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我坑世子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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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华长得很漂亮,要不是被王妃做主放到世子房里,府里但凡见过她的男人,有几个不想抱得美人归。


    也就孙大力有那脸面觊觎一下。


    鸡屁股和芝华他都想要,世子也大方地点头了,他孙大力对世子的忠心更加的日月可鉴。


    只是,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跟他就两说了。他人长得不咋地,一脸络腮胡子,不光显老,还怪吓唬人的。


    突然有一天,春安院的三个姑娘发现孙大力刮了胡子。


    “没胡子怪怪的。”


    “还不如有胡子呢。”


    “没想到他还是个尖下巴,喂!你们觉不觉得那脸像鸡屁股?”


    “哈哈哈,还真有点儿像。”


    由此,她们得出结论——人不能吃鸡屁股,否则就会长得像鸡屁股。


    孙大力心中无限悔恨,含泪又把胡子续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初六。孙大力的络腮胡还没有长回来。


    打初三那日辰时起,世子就自觉地去了书房。


    许是有了共同话题的缘故,他竟有耐心听阿银多说几句。


    阿银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切入点果然很重要。


    至于练字,世子居然也多了几分耐心,字写得比先前好看多了。


    只是,用功的时候并不多,大部分时间,他倒是更乐意同她说一些打仗的事。也让她这个养在深闺的姑娘,见识到了战场的残酷。


    譬如——雄兵谷惨胜,上阳关百日苦守,三千对五万的凭岭之战。


    阿银听得心惊胆战。


    倘若没有眼前这个男人来力挽狂澜,北境的铁蹄早晚踏破京城,她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里听。


    世子好厉害,阿银敬佩他。可世子身上的伤,想必有很多吧。


    这日练完字,阿银想起来个事儿。


    “王妃娘娘交代,让每次练完字后都给世子揉揉手臂,世子今天可要一试?”


    上次要给他揉,他很不高兴地拒绝了。


    荆子烨清了清嗓,放松手臂:“还真有点儿不舒服。”


    阿银便上前托住他的右手臂,两手寻到穴位按揉起来。


    她常给爹爹揉,还算有些经验。世子没嫌轻也没嫌重,想是这力道刚刚好。


    阿银:“对了,世子这记性不是不大好么,为何过去那么久的事,倒记得清清楚楚。”


    荆子烨没答。他端起茶碗,慢饮了一口才道:“孙大力常叨叨峥嵘岁月,本世子想不记起来都难。”


    原来如此。


    一连几天,书房里都分外和谐,世子能在这里呆满一个上午,也不慌着出去野了。


    阿银的日子一下子过得顺当。


    因是在过年期间,府里多有赏赐,有时候只要是说点儿吉祥话都能捞到银子。


    世子记性不好,阿银就把那吉祥话翻来覆去地说,零零散散地竟也坑下来好几十两银子。


    初六这天,早上阿银在书房陪世子练字,下午便请了个假,回家一趟。


    她身上放着金银赏钱,总不踏实,把这钱交到爹爹手上才能安心。


    这日阳光甚好,阿银的心情也甚好,与姐妹们说好了,回来给她俩带冰糖葫芦。


    只是,她开开心心走的,没过多久却红着眼睛回来了。


    芝华正跟余小柔在房里说笑话,乍见阿银回来,一时都凝固了笑。


    余小柔诧异:“这么快就回来了?呀!眼睛怎么红红的,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芝华:“谁敢欺负你?不想活了!”


    阿银往床边一坐,真想蒙头大哭一场。她心头难受死了,被这一问,当场没憋住眼泪。


    这一哭,哭得余小柔和芝华六神无主,两人一个劲儿追着问。


    “你到底怎么啦?你不说,我可找世子去了呀!”


    阿银这才把头抬起来,抽泣着:“……我钱丢了。”


    她来这王府就是赚钱的,钱对阿银来说,就是她在这儿的全部意义。


    受了委屈不会哭,受了伤不会哭,蹉跎了岁月也不会哭,唯独丢了钱,她心都碎了。


    那可是家里急需的一大笔钱。


    芝华跟着着急:“怎么会丢了呢,你跟我们说说,许是掉在哪儿了,我们一起去找找。”


    阿银擦去眼泪,忍住抽泣:“不可能掉出来的,我把钱揣在包袱最里边儿。可等我走过两条街,想给我爹买包茶,一摸包袱,才发现一枚铜钱也没了。”


    这可真是怪了。


    余小柔想了想,眉头皱了起来:“你在路上可被人撞过?”


    阿银茫然地点点头。


    余小柔了然了,叹气道:“嗐,外头都知道,一到过年,大户人家就会赏年钱。咱们雍王府对下人最好了,年年赏得多,一些扒手便盯上咱们这儿了。”


    阿银听得发愣。


    余小柔:“你定是一出门就被盯上了。那些扒手多是小团伙,有的把你撞倒,有的转移你的视线,有的专摸你包袱,配合流畅,手法娴熟,你还没反应过来呢,钱就不见了。”


    竟然是这样,阿银听得牙痒痒。


    余小柔自责得很:“唉,也怪我,忘提醒你了。”


    阿银着急地问:“我已去报了官,官府记下了。这钱可找得回来?”


    余小柔:“这些扒手早已成了气候,上头也不知有什么人罩着,报了许多次案也没见把他们抓绝。”


    阿银不敢相信:“报官也没用的么?!”


    余小柔拍拍她的肩,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银彻底地泄了气。这么说来,她这钱丢了就丢了,没个说法,也找不回来?


    芝华也略听说过这样的事,同余小柔一般,帮不上忙,只好安慰道:“再过一阵子就是元宵节了,你若招主子喜欢,肯定还能拿到很多赏赐的。”


    她们可不知道,阿银丢的是多大的巨款。


    阿银气得都结巴了:“这次是这次的,下次是、是下次的,不能这么算嘛!”


    娘在八方楼忙得都累病了,阿弟懂事,省吃俭用的,正长身体的年纪瘦得跟麻杆儿似的。早一日还完了钱,家里人也好早一日轻松。


    全家就她一个日子过得舒服,拿到钱却还弄丢了,她哪能不责怪自己的。


    阿银就像那霜打的茄子坐在床边,芝华和余小柔见她这般模样,都束手无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流——


    “要不告诉世子吧。”


    “阿银会怪我们多嘴的。”


    “那劝阿银自己告诉世子?”


    “她肯定不会说。”


    眼神交流竟然全无障碍。


    余小柔忽而悟道什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芝华瞬间懂了——让她哭吧,别劝了。


    哭肿了眼睛,世子自然就知道了。


    两人遂放下阿银不理,过了没多久,竟然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