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番外八

作品:《高岭之花也要爸爸

    六月的夏夜,城市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双腿修长的男生垂头看着前面领先一步的两个伙伴的脚后跟,突然停下来,抬手碰碰鼻子,咳了一声。


    前面两个男生回过头来,孟承云双手插在裤兜里,大咧咧问:“就咱仨,你咳什么咳?有话就说!”


    尤嘉楠迈开大长腿,上前一步,站在他俩中间,表情很是骄矜,眼神却瞟来瞟去:“我身上,没有味道了吧?”


    两个同伴立刻像狗一样围着他上上下下地闻,最后孟承云一抖鼻子:“没有。”


    尤嘉楠抿着唇点点头;“那我回家了。”


    孟承云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打了个转向灯,缓缓停在路边。尤嘉楠在闷热的晚风中冲两个伙伴点点头,随后转身上了车。


    出租车进不去别墅区,尤嘉楠在小区门口付了钱,徒步进去。小区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路灯,再加上各家各户透出来的灯光,回家毫无障碍,尤嘉楠却磨磨蹭蹭的,远远见了家里灯火通明,又微微焦躁起来。


    周围没有人,尤嘉楠抬起手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似乎是没有味道,又好像有,哎呀,闻不出来。正烦躁着,忽然想起今天吃饭时候颜丹琳放了一支香水在他包里,他忘记还回去了!


    不管,用了再说!


    尤嘉楠从包里翻出那支香水,也不管是什么味道,对着脖子胸口处用力喷了几下,浓郁的香味立刻在暖黄的路灯光下飘散开来。


    太浓了,得散一散。尤嘉楠的手在脖子处扇了几下,恰逢一阵晚风吹过,凉丝丝的,要是不用担心回家被爸爸发现,这个晚上简直太舒服了。


    尤嘉楠前几天高考结束,这些天到处聚会吃饭。今晚尤嘉楠请高中几年玩得好的同学吃饭,为了尽兴,点的都是大家爱吃的,也基本是爸爸禁止的菜。


    重油重辣,爆炒油炸。


    不健康,太不健康了。


    但是吃都吃了,也不能吐出来,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在外头吹了这么久,又喷了香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香水?有女同学嘛,沾了点香水气味很正常。


    尤嘉楠窃喜,慢慢溜达到了家门口,推门进去,轻声喊:“爸?”


    “汪!”山田心正在楼梯处转悠,看着他吠了一声。


    不在家?那更好了,等会把衣服洗了,山田心都闻不出他去过哪里吃了什么。尤嘉楠差点为自己的幸运笑出了声,刚要上楼,却瞥见茶几上放着东西,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了。


    这个茶几是玻璃面的,平时除了一盘新鲜水果,什么也不放,干干净净,因而一放东西在上头就格外显眼,也格外引人注意。


    是一张小票。尤嘉楠弯腰细看,麻辣小龙虾、油炸蒜香排骨、剁椒鱼头……不是,这菜怎么这么熟悉?这是他今晚吃的东西!


    尤嘉楠手一紧,把小票攥进了手心,小票怎么会在这里?谁送过来的?赶紧丢了,不然爸爸看到了!不,不对,会不会,就是爸爸放在这里,故意给我看的?他知道了?那……那我这算不算毁灭证据啊?


    尤嘉楠低下头,看着手上弄皱了的小票,呼吸节奏都变了,赶紧拿出来铺平,最好弄得跟刚才一模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赶紧,赶紧……


    “楠楠?”


    尤嘉楠膝盖一软,“砰”一声跪坐在地,却不敢回头。这,这他妈在家啊?尤嘉楠心拔凉拔凉的,勉强整理好表情才回头,只见爸爸站在十来阶楼梯上,穿着短袖睡衣,一手搭着楼梯扶手,一手垂在身侧,手里握着一块带手柄的木板子。


    一看到那块木板子,尤嘉楠什么表情都没了,连呼吸也粗重起来。那块板子比他的戒尺稍短些,但盖住两边屁股绝对不成问题,况且它还有两倍戒尺宽两倍戒尺厚。被这板子打一下,屁股一定会开花!他们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尤嘉楠将目光从那块板子上移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扯出一个假笑:“爸您在啊?”边说边撑着沙发,拖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想着等会就一下冲上楼去,兴许还能逃过一劫获得一线生机,“天气还挺热,我,我先上楼洗澡。”


    尤嘉楠自欺欺人地往楼梯冲,满脑子都是跑过去跑过去,跑过去就赢了!可是上了十来阶,刚到爸爸站的那一阶跟前,小臂就被爸爸抓住了。


    啧,功亏一篑!


