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买假
作品:《我在古代酒途无量》 正当徐暮云沾沾自喜的时候,已经几天没有冒泡的系统再次突然出现:【恭喜宿主成功触发隐藏任务:单日酒馆收入超过一千两。】
【任务奖励:玻璃杯。】
玻璃杯?什么鬼。
徐暮云不明所以:【多少支玻璃杯?什么形状?】
系统惜字如金:【无限。随机。】
徐暮云吐槽:【呃,你这系统可真是越发高冷。】
系统不再应答。
徐暮云扶额思量,碰巧看见桌上摆放的陶瓷酒杯。酒杯摆放整齐,但却全部是均一的颜色和形状,甚至个别的陶瓷杯还有细小的缺口。
她灵光一现,忽然明白了这玻璃杯的用处。自己在现代当了那么久的调酒师,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没开窍呢!
等等,古代有玻璃这个东西吗?
徐暮云有些头痛,她的语文实在是太差劲了。她的视线在时鸣和阿福之间来回转悠:“你们......嘶,知不知道......”
时鸣问:“什么?”
徐暮云破罐子破摔地把这名词亮出来:“玻璃,你们知道玻璃吗?”
阿福一脸迷茫地摇摇头,时鸣思索片刻,开口道:“你是说琉璃吗?”
徐暮云顿时接过话茬,拍手大悟道:“啊,对对对,没错!琉璃!”
时鸣面露几分犹豫:“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徐暮云伸出右手食指挠了挠太阳穴,道:“我想进一批琉璃杯。”
时鸣十分惊讶:“琉璃杯?”
徐暮云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啊。”
时鸣本是波澜不惊的性格,在此刻竟然显露出几分荒谬的表情:“你知道一支琉璃杯有多昂贵吗?就连皇宫里都见不了几个!”
徐暮云找补道:“此琉璃非彼琉璃。我自然知晓那琉璃盏的价值,不过这世间还分三教九流,更不必说琉璃这种物件了。”
“你的意思是?”
徐暮云绞尽脑汁解释:“我们酒馆规模不大,便只能在这些配置的方面下功夫,这些蒲团和壁画便是其中之一。但这些东西还远远不够,我们要在细节上吸引顾客。”
“至于钱的问题,有司初姑娘做担保,应该能省下不少事。”
时鸣表情却并未松懈,反而愈发凝重。
徐暮云问道:“怎么?”
时鸣缓缓诉道:“琉璃杯向来是皇亲贵族的专属,倘若我们当真用了琉璃杯,怕是会被有心之人敲个不敬圣上的罪名。”
徐暮云一愣,她对古代的阶级意识并未根深蒂固,这时才意识到当前事件的棘手,“这话确有道理,容我再思考思考。”
时鸣答应道:“此事还是要小心为上。”
徐暮云应和罢便回到屋内休憩,眼下生意日渐红火,玻璃杯在清吧的运营中必不可少。在现代,每一杯调酒都有着其独特的含义,同样也对应着不同的杯型,甚至连装饰都有独一无二的意思。
倘若各部分不能互相呼应,这酒也不免少了几分趣味。
徐暮云思量着之后的计划,看来清吧的转型之路还需要她再仔细斟酌才行。
*
次日,徐暮云被楼下的喧嚷吵醒,她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
嚯!
楼下已经几乎已经坐满了宾客,看着舞台上正弹曲的阿福一齐喝彩。
她悄声地走到柜台,打包的客人占了大半,时鸣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徐暮云见状边上去帮忙:“人这么多,怎么不叫我?”
时鸣手里有条不紊地称酒,还有空闲瞄她一眼。徐暮云还没来得及梳妆,及腰的长发披散下来,纵然不施粉黛也显得精巧可人。
他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体贴道:“你昨日奔波一天劳累得紧,不如多歇息歇息。”
徐暮云看着后面排队的人,小声嘟囔:“看来还是要再多雇些人手来。”
时鸣听罢她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出声道:“你一说此事我便想起来,起初我说过我可以找些帮手。”
“嗯,怎么?”
时鸣扭过头看她:“我前几天传过去信,兴许这几日便会有消息。”
徐暮云一脸惊喜:“太好了,有你办事就是靠谱。”
时鸣笑笑,将手里的酒壶提溜给柜台前的人:“来,客官,您的酒。”
那人提起酒壶晃晃,耳朵贴在酒壶跟前:“卖酒的,你家这称是不是不对啊?”
