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章 一对一服务

作品:《清朝乡下女进城后

    第131章一对一服务


    杜容和在屋子里画图纸,三院怎么改他都想好了只等着请泥瓦匠过来重修。


    可这屋子就这么大有个什么动静几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土木可不好动,父母尚在做儿子的就是挪个花盆也得让人看看有没有克着老人家。


    娘他不担心,但爹可不是善茬,明明万事俱备做到这里竟然做不下去了,泥瓦匠也迟迟没有请。


    杜容和看着图纸直叹气在屋子里翻来覆去地想办法。


    如果说之前他是为了楚韵如今束手束脚这个不能那个不敢的,心里倒好似为自己憋了一口气,非把屋子重修了才能缓过来。


    听到楚韵说稻子葵花都熟了,他眼睛就亮了笑着想,这下终于能请泥瓦匠了,于是直起身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要出去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挂记这事。


    口虽是杜二爷一个人开的,但这意思却不是他一个人的意思


    杜容和不怕她们他是少爷,没人敢说他一个字。但他要是不在,这些人要给楚韵脸色看,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这回出门要快马跑几个地方,所以是一个人去的楚韵拉不住人看着外边日头毒赶紧拿了顶小纱帽给他戴上。


    杜容和心热胜过火热他也想看看两年下来这个种子能有什么变化尤其今年很可能要缺粮。


    要是往年如果上头不派什么赈灾的差事给他对这些天灾人祸他打听下也就过去了外头又没有什么他认识的人有再多人间疾苦也苦不进皇城来他们有老米有积蓄有可以效忠的天下雄主只需要关着门等风波过去就万事大吉。


    但现在他记得野牛沟的亲家姐妹记得住在城外的李家仆夫妻记得临走时给他们送包子馒头大米粥的乡下土财主。


    杜容和无法再置身事外了他只希望粮食多点、多点、再多点。


    这边人刚走三房院子外就转出个人脑袋喜鹊毛绒绒地顶着头乌黑油亮的辫子在外边对何妈使眼色。


    何妈丢下瓜子两步走过去问:“小姑奶奶又恨嫁了?可这找男人又不是挑排骨哪能这么快就找到好人?你三爷说下个月院子里要来新人替他跑跑腿下个月妈妈再替你看看!”


    何妈说这个是故意臊喜鹊的这几个月正院气氛越发不好杜老爷病了一场后就有些见不得比他年轻气盛的人在眼前晃悠还特意叫


    了个奶妈子进来专门伺候他喝奶早中晚都要用一碗。


    周围略有些钱的人家都养奶娘这个不稀奇。但吃奶里露出的意思就好玩了。


    杜老爷骨子里把自己当汉人他不信吃奶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喜鹊想起这个都打哆嗦。


    楚韵拿了个果盘过来招呼她坐着一起吃边吃边听老杂毛又要如何作妖。


    因为她太忙杜家很多事都顾不上杜老爷这几个月也没跑出来瞎折腾她还以为这人改邪归正了呢。


    结果是静悄悄的在作妖。


    楚韵剥了个橘子道:“他为难你了?”


    喜鹊摇头。


    杜老爷这人爱面子明面上不会为难人所以他只是送郎氏酱紫色的衣裳、发钗但郎氏其人没眼色地过了一辈子攥着东西就躺在家里掉眼泪把锅碗瓢盆都“不小心”砸得一干二净转身又乳燕投林般扑进杜老爷怀里凄凄切切地问:“杜郎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得跟你一样了?杜郎是不是?究竟是不是你说话啊!”


    杜老爷让她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难看得仿佛死了三天似的又不得不哄着人这下他不敢再折腾郎氏了。


    下头人受了大苦!


    喜鹊喝酒般将茶一饮而尽忧虑道:“太太捶胸顿足自己再也不用穿这些难看老气的衣裳下头人哪里敢说这个话?老爷一掷千金给这个送布那个送花还都是好东西做下人的不收不是存心给主家没脸吗?”


    楚韵险些又吐了老杂毛人都半疯了折腾人还是这么恶心。


    总之他这事干的让人半分托词都找不出来。


    于是喜鹊这样的妙龄少女愣是从水灵灵的青葱小美人混成了灰扑扑的老妈子穿的是灰衣裳戴的是深绿色的花。何妈给她介绍了三个男人三个男人一来看见喜鹊如此尊容掉头就跑矫健之态堪比羚羊飞渡。


    喜鹊心里苦喜鹊不想说。


    她这回过来是想给楚韵透个气道:“太太嫁接的那颗小树没养活老爷早起散步看着特别生气说是家里来了一个人后就一直触霉头想找个法子把人请走。”


    何妈听得心里一惊起身拿了两包糕点扯了三尺淡粉色的夏布送走喜鹊回来急急忙忙找到楚韵道:“奶奶这老杂毛难不成想——”休了你。


    话还没说完楚韵捂住她的嘴安慰道:“老杂毛有贼心没贼胆他这一辈子想做的事哪件成了?