    尤嘉楠还想着要瞒过去,可笑肌还没工作呢,尤朗鹰隼般的目光就直直射了过来,盯得他心里发虚手心发汗脚下发软。


    一句话也没有,尤嘉楠不敢说,尤朗没有说,倒是山田心趁着满屋子的沉寂“汪”了几声。山田心一“汪”完,尤嘉楠就放弃抵抗一般闭上了眼,随后垂头丧气地转身下了楼。


    尤朗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踱下楼,看着孩子自觉将内外两层裤子褪到膝弯,然后伏在沙发扶手处,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大钝角,只有白皙的屁股耸起。


    “倒是乖觉。”


    尤嘉楠头朝下,因为充血和巨大的羞耻感迅速涨红了脸,闷声道:“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用这个打?”他一手攀着沙发边缘,只是瞟到那块板子,就怕得发抖。


    尤朗将板子横放在他的臀上,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想,自己错在哪里。”


    尤嘉楠两腿轻轻抖起来,这块板子太重了。以往爸爸羞他时也干过这种事,把戒尺放在屁股上,可是戒尺轻飘飘的,他只能感觉到皮肤接触到了外物,可这板子一放下来,是真的有下压感。


    山田心见了爸爸这个奇怪姿势,立刻摇着头过来了,这里看看那里闻闻,又长又软的毛发触得尤嘉楠痒痒的。


    “山田心,走开。”尤嘉楠难为情地叫了一声,让山田心看自己挨打,什么脸都丢光了,“爸爸,山田心……”


    “山田心什么?我告诉山田心什么不能干,它会听,你呢?你还不如山田心!”


    比起尤朗生气骂人,这两句话的语气并不重,却让尤嘉楠脸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乱吃东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尤朗不着急打他,两手抱在胸前,问:“这件事之前罚过你没有?”


    “罚、罚过了。”喉头发紧,说话不顺溜了。


    “那就是明知故犯。”


    “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明知故犯。”尤嘉楠不知怎么的想起今天在餐厅包厢里吃饭的场景,大家笑闹得起劲,只有他一个人稳稳当当地坐着,淡淡地笑着,连话也很少,大家打趣他高冷,不爱理人。他想,要是同学们知道他回到家要这样撅着屁股挨打,还会不会觉得他高冷。


    “还有呢?”


    还有什么?尤嘉楠人聪明,脸皮却很薄,尤其长大以后,一害羞就不能思考,这种时候脑子完全离线,根本回答不了爸爸的问题。


    “一身香水味,还想丢了小票,怎么?觉得自己很聪明?”


    天哪!怎么会全被看穿了?他明明、明明……尤嘉楠绝望地闭上眼,道:“我不应该试图隐瞒。”


    “先罚你后面两条,一条十下。”尤朗伸手拿起了板子,尤嘉楠顿时吓得浑身都紧了起来。可是他的紧张并不能阻挡板子的下落,倒是在那一声“啪”到来的同时感受到了加倍的疼痛,尤嘉楠瞬间扭曲了五官,“啊”一声叫了出来。


    那种疼痛太陌生了,不像打在皮肉上,倒像是打在筋上,疼在肉里,又没达到骨头处。


    果然,这效果对得起它那模样,尤嘉楠在混沌的疼痛中想起那块板子的样子,如是想到。


    “啪!”第二下紧接着来临,疼痛像傍晚的潮水,生猛地冲上后脑,让尤嘉楠顿时就忘记了板子的模样,只是蹬腿企图分散痛感。


    “啪!”尤嘉楠继续呼喊和蹬腿扭动,尤朗不为所动,尽管看到孩子臀上细嫩白皙的皮肉已一层一层红肿起来,却还是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落下,让板子完全照顾到两瓣臀肉,不留一丝缝隙。


    “啪!”


    “啊!疼!”别说腿了,尤嘉楠攀着沙发边缘的手也紧紧抓住了这稻草般能够借力的东西,干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昭示着主人极度的痛苦。


    “啪!”板子仍在下落,一旁的山田心可能是不知道爸爸和爷爷在干什么,慢悠悠地又溜达过来了,盯着爸爸低垂的头露出的发旋,有点不知所措。


    “啪!”


