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〇一二

作品:《穿越成屠户女,杀猪种田磨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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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发出意味不明的暧昧笑声,大大取悦了李三,上脑的酒意让大脑越发昏沉,多喝的酒水又坠着下腹,让他夹着双腿,坐立难安。


    李三撑着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要去茅房。”


    “哈哈哈,这才喝了多少,李兄就憋不住了。”


    李三脸色熏红,他咧嘴笑着,“小爷腰子好着呢,夜御两女不在话下,全是你们这群孬货不断给小爷灌酒,我喝多了当然要去放水。”


    其他人哄然大笑。


    李三跌跌撞撞地走出了临水的观景台,站在台阶上,寒风吹着头脑,他越发觉得头重脚轻,“茅房,茅房。”


    “少爷,茅房这里走。”


    酒庄的小厮上前搀扶,被李三推开,“滚,小爷知道怎么走。”


    小厮踉踉跄跄地稳住身形,依旧陪着笑脸,待小厮抬头,醉酒的客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嘀咕,“茅房在东边啊,我怎么瞅着客人去了西头?”


    不管了,说不定他看错了。


    李三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慢慢往前挪,“茅房怎么这么远,天杀的酒馆,等小爷小解完了,一定……唔……”


    视野全黑,李三被一股恶臭劈头盖脸地蒙住,他没有反应过来前后腰又挨了一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随即雨点一般的拳脚落在了身上,他起先还骂人威胁,拳头不减丝毫,反而越发猛烈了,后来他只能够求饶。


    “好汉,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李三哀嚎,蒙住头脸的他在地上像阴沟里的蛆一样咕涌,但怎么躲都躲不掉拳脚。


    “我家有钱,你要多少都有,放过我,好汉饶命。”


    求饶也没有用。


    拳头打着,脚踢着。


    李三痛苦地嚎叫,迟钝的大脑好像听到了什么破开空气的声音,他下意识以为是棍棒,整个人开始哆嗦,□□彻底控制不住,骚味在空气中蔓延。


    棍棒没有打在身上,他听到了脚步凌乱的离开声,顿时哭得更加伤心了。


    一时间挣脱不掉臭烘烘的麻袋,李三在地上扭曲爬动,沾了一身脏污。


    忽然,三四个健壮有力的脚步声出现,李三瞬间绷紧了皮子,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好,果然不出所料,更加密集的拳脚落在了身上,这回的人更加蛮横不讲理且力气更大,打人更疼,李三连讨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够蜷缩着手脚挨打。


    巷子狭长,两侧都是酒楼,酒楼层高为二,二楼有一扇窗隙开了寸许宽度,有人冷淡地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公玊瑾才不管友人的冷脸,推开他凑到窗边看,边看边啧啧出声,“没料到啊,不过是在杜有德那边说了一句轻浮的话,就被杀猪的小娘子套了麻袋,这姑娘手真黑,心也黑,嘿嘿嘿。”


    套麻袋的正是杨玖和张平安。


    听到他们逼逼赖赖的话,杨玖气极反笑,张平安冲动的就想去打人,被杨玖拦住了。


    这不老天爷送了机会,姓李的自己要尿尿却走错了地方走出了酒馆。


    要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杨玖晚上睡觉都会睡不着,当即和张平安找了个破麻袋,街上有人装牲口来卖,牲口卖掉了,破麻袋弃置在街边,被他们捡到了。


    套麻袋这事儿,搁现代杨玖顶多想想,但现在她敢做!


    张平安手脚快,套麻袋的是他,给了李三腰间一棍子的是杨玖,打倒在地当然是不客气的拳脚相加,两个人闷头不说话就是一通输出,打累喘喘气再打。


    什么狗屎东西,先是口无遮拦、口出秽语,杨玖看在杜有德的面子上、看在自己的处境上忍了。妈的,他竟然还给自己上演后续,企图用杀猪诱她入局,然后对她这样那样……呵呵,那能忍就不是杨玖了!


    她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仇当下就报。


    打得上头了,张平安抡起棍子就要抽打,被杨玖及时阻止,他们只是打人不是要命。


    要命,可是要扯上人命官司,为了这种烂货不值当。


    李三真是个孬种,竟然尿了,杨玖嫌弃污秽就停止了动手。


    按照事先杨玖说的装作慌不择路的样子脚步凌乱地跑走,不给李三辨别的机会,走的时候杨玖检查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能够辨认出身份的东西,脚印子边走边抹去,按照现在的刑侦技术,肯定不会通过指纹找到他们。


    两个人溜之大吉,走出巷子,离开好远,才哈哈哈大笑起来。


    杨玖说:“打人真爽!”


    张平安一直被家庭的穷困压在心头,小小年纪就一副苦大仇深的,好久没这么畅快了,他呼哧呼哧喘气,看着意气风发的杨玖,眼底多了些别样情愫。


    他们脚底抹油走了,殊不知打人一幕全被人看在了眼里。


    二楼,淡然的青年收回了看着杨玖离开的视线,他摆摆手,候在一旁的手下会意,领命去楼下打人。


    青年长身玉立,眉眼精致,形容矜贵,就是眉宇间有淡淡的抑郁幽愤之色,使他看起来格外冷肃,生人勿近。他穿着简单的裋褐,和寻常人家别无二致,可大抵是衣装亦要靠人衬托,愣是让他穿出了大道至简、古朴自然的韵味。


    与他一比,公玊瑾要相形见绌许多,他看起来是架子货,仿得再像也不是真的。


    仔细品,是少了骨子里那股傲然。


    青年向后退了一步让开位置给公玊瑾,“你给她送肉丸时可是说了一些不中听的?”


    “咋地,她也要套我麻袋啊?”


    青年淡淡地露出一抹笑意,嘴角只是浅浅地勾了一下,眉宇间的忧郁就扫去了许多,“少惹她。”


    公玊瑾纳罕,扭头上下打量着好友,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你们什么关系啊,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乡下丫头,也不对,她不普通,她是个敢杀猪的乡下丫头,还囔囔着敢杀人。”


    他指了下楼下,“她还会套人麻袋!啧啧啧,沈均易啊沈均易,第一次,你让我出来给她解围。第二次,你让我送一碗肉丸子。这是第三次,你让人去教训楼下的杂种。一而再,再而三,你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沈衡,字均易,他推开公玊瑾怼到跟前上下打量自己的大脸,没有隐瞒地解释:“她爹救过我。”


    “啊!”


    公玊瑾惊,敛容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来之前,我们一起去东洲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