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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色相

    开发。”


    秦巷高高的,扬起脖子。


    这回真是。


    有些不知道怎么的好。


    太刺激了。


    连话都不想说了。


    辛宴庭渐渐站直腰身,凑到秦巷脖子边说话,似蛊惑,似迷人心智,总之是秦巷没听过的嗓音,说着这世间最温柔最甜的话。


    “老婆,舒服不?”


    怎么能不舒服呢?


    秦巷这辈子没觉得有这么舒服。


    *


    秦巷也不知道自己造成的分贝会不会给楼下带来不好的影响。


    但确实压不住。


    连辛宴庭最后都受不住,捂他嘴。


    *


    窗外的微风幽凉,吹动窗纱浮动。


    月影照进窗屋,洒下一地晃动。


    辛宴庭想了法叫秦巷改口。


    细水流长地哄声。


    “老婆,爱我不?”


    秦巷快疯了,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嗓子眼肿的可怕。


    “呃……真的……好爱……好爱啊……呃……庭哥……”


    “叫声好听的听听,我放过你。”


    “呃……”秦巷嘴巴紧闭。


    *


    这种观念一时间恐怕很难转变。


    在秦巷心里,辛宴庭就是他老婆,他也可以是辛宴庭的老婆,随便辛宴庭怎么喊他。


    但叫他改口,辛宴庭试了不少手段,他也没妥协。


    最后辛宴庭还是放过了秦巷,将熟睡的秦巷抱回了卧房,抱到浴室洗澡,上药,亲了亲他。


    “巷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而后拨动内线,辛宴庭叫管家喊住家医生上楼。


    太疯狂了。


    没把持住。


    秦巷多半是又烧了。


    *


    大上午,秦巷是被电话铃声催醒的,伸长手臂,秦巷去摸床头的手机,接通电话,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贺彦名语气急切,有发怒的征兆:“秦工,你在哪?在家?我现在过去找你。”


    秦巷瞬间精神。


    害。


    他往研究院递了辞呈,那边还没给他批,院里连着几天都派人来跟他沟通,肯定是不想放他走。


    秦巷一概不回复,将手机也关了静音,昨天跟辛宴庭联系,手机派上了用场,他那个小徒弟岑昭也天天给他发消息,舍不得他走,秦巷随便安抚了两句。


    真是忘了,贺彦名可不像那些人一般好对付,他的消息不回,贺彦名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找出来。


    坐起了身,秦巷裸着上半身,屋里地暖开得舒适,他脖颈上都冒细汗,捋了捋额前垂下的碎发,秦巷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


    庭哥的水杯,跟他这个人一样,精致的不行的水杯。


    “不在家呢。”秦巷跟电话那头的贺彦名道。


    “在哪?在国外?哪个城市?”贺彦名的怒火压都压不住,隐约要炸。


    秦巷低低笑:“没出国,过两天出,你别来找我啊,我忙着呢。”


    “忙?忙什么?”贺彦名咬紧牙齿。


    “忙着谈恋爱啊,”秦巷笑的欢快,又咕噜喝了一口水,水杯很快空了,不解渴,他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屋里热的升仙,连脚底都发烫,“在我男朋友家呢,你真过来啊?”


    那边突然就静了声。


    静了有2分多钟。


    贺彦名压着呼吸,气像是消了下去,稳着声问:“老师,你这个男友,他,我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秦巷笑:“你熟,还是那个。辛总,我们复合了。”


    贺彦名没声了,片晌,他道:“那行,挂了,改天聊。”


    第74章 辛总生活,秦总极致享受


    贺彦名挂了电话,手机息屏。


    秦巷将手机丢在床上,随便抓起沙发上的睡衣往身上套。


    叮铃铃。


    手机又响了。


    秦巷潦草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一看,还是贺彦名打来的。


    “怎么了这是?”秦巷被逗笑。


    贺彦名:“……”


    压了又压,贺彦名没忍住:“所以你就递了辞呈?就这么被拐走了?”


    “昂。”


    “秦工,不是我说你,你真是,你……”贺彦名躁怒,有股无名的火,“狗儿的,你逗我呢?”


    秦巷揉了揉僵硬的后脖颈,转了转脑袋:“嘿,怎么还骂上人了,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嘛,这种事,别说,我还是第一个告诉你的,别人我都没说。”


    神特么第一个告诉他。


    要不是他打电话来问,鬼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被拐到西北哪个国家去了。


    贺彦名竭力压制住火气,不想去回忆那位辛总的脸,实在无法想象,这两人谈恋爱啵嘴是个什么场面。


    太惊人了。


    有些震碎他三观。


    “老师,我诚心问,你是认真的,还是被逼的,你那位逼着你辞职才肯跟你复合?”


    秦巷柔声道:“胡说什么呢。跟他没关。”


    “那你跟我说,好好的,你辞什么职啊。”


    这事,秦巷真不好跟贺彦名掰扯。


    秦巷到浴室洗漱,挤了牙膏刷牙,将手机开了外音放在一边,随着水声咕噜,秦巷慢悠悠跟贺彦名解释。


    “跟什么都没关,院里那些派系斗争这么些年,待着待着也腻了,挣多少钱都不能满足我现在渴着的需求,就是换个方式过过日子,你也知道,混到我这份上,混进股东会也就是那么一回事,都这个年纪了,就不能让我舒坦一回?过点想过的日子?”


    囫囵洗了一把脸,秦巷拧干净毛巾擦脸。


    完了。


    是庭哥的毛巾。


    又拿错了。


    肯定又要被他念叨,他活得太精细,秦巷稍不注意,就弄乱了辛宴庭独居的生活轨迹,混着秦巷日常作息的杂乱无章,辛宴庭的卧房和浴室,好像显着有点人烟气。


    不然,哪都是一尘不染的。


    秦巷会将脱掉的睡衣随意丢在沙发上,会用他庭哥的剃须刀,还会混用他庭哥的多条毛巾。


    这不怪秦巷,是他庭哥太讲究,各式各样的毛巾得有10多条,谁知道这些毛巾分别有什么用场。


    算了。


    反正佣人会收拾好。


    也不知道秦巷哪句话给贺彦名生了误会,秦巷认认真真在挂毛巾,给两个角对齐,就听见贺彦名念叨:“你跟我透个底,你是不是想单干,你要是存了这个想法,那我也早做准备。”


    秦巷一脸清爽,抹了台上庭哥昨晚给他抹的精油,往脸上糊,香的不行的味道,又用力拍了拍脸,笑:“你准备什么?闹啊。”


    “准备跟您一道走啊,你单干你不带我啊。”贺彦名说得煞有介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秦巷将手上剩余的精油又抹了抹脖子,嘶了一声。


    碰到伤口了。


    都不敢捏着睡衣衣领往下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