    “啊呜……爸爸,疼啊,爸爸轻点!啊!!”尤嘉楠这一声染上了些鼻音,许是疼的,许是头倒着塞住了,听着凄厉,山田心似是不忍,跟着吠了一声:“汪!”


    “啪!”


    “啊!”


    “汪!”


    山田心仿佛形成了条件反射,之后每落一下板子便是尤嘉楠的呼痛声,紧接着是山田心茫然不知所措的吠声,三种声音循环往复,细听之下甚至有某种奇妙的韵律感。


    过了一会,尤嘉楠察觉到山田心在观察他挨打,颇为别扭,闷着头喊:“不要,不要叫了山田心,啊!!疼、疼死了!”


    “汪!”


    尤嘉楠死死咬着下唇,冷汗在脸上盘旋一阵便滴落在沙发上。为着不让山田心叫,他只好这般忍耐,幸亏如他所愿,山田心终于不再积极参与了。


    二十板子过后,尤嘉楠原本挺翘的小屁股肿胀得厉害,如同放多了酵母发出来的面团,却又不是白花花的,而是深红透紫。要是过一晚上,明早再看,就该是发青了。


    尤嘉楠松开下唇,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拼命地缓解疼痛,可气呼多了,嘴便干起来。天气热,屋里整日整夜地开着空调,本来就干燥不已,这内外夹击的,尤嘉楠觉得自己要脱水了。


    幸而尤朗还记得自己是爸爸,放下板子便去给孩子倒水了:“起来,把水喝了。”


    又一颗冷汗滴在沙发上,尤嘉楠缓缓松开了掐着沙发边缘的手,五指一张,缓缓撑着自己抬头直腰。这一抬起来,尤朗才看见孩子冷汗涟涟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想来真是疼极了。他暗暗心疼,却不表现,只是扶着孩子,分几次把半杯水喂给他。


    尤嘉楠恢复了一点生机,但一同被他感觉到的还有身后如同开裂的剧烈疼痛。他扶着腰,不敢碰屁股,只是勉强站着,可怜兮兮地看着爸爸:“好疼……”


    “没有用,趴回去。”


    爸爸太平静了,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双眸里的情绪更是深不见底。尤嘉楠第一次觉得家里的灯光太亮了,把爸爸的每一道皱纹都照得清清楚楚。他在任何一道细纹里都读不出心疼两个字。


    尤嘉楠放弃了,转身慢腾腾地趴好,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后的伤,疼得他发晕。


    “还有一条,乱吃东西,不爱惜身体,你觉得这一条要罚多少?”


    这个屁股还能罚多少?不罚都要疼死了!尤嘉楠心里委屈又生气,委屈到了极点反而不想表现出来,只机器人一般回答:“十下。”


    “是吗?我看你是记不住自己说过的话。”


    什么意思?尤嘉楠还在疑惑,却没听见爸爸解释,于是稍稍偏头,看见爸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下之后放在茶几上。


    “啊!!爸爸,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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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不这样了,再这样就打屁股。”


    ???这是……这是他自己的声音啊!尤嘉楠迅速反应过来,是他高一时候乱点菜被打之后说的,爸爸居然录了音!


    高一那会在办公室里开着门挨打的场景像风一样灌进他脑海里,吹散了他的委屈和生气,只留下羞耻二字,顽强地霸占着他的身心。


    手机的音频还在播放,“爸爸,如果我再这样,爸爸就,就,就用手打我的屁股五十下,可以吗?”


    太羞耻太难看太见不得人了!尤嘉楠死死埋着头,一点也不敢抬了。


    音频的最后是尤朗说皮带和藤条任选。尤朗掐灭手机,又问:“要罚多少?”


    五十?五十板子下去他可以直接升天了!尤嘉楠深知这板子的威力,不正面回答,只是求饶:“爸爸,不要……”


    “我问的是什么?”


    爸爸果然不心疼自己了,尤嘉楠仍旧埋着头,拖着细细的哭腔回答:“五十。”


    但是尤朗也不至于用这板子打他五十,考虑了工具的差别之后,道:“没有藤条皮带,还是用板子打,只打二十,给你折五十,忍着!”说罢,将板子举到半空,五六分力地拍下,厚实的木板砸在肿胀不堪的臀肉上,将臀肉一压,孩子便“啊”一下哭出了声。


    “汪汪汪!”山田心又叫了起来,它听见爸爸的哭声了,这么多年,他对这声音太熟悉了,爸爸一定是太难过了,于是它边吠边走到爷爷身边,要把爷爷挤开。


    “走开!”尤朗面色不善地看着山田心。山田心本想给爸爸撑一下场子,可几秒过后还是败下阵来,怯怯地走到沙发后面去了。


    “呜呜呜……”太疼了,尤嘉楠泪流不止,忽然想起电视剧里杖毙的情节,听说就是用厚重的板子将人活活打死,他觉得自己也快要被打死了,爸爸为什么这么狠心?


