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61

作品:《将军他竟是大小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带着猫脸面具的男人。


    褚岁晚感觉有两道冰冷的视线凝视了她片刻,随即肩膀就被人抓住,面上一股风迎过,她整个人甩在了来人的背上。


    头重重垂下,胸口搁着对方硬邦的肩胛肌,随着主人走路的动作,里面男子肌理皮覆盖的某些地方,压得更为紧致,时不时会传来窒息感,极为不舒适。


    但这个过程没维持多久,扛着褚岁晚的男人来到渡船后方的仓库,毫不留情的将肩上的人扔在了地上。


    褚岁晚刚把闷哼声压下去没几秒,身上就砸下一个重物。胸口又遇重创的同时,鼻梁和对方猝不及防相撞,酸涩的落泪冲动涌上眼眶,刺得她等门关声一响,就忍不住睁开了眼晴。


    这一看,她呼吸瞬间屏住。


    纤长的浓睫簌抖不止。


    这些人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为什么要将奚云祉面对面扔在她的身上。


    少年闭了闭眼,缕缕潮红慢慢爬上皙白的面孔。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动了动,使了些力气从纠缠的衣襟当中抽了出来。


    但搭上青年肩膀的时候,又放了下去。


    她掀开眼皮,乌黑的瞳孔如浸透在水中的玉石,润濛濛的弥漫着水汽。


    他离的,几乎没有距离。


    近到她可以看到对方肌肤上细腻的绒毛。


    此时她的睫毛,随着控制不住的煽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对方冷白的眼皮。


    而相触的鼻尖,也要命。


    他鼻尖喷洒的气息如潮湿的细雨,轻柔的落在她唇边的肌肤。


    从他身上溢出的白梅香,宛如一壶烈酒,还未入肚,那强烈的酒香,就已熏得她产生了一种不清醒的眩晕感。


    身子一下子就变得湿绵无力。


    但以上,她都可以忍受。


    唯一让她思绪溃散的,就是唇上的触感,稍微一动,便是含陷得更深。


    心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争论。


    一个说:如今身陷囹圄,怎能沉迷美色,应快速推开他,查探周围。


    一个却说:现在推开,等那些人来查,发现姿势不一样怎么办,应当维持不变,等下船或者有人醒再作打算。


    况且他之前不也占了我们便宜,现在动一下怎么了。


    他的唇就像是香香软软的梅花糕。


    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梅花糕了!


    被吵得头痛的褚岁晚,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下方相碰的两张唇瓣。


    明明喉咙很是干渴,根本不会想去吃很软糯但黏嗓的梅花糕。


    可嘴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忍不住张合。


    舔舐,品尝。


    口感如心中所想,软得像是糕点,甜而不化。


    很快,那绵似糕的薄唇慢慢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捣碎的梅花,软淌出汁液。


    丝丝濡湿的潮涎蔓延开来,浸红了敏感的唇肉。


    褚岁晚瞪大了眼睛。


    她、她她肯定是魔怔了。


    回过神的她。


    发现脑中依旧在天人交战。


    理智的小晚儿激动的反驳:你这是借口!


    另一个说:我这叫有理有据,说不定那些人就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真晕。


    理智道:完全就是多虑,谁会用这种坑人的方式。


    此时,另一边扛完人回去的猫面人,来到渡船顶层的房门跪下,恭敬的回道:“主子,已按你的吩咐,将他们两个关到了一起。”


    声线很是古怪,像是有东西在他的腹部,代替他发出人语。


    “好,做的得不错。”男人吐露的嗓音很是阴柔。外面跪着的下属静默垂头,一动不动的姿态宛如一个雕塑,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风呼呼转了一圈,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打开。一直保持跪地姿态的下属眼前,映入来人身上殷红的裙摆。


    其下是一双未着任何鞋袜的足,肤色有些过分的苍白,宛如盛开在阴湿角落的花儿,红色的花瓣里含着的是不见天日的白蕊。


    凸起的一条条青筋,又带着不为世俗所容纳的欲气。


    下属无波的瞳孔在上面停驻良久,喉咙无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液。


    男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嘴里柔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看仔细,这两人是昏迷了?”


