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夜我将属于你

作品:《雄虫甜心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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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光屏中,磨砂玻璃门上水汽氤氲,身影绰绰,一只瓷白的手推开门。


    半干的银色长发披散,发尾还滴着水,水珠洇透薄薄的浴袍,留下痕迹。


    冷淡的白染上蒸出来的红晕,雄子拢紧洁白的浴袍,将湿漉漉的发尾从领口捋出来,搭在胸前。


    光屏另一端,柯伊伯目光痴迷的扫过雄子漂亮的侧脸,眼神在浴袍缝中露出的几分肌肤上,来回逡巡。


    他紧紧盯着雄子的一举一动。


    雄子上前一步,拉开遮挡的窗帘,天上的月光温柔的照入房间内,冷冷的晚风吹来时也变得轻快。


    莫名其妙的窥视感让人感到不适,雄子循着窥探的目光直视过去,和紧盯光屏的柯伊伯对上。


    柯伊伯火热的看着那双黑眸,仿佛雄子正看着自己一样,他和雄子应当是亲密的爱侣。


    想到这点,他半边身体酥麻,一种隐秘的兴奋从心底缓缓升起。


    此刻他竟然有些期待雄子能够发现自己在监视他。


    可惜,多日连轴转的疲惫让雄子躺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他的手指轻抚摸屏幕上雄子的侧脸,光屏闪烁,雄子的脸也跟随变得虚无,半晌后又清晰的显现。


    漆黑的深夜里,柯伊伯鼓起勇气,大胆推开那扇与雄子睡颜相隔的门。


    他蹑手蹑脚,一步步走向床,洁白的床单垂落,他屈膝压在雄子身侧,蜷缩着手指不敢触碰,喉咙里已经呼哧呼哧喘起粗气。


    他要将雄子狠狠揉碎在骨血中。


    一股窒息感积聚在胸口,雄子如同被海浪拍上岸的鱼,搁浅在沙滩上无法动弹。


    也如同溺水的人想要紧紧抱住水中浮木,奈何被风浪禁锢住,只能慢慢沉入水底,任由飘荡的水波吞没。


    不对!


    身上仿佛有座山压住他,感觉真实到好像不在梦中一样。


    斐洛猛地惊醒,睁开眼睛,身上果然伏了一个强壮的雌虫。


    黑影将他全部笼罩住,看不清雌虫的面容。


    炙热的吻落在雄子洁白的浴袍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雌虫见雄子醒来,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大胆。


    “殿下,我爱你。”


    熟悉的声音,斐洛立刻认出身上的人是谁,“柯伊伯。”


    他眼神冷静,似乎并没有被半夜爬床的场景给吓到,但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掩藏的恐惧。


    身上的雌虫在听到斐洛口中,一字一句吐出自己的名字后,身体愈发兴奋:“殿下,和我在一起。”


    神色冷漠的雄子在他的手指转动时,原来也会悄悄红了耳尖。


    柯伊伯视线逡巡,眼神如同要将雄子吞吃入腹的巨兽,在慢慢拆解着雄子的行为举止。


    “你已经结婚了,柯伊伯。”斐洛提醒着柯伊伯的身份,况且柯伊伯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雌父。


    柯伊伯以为自己有希望,他像疯了似的,嘴里胡乱说着他帮助桑丘成为斐洛的监护人,娶桑丘也全是因为想接触斐洛。


    他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斐洛。


    “我还是干净的,只要殿下愿意接受我,我可以将全部财产上交,甚至可以不做雌君。”


    静谧的室内响起一声轻笑,眼神里泛起浓浓的嘲讽,微勾的弧度让娇妍的花盛开,红舌在黑夜中若隐若现。


    “好啊,柯伊伯,今晚我将属于你。”


    银色长发散乱铺陈,微弱的月光照亮美丽的脸庞。


    淡淡的一抹笑意,是入住别墅几个月以来,雄子都不曾对他展露过的。


    柯伊伯手里紧锁着雄子的双手,他不自觉放轻呼吸,连手上动作也松开些许,生怕破坏了如此美景。


    压抑不住心底的念头,他现在只想违反帝国法律,狠狠吻上去,将雄子的唇瓣咬烂才算好。


    心里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雄子出人意料的没有挣扎,而是安静的躺在大床上,陷进柔软的垫子中。


    微微仰头,炽热而令人厌烦的吻,带着雌虫隐隐令人作呕的气味落在他的脖颈里。


    手腕的光脑发烫,斐洛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光脑上肯定亮起警告作用的红光,


    柯伊伯的体温升高,手指摩擦着白玉般的皮肤,身下的玉人乖顺听话。


    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够得手,一边惋惜自己动手太晚,一边又暗暗唾骂,表面上清冷高贵的雄子殿下,竟然来者不拒!