徐暮云还未觉察出那人的不怀好意,反而赔笑:“这称肯定没问题,我们家绝对不会缺斤少两,您放心吧。”
他贼眉鼠眼地哼了一声,揪开酒壶闻了闻,怒道:“你们是不是往里头兑水了?!”
徐暮云也不是好惹的,见那人不依不饶,索性一拍桌子与他硬刚起来:“这位客官!我们只是个小本买卖,不偷不抢。您怎么能空口污蔑呢!”
那人打断徐暮云的话:“什么狗屁东西!这味道就不对!不信让大家伙儿闻闻!”
他说着便将那酒递到后面排队的人手里。众人接过酒壶嗅了嗅,顿时议论纷纷。
“这酒味怎么那么淡?”
“味道不对啊!难不成真兑水了?”
“......”
眼见这情形不对,徐暮云只好走到队里将酒壶取出。她低头一嗅,这味道竟然确实不对!只是还未等她仔细分辨,那人便将酒壶抢走,大声嚷嚷:“黑心商家!赔钱!”
后面的人也逐渐不忿:“前面那些已经买过的人该怎么办?竟然往酒里兑水!不要脸!”
“以后再也不买你们家了!”
“赔钱!!”
眼见场面越来越混乱,阿福在舞台上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她放下手中的琵琶,紧张地看向柜台。下面的观众也被这里的争吵吸引了目光,徐暮云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
当务之急还是要使在场的人先冷静下来,徐暮云干脆扶着时鸣站到了柜台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互相喧闹推搡的人,抻着脖子挥动双臂,喊道:“诸位请先冷静!”
原本躁动的人群登时平息不少,许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徐暮云。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就不该来你们这小铺子买酒,真是晦气!”
徐暮云接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开口:“首先跟大家说一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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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打扰了诸位的兴致。但是我们酒馆绝对不会偷工减料,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她说着又跳下桌子,时鸣下意识地伸手扶稳。徐暮云弯腰将酒坛子搬上桌子,“如果诸位实在介意,我们以后便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舀酒,也算是一个公开、透明的法子。”
此言一出,顾客也看到了酒馆的诚意,众人窃窃私语,离徐暮云最近的两人也在议论此事。
“这掌柜的看上去确是问心无愧啊,难不成是有人捣鬼?”
“不清楚啊......到底是谁在闹事?”
大家均后知后觉,认为此事有些蹊跷。徐暮云看向刚才挑出事端的那人,眼中划过一丝精明:“另外,这位客官,俗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我们既不能让您吃亏,但也不愿平白无故地蒙冤呐。”
那人面露几分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脸面道:“你家卖了假,难不成还不让人说了?!”
时鸣一直在观摩这人的动作与神态,他沉默着眼珠一转,向前走出一步:“客官,您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们造假?说不定是你这酒壶的机关来刻意污蔑呢?我们不妨将这酒壶送去衙门,到时候孰是孰非,一查便知。”
那人表情十分惊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徐暮云冷笑一声:“怎么?心虚了?”
原本讨伐酒馆的人在此刻一齐变了卦,声讨起那人:“就是啊!去衙门查查不就知道了!”
“敢不敢去啊!”
“哎,别跑啊!”
那人眼见情况不对,悄悄后撤出了排队的列形,一眨眼儿就跑出了门外。他窜得太快,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让开了路。
徐暮云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追了上去:“拦住他!”
时鸣见徐暮云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外,也顾不及其他,对阿福叮嘱一句便也跟着冲了出去。
三人追火车似的一路跑到街上,惹得边上路过的行人避之不及。各家店铺听见外面的喊叫声均探出头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暮云起初跑得太满,很快便体力不支,逐渐变得吃力,呼哧呼哧地按着肋骨,疼的不行。即使这样,她还不遗余力地指挥时鸣:“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快抓住他......”徐暮云还不忘在嘴里小声骂着:“不要脸的王八蛋,真贼啊......”
时鸣看上去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跑起来确实相当灵活。他沉默着发力,眼见两人的差距越来越短——
“扑通——”
两人一齐扑倒在地,时鸣利落地将那人的双手钳在背后,“别动。”
他腾出一只手去搜身,那人挣扎不得,嘴里骂得很是难听。
时鸣不闻不顾,等到徐暮云赶上来才抬眸看她一眼。
徐暮云粗喘着气,恨不得上去就踹那人一脚,骂道:“跑个屁啊!谁派你来的?”
那人咬紧嘴唇,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徐暮云哼道:“不说是吧,行,我现在就去报衙门,酒壶呢?”
时鸣开口:“那个酒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