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荔枝

作品:《夏日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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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公司再说吧。”江映晚慌张地盯着脚尖。她不知道怎么办,但隐约感觉过去没好结果。


    宋衍闻言眉梢轻扬,英挺鼻梁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光洁的额头搭着黑色碎发,他今天穿纯黑休闲衬衣,领口扣子只系到第三颗。


    垂眸看江映晚今天的打扮,顿时疏离的眸生出几分戏谑,拿出手机拨号码,语气轻松。“王总监吗,我临时准备过来荔乡,之前让你准备的背调资料怎么样了,嗯,江主管啊,我在等候亭看到她了。“


    江映晚立刻停下脚步,深深呼吸一口空气后,痛苦地皱眉,眼底都是无力感与绝望。即便今天躲掉了,凭他的性格,他肯定还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折磨自己。


    与他反抗几乎是以卵击石。


    “后面没车了?嗯,没事。”他公式化回答,挂断。


    她脸色苍白地转过去,抬眸看眼周围发现没人,迅速打开车门“砰”一声坐进去。


    宋衍眼看得逞,唇角微提,拍拍旁边座位提醒,“这里。”她咬了咬牙,起身赌气般地坐到他身旁。


    “江主管,你提供的背调电话怎么越看越眼熟,就像在哪儿见过一样。”他左手悄悄按下隔音挡板,骨节分明的指尖敲了敲电脑。


    “……”她沉默转头看向窗外,号码能不眼熟吗,这是她的小号,他明明再清楚不过了。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车厢很大,她胆怯地往角落里缩了缩,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最后,她只能缩在逼仄的角落,倔强转头望向窗外,宋衍眼底闪过暗光。


    “告诉我,那里应该是谁的号码,快说。”他趁她发呆,一把掐住她的腰。


    “啊!”她吓得尖叫,可她的力气在常年健身的宋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胸口的肌肉紧紧贴在她身后,热得发烫。


    她羞愧地叫出声,宋衍干脆把她抱坐在腿上,凑到她耳边吹气。感受到湿润的气息,她如打冷颤般缩脖子,委屈痛苦地咬住唇。


    她耳后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似乎总有办法让她难堪,让她羞愧难当。


    宋衍剑眉一扬,深邃黑眸浮漫灼热,薄唇浓颜系五官此时添上几分欲惑,他笑着开口。“晚晚,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敏感。”


    “放,放开。”


    “快,背给我听。”他依然坚持。


    “宋衍,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被结实手臂牢牢禁锢,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告诉我你忘了,当然,如果你忘了,我也会有办法让你想起来。”他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


    江映晚脸色立刻泛起可疑红晕,恋爱后,他总出差消失好几天,去机场接他时怪她不打电话关心,她顺口说不记得号码,他便这样把她逼在车座,一遍遍吻到她记住为止。


    “13……”她哽咽着背出来。


    “很好,你还记得我的号码,对了,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欺骗公司,按照合同规定你违约了。”宋衍冲她得意挑眉。


    “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咯。”


    江映晚陷入了两难。


    “算了,这不重要,我也不在乎。”宋衍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横行,盯着她领口露出的白皙天鹅颈不放,他记得那里娇软可口,每次碰到她都敏感得很。


    不知道时隔五个月,是什么滋味,他抱紧。


    “不是说不在乎吗,你要怎么样。”她愤恨地捶打他。


    “你说呢,作为陈教授极力推荐的学生,这种错误都会犯,太不应该了,对了,你知不知道求人应该是什么态度。”他遏住她下巴,俯身凑近,低沉悦耳的声线如浅尝辄止的吻。


    她胆怯得不敢看他。


    她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离开帝都后活得小心翼翼,大三那会儿,宋氏集团下的子公司——砜羽,招聘实习助理,陈教授跟宋俞大力推荐她,如果他知道自己后面跟宋衍在一起,大概会生气吧。


    如此同时,看她小鹿般湿漉漉的眼,饶有兴趣地笑了,随后不由分说捏住她下巴,直接吻上去。


    很快,柔软香甜的触感席卷他大脑。


    他如上瘾般,用力扯过她双肩,往自己胸口靠,唇上也越发霸道用力,感受到她死活不肯张开的唇,迅速狠掐她细腰一把。


    “呃。”江映晚吃痛出声。


    他撬开贝齿后,手捏紧她两腮,深入探进,动作热烈又急切,全然不顾她呼吸,誓要与她抵死纠缠不休,手臂更是力道大到似要将她融进血肉。


    抬手按下她的腰,吻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呜呜”她眼含泪水,鼻腔里全是他的荷尔蒙气息,恍惚间看到他冷毅的眉眼,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想起一次出差回来确诊病毒性感冒,无力地躺床上看书打发时间。


    宋衍知道后立刻赶过来。


    “你快走,我不想传染你。”她抬手捂住嘴。


    他笑笑,语气认真地解释,“晚晚,听说深入接触才会被传染,普通的见面和接吻不会。”


    “真的吗。”她歪头看他,眼神天真无邪,因为确诊后医生交代她少出门,记得戴口罩。


    “应该是吧,不过我觉得凡事要试才知道。”他说完俯身低下头,越靠越近。


    她这才知道被他骗了,笑着将他推开,他却夺过她手里的书,一把揽住她肩,铺天盖吻下来,那时也是这般热切急迫。


    怎么办,破碎的心似开始隐隐作痛。


    一瞬间,她痛苦地捂住胸口。


    手指急促摸索到降车窗键,用尽毕生力气才勉强推开他。


    “呕”的一声,她对着车窗外吐了出去。


    身后的宋衍眉峰紧锁,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蔓延,抬手揽住她肩膀,很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眼底浮现出喜悦,急忙抬手摸她小腹。


    依旧柔软平坦,没有一丝异样。


    于是,他散去悦意,情绪骤然阴沉低落。


    “我要下车。”这是她吐完后说的第一句话。


    “好。”


    ……


    临近中午。


    团队四十多个人,他们因不熟悉路段,遇到几个当地村民,简单沟通后跟在他们身后,一路爬山穿过树林,朝一抹朱色进发。


    两小时后,他们站在荔乡门口。


    今年雨水充沛,荔枝大个汁水饱满,格外惹眼。


    走在最前面的林楠惊呼,“哇,好大一片荔枝。”带头的村民司空见惯笑笑,这种称赞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