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风花雪月

作品:《我和外公爷爷

    诗曰:


    风花雪月寐求真


    几分情感几度深


    谁家公子不风流


    哪个少女不怀春


    ……


    曹志明听陈伯宏说月娇是苗作圣的老婆,问道,“她就是你所说的师娘?”


    “是的”,陈伯宏点点头。


    我说错了话,急忙向她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


    “没事,不知者不怪”


    “我叫你姐姐总没错吧?”,我呵呵一笑。


    “你多大?”,她问我。


    “十九”


    “我才十七,你说错没错?”,月娇也笑了。


    “那我改口叫你妹妹吧!”


    “不,叫我苗夫人”,月娇神态有些迥异。


    “好,以后我就叫你苗夫人”


    ……


    这天,下起了小雨。我望着满布乌云的天空,作难了。身无分文,第二天没钱可交,苗作圣肯定会赶我走。放弃对若瑜的治疗,又不甘心,怎么办呢?我把心一横,决定铤而走险。


    我站起来,看了看若瑜,转脸对给若瑜按摩的月娇说,“苗夫人,麻烦您照顾一下若瑜,我出去一下”


    月娇看看我,又瞧了瞧外面那淅淅沥沥的小雨,什么也没问,“外面下雨呢,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伞”


    月娇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把一把雨伞交到我手上,“去吧,快点回来,我还有别的病人要照顾”


    “我一会儿就回来,谢谢你苗夫人”


    我看着大病初愈的若瑜,心里五味杂陈,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不是英雄,可是,钱能让我走投无路,钱能把我逼上梁山,钱能让我失去理智,钱又可能让我走向不归路……为了心爱的人,顾不得那么多,我摸了摸腰里……狠狠心走出苗家院子。


    来到门外,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我撑开了伞。


    就在伞打开的一瞬间,忽然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捡起来一看,顿时感到心跳加速,这…这…,我捏着这张二百块钱的银票,一时失语。


    “天呐!”,我扔下雨伞张开了双臂,仰面朝天一声大叫,任凭雨水打湿我的衣服,蒙住满是泪水的眼睛!


    发泄完,我摸出那把别在腰里的匕首,朝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扎了一下,然后,用尽全力把它扔的很远,很远……


    笑看残花付流水,再听金蝉鸣柳林。


    转眼到了荷花舞池塘的夏天,大多病号早已痊愈离开,苗家大院里,只剩下我和若瑜。


    苗作圣找到了我,“伯宏啊,你看别的人都走了,你也回去吧!”


    “苗老伯,我媳妇若瑜至今还不能下地,我什么都不懂,回去又能怎样?”


    “她得的是慢性心脏病,很难根治,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回去好好静养,能这样维持现状,是没问题的”


    “老伯,你收我做徒弟吧!”,我跪了下来。


    苗作圣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把我拉起来,“你不要这样,听我说,你不知道,针灸推拿看似简单,实际难学的很,它要把握好力度、深度的适宜,以及捻、提的技巧,不是一时之功”


    “师父,你就收下我吧!”,我再次跪下。


    “伯宏,你就在住一段时间吧,我教给你一些简单实用的针灸方法,可以用在若瑜身上,对她有利“


    “谢师父!”,我站了起来。


    “不,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要对外说我是你师父,我这个人从来不收徒弟”


    “好,我还是叫你苗大夫”


    “嗯,这就对了”,苗作圣笑了。


    我又住了下来。


    细看俊鸟想鸾凤,面对桃花思芬芳。我做了一件对不起若瑜的事。


    这一天,苗家一个外地老姑娘死了,苗作圣作为娘家人要和同族人去吊唁,因为路途遥远当天回不来。


    夏夜,月圆如镜,点点烁星若隐若现,天空是那么美丽。


    夜半时分,若瑜睡了,我洗了个澡准备休息,正当我要穿衣服时,突然,一双纤细嫩白的手,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知道她是谁,从那炙热的体温上我感觉到,她什么也没穿。


    说实话,自从若瑜有病那天起,我和她就没有在一起过,突然一个漂亮女人对我这样,使我难以抗拒,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在当场,我失控了……


    事后,她偎依在我身边,柔情地说,“伯宏,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不,月娇,你是苗大夫的,我不能夺人所爱,咱就这一次”,我急忙穿衣服。


    “你别提那个老东西!”,月娇哭了。


    “他对你不好吗?”,我问。


    “他是个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怎么,你嫁给他不是自愿的?”


    “我才十七,他今年七十七,比我整整大六十岁,谁愿意嫁一个比我爹还大的糟老头子”,月娇委屈地痛哭流涕。


    “你不愿意为啥还要嫁给他?”


    “我是没办法啊!”


    “有什么苦衷能对我说吗?”,我问。


    “可以”,月娇点点头,讲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