    ”


    而且如今的杜家早不是以前的杜家了杜容和能听他的就有鬼了。


    何妈还是忧心忡忡的在门上等着杜三爷。


    她想着实在不行还是住到李家躲一躲过几日老杂毛死了也未可知。


    杜容和这时才走到野牛沟这个是他的地盘自然要先来结果进乡就被呆了。


    大朵大朵的向日葵小太阳似的缀在路边人骑着马进去就被花埋了路边还有很多小孩儿穿着肚兜和开裆裤守田守地怕外边什么人来把花啊稻啊给偷了。


    杜容和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跑马溜了一圈心里就有数了他估计这个葵花整个野牛沟种了种了能有三十亩地。


    要是以每亩三百斤算那就是九千斤瓜子。


    这数目听起来多实际还真不多野牛沟人多啊


    九千斤瓜子四十五辆板车就拉完了。


    这个今年仍供不上满城吃喝但能卖个好价钱。杜容和侧过头去看稻子重心在这头稻是种得最多的不仅野牛沟家家户户种黄米胡同街坊邻居家里也种了不少——这个杜容和管不上但看着摊得到处都是的稻子杜容和百感交集地想这下至少有一部分人能过个丰年了。


    即使是一小部分也足够杜容和震撼别说乡下地主家就是旗人里也未必人人都过得上吃饱穿暖的丰年。


    丰年的含义庄稼人比杜容和更清楚大伙儿收了粮以后都哭了。


    秦好男老远就看见杜三爷过来了打着赤脚嘿嘿笑着从葵花地里钻出来说:“三爷你知道吗?乡里想给三奶奶立长生碑我们里正说有了这个稻子以后每年我们都能交上税剩下的粮食也最后吃三顿早上吃一碗带米汤的清粥中午吃压实的大碗饭晚上睡前还能再吃一碗半稠的浓粥。”


    这日子秦好男从来没过过他们家以前都只吃一顿早饭吃了就干活去傍晚太阳落山前再找点青菜什么的填填肚子也就是饿不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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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好男很兴奋道:“城里奶奶过得也就是这个日子吧?一天三顿饭啊让我当神仙来换我都不换!”


    “吃三顿饭算什么?”杜容和摸摸他的头道:“慢慢来男子汉大丈夫要有出息要让家里人三顿都能吃上大白馒头就炒肉知道吗?”


    “好!”秦好男响脆地点了头奈何他这辈子就没想过这么好的生活一下不慎被三爷大饼噎了一下激动得嗷一声软在地上喘气。


    杜容和看得哈哈大笑,周围的孩子大人看了也跟着一起笑。


    这笑声传得老远,杜容和回了家仿佛都还能听到那样开怀的笑声。


    小韵她真了不起!


    杜容和与有荣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快马回家时,杜家人刚吃了晚饭。


    郎氏看着儿子先问吃饭了吗,听见说没吃以后就转着脑袋问楚韵:“你怎么不给你男人饭吃呢?多大个人了还要跑到娘这边来讨口。”


    杜容和真不知该说娘什么好了,他能感觉到娘如今并不讨厌楚韵,怎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呢。


    他回头看了一眼楚韵,安抚地笑了两下。


    杜容泰两口子在旁边看见这一眼,魏佳氏轻轻笑了,道:“成婚一年了怎么还跟新婚似的。”


    杜容泰直叹气,眼睛也在楚韵脸上扫了几圈。


    鹅蛋脸,柳叶眉,水杏眼,活脱脱一个美人,但要说美得惊心动魄,那就是胡扯了。


    这么一看也不是狐媚子,怎么就把三弟整得五迷三道的呢?


    楚韵感受到二爷的目光,她转头盯了他一会儿,目光里写满了“别看我”的警告。


    杜容泰心口一跳,他觉得这姑娘真的太胆大了!老三宠坏了她!


    但在直接的目光下,杜容泰只能把眼神收回来。


    这时楚韵才慢慢跟郎氏说:“院子里给三爷留了几个菜,三爷想着娘,不过来看一眼不肯吃呢。”


    郎氏素来话赶话的一个人,说完上句眨眼就忘了,这会儿楚韵冷不丁一搭腔她半天都没想起来什么意思,但听着是让她高兴的意思,于是走前还给楚做送了对小耳环。


    楚韵跟这种人真没法计较,只能狠狠地收她的银子解气,于是回屋就把耳环收到首饰盒里。


    里边郎氏给过来的小东西已经有满满一盒子了。


    杜容和看得头疼,道:“我娘经常兜里比脸还干净就是因为都送人了,这嘴毒的毛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改。”


    楚韵不介意,毒就毒,拿钱砸死她她可以每天定点送上门一对一服务。


    杜容和笑喷,道:“今年用不笑出去挨打挨骂,我去看过了,稻子不愁卖。不过瓜子儿咱们得想想怎么赚个大的。”


    至于究竟怎么卖,他有门路。


    杜容和也发现了,小韵不是做生意的好手,人各有所长这也没什么,慢慢来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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