好气地踢了司聿舟一下，“苏以辰是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


    按照年龄，苏以辰也有五岁了。


    算上怀孕一年的时间，司聿舟至少在他二十一岁的时候就跟那女人睡觉生娃了。


    而她那个时候，才18岁。


    ！


    “别靠近我。”苏乔吸了吸鼻涕，有些许哭腔。


    所以，她到底算什么？


    后来者居上吗。


    活人终究争不过死人，况且，那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芊芊玉指抚上脸，豆子大的泪水不自觉流下。


    她将泪痕擦拭干净，“你走，我不想见你。”


    委屈巴巴的。


    受了莫大的委屈。


    周身翻滚着司聿舟热烈的气息，他轻轻吻她。


    吻上她眼角的晶莹泪珠。


    “抱歉。”司聿舟的道歉苍又无力。


    湿热且火热的吻从苏乔眉心转移到红唇上。


    “乔乔，留着眼泪，让它在合适的场合流下。”司聿舟抬起苏乔一条腿，贴在她耳边低声沉吟。


    又麻又痒。


    苏乔身子禁不住一颤，一股电流从脚后跟一路窜到大脑神经。


    不断地刺激折磨着她。


    苏乔右手用力，紧紧掐着方才留下牙印的肩膀。


    “司聿舟，你就是一个渣男。”


    似乎是在报复，苏乔没有留情，她用尽全身力气，又咬了一口。


    “说好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呢。”


    “司聿舟，你怎么可以骗我……明明你有自己的坑还过来找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值钱的人，只是一个玩物吗？”


    说完，苏乔也泄了气。


    “司聿舟，我讨厌你。”苏乔迷迷糊糊。


    哭也哭累了，咬也咬累了。


    除了那张嘴，其它地方都硬得咬不动。


    随后。


    苏乔双臀也被司聿舟托起抵在门关，她干脆放松身体，将重心压在他身上。


    空气安静极了。


    总裁办公室，高楼大厦的画面一览无余。


    这里是司聿舟的专属办公室，除了办公，隔间还有休息的房间浴室，一应俱全。


    苏乔被他抱着，扛到肩上。


    “司聿舟，你把我放下来，你想做什么！”苏乔两手捶打司聿舟的后背。


    两腿不断挣扎。


    “不准乱动。”毫无意外，一声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又双叒叕被惩罚了。


    ——打屁股。


    苏乔噤若寒蝉。


    整个人安静下来，一动不敢动。


    窗外，风景正好。


    窗内，一室旖旎。


    苏乔跪着，眼里含着泪水，不过这泪，是因为动情而流下的。


    “什么时候准备的？”


    苏乔望着膝盖下的柔软毯子，艰难问出口。


    指尖压在窗户上。


    身子也跟着摇摇欲坠。


    手指蜷缩，狐狸眼拉丝，似乎有些承受不住。


    司聿舟细细摩挲女孩的后背。


    脊背上纹着一条小船，玫瑰色的，很艳丽。


    司聿舟一动，小船也跟着有规律地浮动，好像真的沉溺在大海中，极具节奏感。


    骤然，狂风暴雨来袭。


    小船摇晃的幅度更加明显。


    两个小时后。


    司聿舟两手掐着苏乔的腰。


    她的腰很细很细，细到司聿舟两手握完了还剩下空间。


    所以，这场游戏的主动权，还是在他身上。


    最后。


    司聿舟宛若百米冲刺。


    声音沙哑粗粝，带着事后的缠绵，伴随着直挠人心的满足感和投入感。


    “我就只有你一个坑。”


    言外之意，我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苏乔云里雾里。


    指尖颤抖。


    敷衍地“嗯”了一声。


    脑子没反应过来，她沉沉闭上眼。


    细细的呼吸声平缓又均匀。


    ……


    就在这时。


    陈放鬼叫的声音划破寂静。


    “老板！你不会被吸干精气了吧！”


    又是下一秒，“林成你放开我，我要解救我家老板！”


    “苏小姐！”


    “您就放过我家老板吧，他一个弱男子，经受不住您的辣手摧花啊。”


    “唔……”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不再听到陈放聒噪的声音。


    随后，又是鞋子拖在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张之余，苏乔分了神，估计，陈放是被林成勾住脖子往后拉着走。


    ……


    “放轻松……我要坚持不住了乔乔……”


    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打？！


    还来？


    ……


    司聿舟说了多少情话苏乔已经不记得了。


    房间里。


    苏乔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透明玻璃的自己。


    满脸酡红，似乎能掐出水。


    眉眼又柔又魅，仿佛就是狐狸洞里要勾引人的狐狸精。


    通身雪白。


    只不过，依稀能透过镜子看到身上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真的是她吗，怎么会这么的……


    羞耻。


    她抬起手，挡在眼前，低声叹气。


    她跟司聿舟，现在又算什么？


    玩玩而已嘛？


    回忆倒退。


    司聿舟在她耳边呢喃，反驳她说自己是他的玩物。


    “乔乔，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玩物？”


    “玩物是爽完了就扔，懂吗。”


    “看清楚了，这才是玩物……”


    他说了很多浑话，听得苏乔耳垂红得能够滴出血。


    “别说了……”


    “司聿舟，我不要听。”


    司聿舟，“晚了。”


    弱男子？辣手摧花？


    不见得。


    她，才是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那一个。


    不过，司聿舟并没有把她当作玩物。


    他好声好气地将她上下清理了一遍，温柔到极致。


    *


    苏乔挪开手。


    玉藕裸露在外，对于刚洗完澡的她来说有些冷。


    她将手藏到被子里，汲取温暖。


    身旁，司聿舟早已离去。


    望着天花板，苏乔呆呆出神。


    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她才蓦地发现。


    她的眼睛，好像……


    对！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苏以辰的眼睛那么熟悉了！


    苏以辰的眼睛，很像她的狐狸眼。


    似勾非勾，挠得人心痒痒。


    只不过，苏以辰又遗传了司聿舟的冷酷，所以没有那么轻易看出来。


    一个荒谬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苏乔脑海。


    苏以辰。


    是她跟司聿舟的孩子。


    所以，她才是司聿舟在外面勾搭的野女人？


    心脏怦怦跳。


    苏乔忍着过度欢愉带来的酸痛，慢慢坐起来。


    被子随着她的身体曲线滑下。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猜想，苏以辰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


    故而，也没注意到司聿舟抬腿站在床边。


    他发丝湿润，浴袍带子也没好好系，松松垮垮的，仿佛一扯就能窥见里面的光景。


    直到苏乔抬眸，才发现他的存在。


    四目相对，两人都无话。


    半晌。


    苏乔拢了拢被子。


    她小心翼翼开口试探，“司聿舟，苏以辰他，是不是与我有着不一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