    “雄主……”


    柯伊伯只要看着这张冷淡美艳的脸,心中的火焰便如同沟壑,难以填满。他喘着粗气,不停喊叫雄子的名字。


    真恶心,明明已经有雄主了,还要向他求爱。


    斐洛已经快要忍不住,手指紧攥住床单,计谋逐渐在心中成型。


    柯伊伯像献身一般,向上要亲吻雄子的薄唇,他的眼中划过意外之喜。


    雄子向来在床事上难哄,斐洛此刻却与其他雄虫完全不同,他微微抬头,细微的动作透露出应和的意味。


    额头相贴,视线交汇,唇瓣并没有相贴之时,柯伊伯的精神曲线急剧拔高到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高度。


    突破了素来的兴奋制高点。


    忽然,一阵巨大的刺痛发生在大脑中,刚才还兴奋不已的柯伊伯,眼珠收缩又扩大,视线发散,直挺挺的倒在雄子身上。


    斐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推开。


    雌虫像一堆没用的废铁,重死了。


    光脚踩在柔软的毛绒绒地毯上,斐洛拢紧被扯开的浴袍,将雪白的胸膛隐藏,他目的明确,直勾勾的朝着紧锁的浴室大门走去。


    动作刻意的将身上的浴袍扯开,发丝凌乱,洁白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液,锁骨上大片大片的红痕,小腿上印着指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可怜的雌虫,刚刚经历了什么。


    拉开浴室门,他正面面对机器小虫。


    机器小虫严格记录雄子的神态和心率变化,他眼前的监视器扫过雄子破碎的浴袍,地上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雌虫。


    立刻发出警报:“警报!警报!”


    “雄子殿下受到不明雌虫攻击,已将讯息传入雄虫保护协会!”


    趁着机器小虫转轮碾过地板,过去查看雌虫身份时,斐洛摘下来浴室门边的监视器。


    “叮,尊敬的斐洛殿下,您请求前往塞托星球服役的申请书已经提交,请您明日前往雄虫保护协会大楼,审议部部长亚尔弗列德大人将做最后的面议审核。”


    雄子看着光脑上传来的讯息眉头微蹙,怎么这个时间给他发消息。


    另一边的亚尔弗列德生怕错过雄子的讯息,一直安静等待雄子的回复。


    过了半天,直到他以为雄子彻底不会搭理自己时,雄子的通讯打过来了。


    他快速点了接听,却听见雄子带着哭腔的颤音:“亚尔弗列德,我好害怕……可以来接我吗?”


    亚尔弗列德想问个清楚,对面的雄子已经挂断了通讯。


    雄虫保护协会大半夜忽然引起一阵骚动,亚尔弗列德拉住走动的雌虫:“发生什么事情了?”


    “布鲁诺家族的机器小虫触发自动报警,雄子出事了!”


    本不应该出动的审议部部长,披上大衣,跟着其他人步履匆匆,


    安静的室内,雄子眼角的泪滴还挂着,眼底却已经是一片冰冷,好似之前的懦弱恐惧都是伪装。


    他随手挂断亚尔弗列德的通讯,慢慢走到沙发旁,在机器小虫转过来前,整理好情绪。


    雄虫保护协会来得很快,他们推门而入时,蜷缩在沙发角落的雄子,身体狠狠一抖,发红的眼圈望过来。


    随行的雌虫呼吸停滞,月光下,破烂的浴袍遮不住薄肩,黑暗中透出一抹惊人的白。


    甚至有雌虫的弗洛蒙味道当场变浓郁,眼神冰冷的审议部部长,亚尔弗列德声音蕴含着怒气斥责:“滚出去。”


    几名护卫雌虫鱼贯而出,亚尔弗列德提醒道:“将柯伊伯也拖出去。”


    护卫雌虫手忙脚乱的拖人时,也不忘偷瞟一眼沙发上美丽的雄子。


    亚尔弗列德脱下身上的大衣,大步上前,将处在恐惧中未回神的斐洛拢入怀中。


    顺滑的银色发丝擦过他的指尖,封闭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怀中的雄子泪眼朦胧,将他的衬衫洇湿。


    亚尔弗列德忽然有些嫉妒那个拖出去的雌虫,艳红的唇瓣是不是被雌虫咬红的呢。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轻声安慰:“殿下,别害怕,我在。”


    巴掌大的小脸泛着晶莹,斐洛可以仰头,找好角度哀求道:“亚尔弗列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殿下没有错。”


    貌美雄子向年轻的审议部部长发出致命邀请:“我可以暂时去雄虫保护协会住一晚上吗,我太害怕了。”


    “我明天还有服役审核。”似乎是怕被拒绝,雄子拿明天的面议审核当做借口。


    “好。”亚尔弗列德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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