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贺禹州,我不想爱你了

作品:《夫人失踪三年,京圈大佬彻底失控

    和十一有什么区别?


    贺禹州眼眸深切幽暗,略带威压的目光沉沉的砸下来。


    他隐怒的看着面前控诉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太。


    她以为在他那里。


    她和十一是一样的?


    他乐意养她。


    他其实从没想过养狗。


    因为她。


    他不得不接受家里狗毛满天飞,现在,她说,他把她当成一条狗在养?


    她才不是狗。


    十一最起码知道冲他晃晃尾巴。


    她就是一只白眼狼。


    贺禹州眯着眼睛,一副在谈判桌上,面对着对手的样子,运筹帷幄,他说,“因为一条狗屁项链,你要跟我离婚?


    南漾,项链最后我让给你了,你丢掉它,让我颜面尽失,我没有责备你,你反而来跟我闹,南漾,你觉得做的对吗?”


    一条项链?


    到了现在。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走到这一步,只是因为今天晚上拍卖会上的一条项链?


    南漾忽然觉得悲哀。


    她被磋磨那么久,她的心里每天都在挣扎。


    在爱和离开中。


    在不舍和心痛中。


    在爱过八年的人和不堪的婚姻中。


    可他却以为,只是因为一条项链。


    南漾不知道这是男人的思维模式,还是不爱导致的无所谓。


    总之。


    她累了。


    南漾扯了扯唇角,精致冷漠的小脸上强逼出一抹笑,“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我不想跟你对簿公堂。


    毕竟做过两年的夫妻,我不想那么不堪的收场,如果可以,明天周五,我们去民政局登记吧,好聚好散。”


    贺禹州蓦然起身。


    他身形笔挺高大,挡住了从后方射过来的,所有的璀璨灯光。


    南漾被他罩在阴影中。


    她很快被他提起来,从单人沙发上,丢到长沙发正中间。


    南漾脸色微变,七手八脚的要起身。


    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的腰带扣,硌着她的小腹,很疼。


    贺禹州按住她的后腰,把人用力的抵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


    他想。


    他看着她,凝着她,墨色翻涌,宽阔深邃的黑眸,仿佛要吞掉她。


    南漾抵着他的胸膛。


    他轮廓分明的胸肌很硬。


    不一会儿,手腕就酸了。


    刺啦。


    身上的晚礼服被撕开,沉重、颇有分量的礼服,像一块破布,随意丢掉。


    南漾紧咬着唇瓣,“贺禹州,你想做|爱,我可以帮你叫,你别碰我。”


    贺禹州冷笑。


    他把握着。


    丝毫不怜香惜玉。


    恶劣的哪里像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贺律师,“南漾,你一天是贺太太,这就是你的义务,别人哪有贺太太滋味好,嗯?”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灼的南漾眼眶都发烫,“走开,你走开——”


    贺禹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他眼尾泛起薄红,唇瓣触碰着她的耳垂,“这儿原先那样小,被我一点点养大,南漾你说你浑身都有我的记忆,怎么再去找下家?会有男人不在意吗?嗯?”


    南漾难堪到极点。


    甚至比在拍卖会上被他当众为温妍叫板还难堪。


    他托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剧烈挣扎,就在沙发上,不管不顾的,和她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男人略微失控的粗喘,和女人细碎的哭声,吟叫纠缠在一起,恍若一团乱麻。


    剪不断。


    理还乱。


    他似乎觉得南漾那张绷紧的小脸,让人生气。


    干脆把人翻转过去。


    那样的高难度,又孟浪。


    南漾终究是没忍住,呜咽出声。


    贺禹州得了好处,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快活了不少,“你也很喜欢。”


    南漾咬着抱枕,把脸埋进去,不吭声了。


    属驴的。


    倔脾气。


    贺禹州发了狠的融进,仿佛要将她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们从客厅到了卧室。


    贺禹州抱着她上来的。


    每走一步,南漾都像是小死了一次。


    他们在那张曾经欢爱过无数次的大床上,抵死交缠。


    贺禹州按着她的小肩膀,手指微微滑动,又落在她的小脖颈上。


    施加了点力气,“南漾,说你爱我。”


    南漾不坑声。


    他变着法子的折磨她,南漾破了功,声音低低的,水水的,“贺禹州,我只有一点点的爱了,我想这次先爱自己。”


    房间里很静。


    偶尔有十一在外面用爪子抓门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清晰。


    贺禹州心头怔忡了一下,他和她接吻,疯狂的,“南漾,你必须爱我。”


    南漾累到昏迷。


    贺禹州坐在床头。


    微弱的阅读灯下,他手指中间夹着一根香烟,玉白色的烟雾缭绕,让他整张脸迷蒙其中,看不清神色,他侧目,深深的睐着南漾的侧脸……


    看的出神。


    烟蒂燃烧到手指,烫了一下。


    烧伤的疼意让他回过神,看着自己手指处的伤疤,他再次陷入沉思。


    第二天。


    温妍要去做产检,三个月了,很重要的时期。


    要做超声检查,观察评估胎儿的发育状况。


    还要测量胎儿颈项透明质厚度,是作为染色体异常的初步筛查。


    昨晚他把温妍送到家,是答应了温妍的。


    贺禹州起来的时候,南漾还在睡,露出来的玉白肩膀上,斑驳的到处是痕迹。


    他故意为之。


    弄的太狠。


    她皮肤又娇嫩。


    故而痕迹愈发明显,他手掌心在她小巧的肩膀上轻轻握了握,才起来。


    他前脚刚走,南漾就睁开了眼。


    呆呆的望了一会儿天花板,她撑着身子起身,浑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涨的没法正常走路。


    南漾去洗澡。


    手指划过平坦的小腹,水蒸气氤氲下,她控制不住想到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这里,让她感受着他。


    说都给她。


    说生个小女儿来带。


    ……


    南漾闭上眼睛,把和贺禹州有关的一切通通驱逐出去。


    不要想了。


    上岸了。


    就不要去想水里的事情了。


    要不然,都对不起面目全非的自己。


    洗完澡,南漾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衣服也很少,简简单单两个小小的行李箱。


    南漾把云亭公馆的钥匙放在门口。


    她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一个人的身影,形单影只,她走的却洒脱。


    南漾暂时回到了南平家里,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打扫卫生。


    明明没人住,窗子都紧紧关闭,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处都落了一层细小的灰尘。


    中午。


    深秋的阳光是金黄的,透过窗子,泄落进来,地板染了枫叶色。


    南漾约了一位目前在银行工作的大学同学。


    她要把这笔钱做规划。


    一部分存定期,一部分理财,接下来再尝试着买点基金,做点投资……


    银行两点上班。


    她一点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