    传来的信函有特意备注,这两人格外的谨慎,需慎重再慎重。


    “门外一直候着人,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走后,另一个同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响。


    如果有动静,同伴一拉手中的红线,他便会得知。


    男人闻言后未答,而是俯身拿掉了下属的面具,绿色的眼眸如一条阴冷的蛇,仔细的观摩着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


    上面皮肤光滑,没有一丝红线割裂的痕迹。


    是他这一年来,最好的作品。


    不过——


    男人脑海闪过那两张出色的面孔。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脸上未消的余温又新添上,缕缕病态的潮红。


    很快,他就又有新的作品了。


    皇子和将军做成的木偶定会十分的好看、耐用。


    他已经开始期待,这两个人的伺候。


    -


    这一段船路,褚岁晚简直度日如年。


    从她发现并遏制自己荒唐的行为后,对方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


    竟开始无意识“吃”她的唇。


    压在底下的手紧了又松,当她面红耳赤,忍不住想推开面前的青年时,外面响起了交谈的声音。


    所用的语言,褚岁晚从未听人讲过。


    倒像是她带领军队在密林过夜时,毒蛇缠绕树干,冲他们发出的蛇语。


    听得很是诡异阴冷。


    褚岁晚身体升腾的温度降下了些,她闭上眼睛,心里开始默念佛经。


    现在她视线被遮挡,看不清门的位置。现在那里却传来交谈声,又未进来,说不定一开始门外就守着人。


    而她四周除了木箱并没有其他迷晕的人,很大可能就是他们两个的身份,对方已知晓,或者就是冲他们来的。


    所以才把他们单独关押。


    不过,也不排除只绑了他们两个。


    但奚云祉又主动喝下带有迷药的茶水,他身边的暗卫又没有现身,想必应是想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名堂。


    就是……太折磨了。


    褚岁晚又睁开眼睛,视线掠过自己正在被啃咬的红唇,来到上方褐色的船板。


    真的。


    接下来,不知过了几天,仓库的木门拉开,久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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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亮洒在里面交叠的身体,少年纤浓的睫毛微颤,紧接着她感觉身体一轻,压在胸腔的重物移开。


    可没等她悄悄松口气,又被人扛着上了背。


    褚岁晚:……


    摇摇晃晃了一段路后,她的背部砸落在一块木板上。


    于此同时,旁边扔下一个混着白梅香的身体,刚见不久的光亮慢慢从眼皮褪却。


    片刻后,黑暗中睁开一双黑亮的眼眸。


    褚岁晚先是把奚云祉歪倒的身体扶正,而后从箱面的缝隙看出去。


    缝隙虽小,也可看到一些轮廓。


    如果没猜错,这里便是双木城。就是不知这个装着他们的木箱会被运送到哪里。


    褚岁晚眸光微微闪烁,屏住呼吸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耳中除了熙攘的人声,后方和前面好像都有细弱的,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


    莫非这是一列车队?


    但这么多木箱,周围的百姓就不会好奇起疑是何物吗?


    少年身体往后倾,手指搭在屈起的膝盖商,慢慢敲打着思索的节奏。


    要么就是那些人事先有借口,百姓习以为常。


    要么就是知晓,却视而不见。


    前者还好办,后者就——


    她正思忖着,突然。


    车轮不知压到什么,木箱晃动了一下。身体刚扶稳,大腿就搭上了一个脑袋。


    本来靠在箱面的奚云祉,现在安静的睡在她怀中。


    四面从木箱洒进的阳光,如雾般给他的五官渡上一层金光,绝艳又出尘,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褚岁晚的目光缓慢落下。


    从眉毛,到眼睛。


    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


    形状姣好,绯色薄透。


    在她看过的医书中,一篇讲解人体的章节里,曾有小字注解。


    称此为吻唇。


    顾名思义,因为这种唇形,最适合来表达男女情意。


    褚岁晚的眼神落在上面。


    目光久久无法移开。


    脑海自发勾勒起那舔舐咬合的脸热画面。


    不透一丝光亮的仓库,雪润白袍混着朱红的衣摆,发丝缠绕不分你我,清冷的梅香从对方的衣襟源源不断传出。


    好闻得让她忘了处地,颤抖起身子。


    她吻着梅花瓣。


    吃了不止一口的梅花糕。


    想到这,褚岁晚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有话向来不喜欢藏着。


    对于喜欢一个人,亦是。虽不知这种情感从何而起,但凡事并不一定都要答案。


    喜欢,也许有时候不需要什么理由。


    不过,这些还得移后。


    脸颊升起薄红的少年,那一双乌润的眸子,自始自终都保持着清醒的神色。


    家国面前,儿女情长可以有,但不能沉溺。


    况且——


    一双纤细漂亮的手,细细抚摸着青年漆黑柔顺的长发。


    褚岁晚眸中染起坚定的亮光。


    她的志向还未追完。


    这可永远都得排在前头。


    人群的喧嚣不知何时已然远离,车轮驶向的速度慢了下来。


    在箱盖掀起的那一瞬,褚岁晚闭上了眼睛。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