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作品:《神诡大明:灵能飞升

    “还有一件事。”


    “暹罗和东吁的战事。”


    “此中详实,来龙去脉俱已查明。”朱翊钧说道。


    冯保将锦衣卫的卷宗交于张居正手中。


    张居正连忙接过。


    “暹罗语焉不详,言语中虽有未尽之意,反倒歪打正着,将混沌大魔暴露出来。”朱翊钧接着说道:“按理说,朕还得谢谢他们。”


    “此乃欺君罔上,臣不敢苟同。”张居正抚须道:“跨海远征,朝廷要耗费多少民力物力,天下间,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


    朱翊钧点头说道:“先生说的是。当借此战之名,对诸国分而治之。”


    “东吁乃混沌大魔,暹罗却是包藏祸心。”


    “你们去议一议,拿出个解决章程来。”


    张居正明白,此乃以战促和:“陛下的意思是?”


    朱翊钧摊开手掌,说道:“其一,暹罗不能倒。”


    “其二,大明的军械生产也不能停。”


    张居正再无疑虑,拱手再拜:“臣明白。”


    朱翊钧飘在空中,抱元守一,凝神聚气,继续和身处亚空间的本体沟通。


    维持星炬运转的浩瀚灵能,正源源不断地在两者之间流转。


    星炬依靠科仪和阵法将亚空间的本质牵引下来。


    而这对于朱翊钧而言轻而易举。


    我申请,我下发,我执行。


    而张居正一路出了社稷坛,便直奔内阁。


    这套张居正重新拼凑的班子,正式登场。


    “去请六部的堂官过来。”张居正对身边亲信吩咐道。


    “我这就去。”


    当王崇古来到内阁时。


    新任户部尚书王国光,兵部尚书谭纶,礼部尚书吕调阳,吏部尚书杨博,还有内阁首辅高拱,赫然在目。


    “学甫,就等你了。”杨博笑着说道。


    王崇古朝张居正见礼,方才入座。


    张居正见众人俱已到齐,便说道:“此次军议,是要问一问诸位,在大明不直接干预的情况下,如何维系东南亚的平衡。”


    工部尚书朱衡亲自上阵,去疏通河道。


    作为最原始的土木工程师,朝廷的大事关系不到他们。


    谭纶则看着全新的六部,面色古怪。


    背叛了自己党派的杨博公然投靠皇帝。


    身为内阁首辅的高拱对张居正俯首听命。


    过于怪诞了。


    杨博率先开口:“暹罗反复小人,狼子野心。”


    “东吁人魔混居,更是与我大明水火不容。”


    “正要让他们打成两败俱伤才好。”


    谭纶起身补充道:“南海情势复杂,大明不宜以身涉险。”


    “但是朝廷的军火库中,堆积成山。”


    “大明有必要帮助诸国协力对抗混沌。”


    东海和南海所在的太平洋西岸。


    风涛多险,暴雨强风等灾害性天气高发。


    海船发展出便于快速缩帆,驶风避险的硬帆纵帆。


    东海和南海岛屿众多,暗礁丛生。


    群岛星罗棋布,沿岸海屿断续。


    对外贸易海上货运的目的地以周边沿海地区为主,海上贸易完成一个航行周期的时间短,补给方便。


    以上多岛礁和航距短的特征。


    使得中小船型操驾灵活,易于驱避,适宜多岛礁环境,成为明朝海船的主流。


    高拱在一旁看戏。


    大明现在从直接下场变为仲裁者,军火商。


    而抵抗混沌的急先锋,便成了暹罗。


    高拱这时候提示到:“陛下金口玉言,大明岂能食言而肥,让大明的舰队封锁海岸线,以免泰西诸国干涉介入大明内政。”


    户部尚书王国光感慨万千。


    这哪里是防备和帮助。


    分明就是要做独门生意啊。


    还照顾到了皇帝的面子。


    王国光欣然表态:“臣附议。”


    礼部尚书吕调阳起身说道:“礼部会负责调停诸国。”


    能代表礼部去各国出访,以礼服人的文官都是究极猛男。


    礼是拳头上的道理。


    达成一致,众人纷纷起身离席。


    “学甫留步。”张居正忽然说道。


    王崇古只好坐了回去。


    谭纶也不曾起身。


    等待内阁的大门被关上。


    张居正方才说道:“山西的事情,陛下都知道了。”


    谭纶朝王崇古点头致意。


    没错,状就是我告的。


    王崇古心中转圜,忍不住说道:“此事不是已经完结了吗?”


    一罪不二罚。


    虽然晋商裹挟边军,挑起对立,和地方的军头沆瀣一气,扑买粮草,以次充好,吃上拿下,拦路抢劫,草菅人命,还和南兵火并,但他们已经付出教训了啊。


    他们都赔钱了还要怎么样。


    张居正一点也不着急,耐心的解释道:“因为陛下不满。”


    “认定你们这是用小罪掩盖事实。”


    谭纶一言不发,看着王崇古受闷气。


    世界如此美妙。


    “那某请问太岳,我该如何处置?”王崇古自知理亏。


    张居正说道:“罪魁祸首族诛。”


    “太过了!”


    “你们要顾全大局啊,学甫。”谭纶立马起身规劝道。


    这句话终于是被原封不动的打了回来。


    谁在朝堂上掌握主动权,谁就是大局。


    “好,下臣遵太岳的旨。”王崇古气急,拂袖而去。


    谭纶再也忍不住,当场大笑:“不曾想,他们也有今日之烦忧。”


    告别张居正,谭纶去研究如何给蓟镇总兵以权谋私。


    前方打仗却没了军需。


    什么狗屁道理。


    就是死了人,也必须要送上去。


    社稷坛。


    “你来解释解释,什么叫不知道?”


    “不知道织造局是皇爷的私产,忘了你们的主子是谁了吗?”


    冯保一声怒喝。


    “老祖宗,奴婢知错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被突然召回的松江织造局太监,当场被杖毙。


    “吃里扒外的东西。”


    冯保暗骂一声,这才走入社稷坛众汇报。


    “皇爷,这些眼里没有主子的狗奴才,均已用家法处置。”冯保态度愈发谨慎。


    和龙虎山的事还没完结,皇帝迟迟不发作,他心里慌啊。


    朱翊钧依旧闭目凝神,视若未闻。


    田义在此时踏入祭坛:“皇爷,南直隶的血税已经到了。”


    这些可都是灵能天赋出众的好苗子啊。


    事实证明,皇帝只要稍微逼一逼,南方的潜力还是很大的。


    朱翊钧睁开双眼,将一切尽收眼底。


    “不够。”


    “朕的份额足够了,那么先帝的份额呢。”


    “让成国公好好监督一下,这里面到底是谁在恶意拖欠。”


    “不然,朕只能送他们去九泉之下面见先帝了。”


    田义瞪大了眼睛,您这是要他们的老命啊。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