    还哭着呢,尤朗道:“爸爸知道疼,但你也知道爸爸为什么打你,你长大了,爸爸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哄你,你做错了爸爸就罚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呜呜呜爸爸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他长大了,可还是一样爱爸爸啊!为什么爸爸要说这种话?尤嘉楠受了皮肉之苦,还要受剜心之痛,一时之间哭得脑袋发懵,胸闷气短。


    “啪!”身后的板子没有感情地落下,打在一片紫红的屁股上,也打在尤嘉楠脆弱的心上,血淋淋的。


    “啪!”打得太重了,尽管尤嘉楠一直哭,山田心也偶尔吠几声,但板子着肉声还是全然盖住了这片嘈杂,一枝独秀地回响在别墅里,有些骇人。


    “啪!”随着板子的下落,那两瓣肉的紫红下浮出了星星点点的血痧,散布在整个臀上,仿佛每个血点都在准备着迸发,让这孩子破皮流血。


    尤朗始终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和力度,无论孩子哭得多惨,屁股肿得有多厉害,待得最后一下,他像是要让孩子牢牢记住教训一般,抬起板子,用了七八分力,猛地拍下!


    “啊!!”尤嘉楠被这最后一板子打得眼冒金星,几欲昏厥,惨叫根本不受控制,被身体里的气一撞,直直冲出房屋,闪电一般划进黑夜里。


    尤嘉楠喊完这一声就脱力了,双手双脚都像没了骨头一样,只靠一层皮连在一起,倒在沙发上不成样子。


    尤朗放下板子,抽了几张纸巾来给孩子擦汗。忍了这四十板子,别说脸了,就连发根都被浸湿了。虽说是要教训的,但做爸爸的不能不心疼,尤朗边给小孩擦汗边温声细语地跟他说话,让他清醒:“楠楠?楠楠别睡,还没有上药,爸爸抱你上去上药。”温柔得像另一个人。


    “好疼……”尤嘉楠没力气了,闭着眼睛不想睁开,屁股上的伤像是扩散到了身体各处,总觉得哪哪都疼。


    尤朗看了一眼孩子的伤,裤子是穿不上去了,干脆帮孩子全然脱了裤子,一揽一提,抱着光屁股的小孩上楼去了。


    尤嘉楠被放在自己的床上趴着,屁股顶在后面,惨兮兮的等着爸爸来清洁和敷药。尤朗用毛巾冷敷了几次,可发烧的屁股温度始终退不下去。他有些担心,看看脸蛋红扑扑的小孩,伸手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爸爸……”小孩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睛。


    “爸爸在,”尤朗拿开盖在臀上的毛巾,拿了云南白药过来,“给你喷一点药。”


    凉丝丝的,尤嘉楠先是被刺激得一抖,随后便感觉到舒服了,尤其是爸爸的大手轻轻地揉按着,把他那一肚子委屈都给按没了。


    虽然说,这双大手打人的时候真的很疼。


    按了两三分钟,确保药均匀地敷到了每一处伤以后,尤朗就放开孩子了。可尤嘉楠却不依不饶起来:“给我揉揉。”


    “不行,”尤朗用纸巾擦了手,“以后同一个错,你犯第二次就不给你揉伤,这也是你的惩罚。”


    尤嘉楠盯着爸爸,眼神里快要烧出火,愤怒之下,将自己垫的一个枕头扔了出去。尤朗眉头轻轻一皱:“你又发什么疯?”


    尤嘉楠恶狠狠道:“我现在是第一次乱扔东西了,你快打我吧!打了就揉!”


    尤朗憋不住,笑出了声,这小天才的脑回路跟普通人还真是不一样。他嘴角含着笑意,高高扬起巴掌,“啪”地落在小孩重伤的屁股上,疼得小孩脖颈一仰,倒吸一口长长的凉气。


    可那只大手就这样留在了小孩屁股上,轻轻地揉起来,尤嘉楠总算满意了,乖乖地趴好了。


    心满意足之时,尤嘉楠听见爸爸一声宠溺的警告:“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