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皇后生辰(末)

作品:《大人,请动心(探案)

    圣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雕花师父是谁?”


    “啊?”温余懵了一瞬,“我的雕花师父是一家棺材铺里的老伯。”


    “棺材铺里的老伯?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圣阳追问道。


    温余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贸然告诉她消息可会给那老伯带来麻烦?那老伯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她只好道:“圣阳郡主可是想学雕刻?其实这京城的师父要比那老伯好得多,况且那老伯远在扬州,来回路程远……”


    没等温余说完,圣阳皱眉打断:“本宫当然知晓京城的工匠更巧,但本宫想要的不是登峰造极,而是赢过你!”


    “赢过我?”温余一时没压住声音,“倒也不必吧,况且圣阳郡主你一手红缨枪耍得极好,比我好得多,我比不过不是?”


    圣阳耐心用尽了,厉声道:“说!”


    “扬州城安乐街糖水铺子旁边左数第三个小巷子后面的小铺子。”温余迅速道。


    见圣阳要走,温余上前拦住她,“诶,你要去做什么?你不会是要去找麻烦吧?那老伯年过七十,你打赢了也不道德!”


    圣阳站定,只见温余赔笑道:“你有事找我,就别麻烦他老人家了。”


    “我是去学艺,然后堂堂正正的赢过你。”圣阳道。


    “啊?学艺?”温余愣住了,刚刚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想是去学艺,倒像是去杀人的。


    “那你走吧。”温余让开。


    圣阳哼一声,撇开温余快步离去,似乎是不再会席上了。


    温余长舒一口气,心想这宫中都是些什么人呐!


    一个两个的都要和别人比,竞争感这么强的吗?


    她回头准备往宾客那边走,但却又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她抬头,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尚公子?”


    尚卿嗯一声,问道:“温姑娘可是刚刚见过圣阳?”


    温余点头,“你在找她?”


    “当然不是,她没找你麻烦吧?”尚卿似乎是在关心温余。


    温余往后退了退保持距离,“没有,多谢尚公子关心。”


    “不客气,如此你便又欠我一个人情了。”尚卿得意道。


    温余觉得不对劲,“这也能算人情?”


    尚卿信然道:“你不是喜欢用人情交朋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余解释道,“只是之前我们不熟,所以才觉得欠人情的,若是熟悉了,就像启蛰那样,我就不这样了。”


    “那我们如今可算熟悉?”尚卿又问。


    温余点头道:“当然算,尚公子多次相助,我当然感激。”


    “那,你别跟在贺扶身边了,如何?”尚卿忽然凑近,将温余暗暗拉开的距离拉回来。


    温余上半个身子都向后仰了过去,“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尚卿得寸进尺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温余。


    温余想逃,但发现自己的腰不知何时被尚卿揽住,无法动弹。


    “男女授受不亲。”温余将尚卿的脸推远了些。


    “你们……在干什么啊!!?”启蛰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开,温余总算是松了口气,看向启蛰目光像是在看救星,但在看到启蛰身后冷然的贺扶是,她顿住了。


    她趁着尚卿松懈挣扎出来,慌忙对贺扶解释道:“贺大人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只是……”


    启蛰语气奇怪:“只是什么?搂搂抱抱?”


    温余暗道启蛰添乱,心虚地看向贺扶:“我只是……交个朋友。”


    “交朋友需要搂搂抱抱?枉我和大人如此担心你担心你半路被人掳走,没想到在这里……谈情说爱,还是和……”


    见启蛰没有说下去,尚卿上前一步,“还是和谁?和本王谈情说爱是很丢人的事情吗?”


    说罢,他又长长哦了一声,“也是,与京城之中最为受女眷欢迎的贺大人相比,本王是丢人了些。”


    温余在心中叫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温小姐,我们准备回府了。”贺扶淡淡道。


    温余想要挣脱开尚卿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但怎么都挣脱不开。


    “待你同渡凌交谈过,便早些回来吧。”贺扶语气平静。


    “我不是……贺大人我和你们走!”温余甩着尚卿的手。


    “那我们便先走了,告辞。”贺扶转身,“启蛰,跟上。”


    启蛰啧啧两声后跟着贺扶离去。


    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温余终于挣脱开了尚卿的束缚,慌忙道了句抱歉后便追贺扶而去。


    尚卿的手还悬在空中,脸上隐隐的笑意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果然,无论是谁都更喜欢贺扶,都会为了贺扶放弃他。可是,凭什么?他到底哪里不如贺扶?贺扶又好在哪里?


    他不懂,也不想懂。


    直到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杏树间才钻出一位小厮:“王爷,回府了。”


    ……


    温余总算是在马车出发前赶上了车,他坐在车上,车内是贺扶和葛巾。


    一片寂静中,温余看到了对面葛巾疑惑的目光。


    她看看贺扶,又看看葛巾,小心开口:“贺大人,其实我和尚公子不是那样的,我也不知他为何突然拉住我,我不想和他凑那么近的,您生气了?”


    温余心下疑惑,不应该啊?贺扶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生气?


    贺扶轻轻舒了口气,道:“无事,只是……罢了。”


    贺扶说了一半就不见的话,着实是让温余抓心挠肝,她继续道:“贺大人,您真生气了?”


    贺扶看向温余,盯了半晌后似乎是败下阵来,“其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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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人很好,只是有时有些过激,但也是一位良人。”


    温余一惊,这是都说上媒了?


    “不是的,我不喜欢尚公子,我只是将他当朋友,你不要误会!”温余慌忙道。


    葛巾受到了温余求助的眼神,沉默片刻后也开口道:“是啊,大人您莫要多想。”


    又沉默了许久,贺扶才微微抬眼,问:“当真?”


    “千真万确,我发誓!”温余伸出三根手指举过头顶。


    ……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马车停了下来,看来是已经到绍王府了。


    贺扶缓缓走下马车,忽然回头道:“既你知错,那便抄写三遍《晋礼》吧。”


    “啊?抄书啊?”温余愣在原地,葛巾在她面前似是可惜的摇摇头,启蛰则是拍拍她的肩膀,嘲笑道:“活该!”


    温余双腿发软,她不要抄书啊!!


    —


    抄书的时间过得格外缓慢,温余从早到晚待在玉茗堂里,睁眼是书,闭眼也是书,就连做梦都梦到许多字追着自己跑。


    造孽啊……


    温余手下抄书心中悲戚,想着启蛰怕不是要被笑死。


    不出温余所料,一抬眼就见启蛰端着一盘水果推门进来。看她奋笔疾书的样子发出一阵笑。


    “你来做什么?看笑话啊?”温余抬手沾了沾墨。


    启蛰将水果放在一边后坐在温余对面,胳膊搭在书案上幸灾乐祸道:“叫你嘚瑟,活该!”


    启蛰记仇得很,上次因为自己没能随贺扶进宫被温余嘲笑了一番,这此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来。


    温余放下笔,作势要扬手打他,却又猛得一转叉起一块儿梨,送进嘴里,轻哼一声:“就嘚瑟,下次还嘚瑟。”


    “好好抄你的书吧,我就先随大人外出查案咯。”启蛰放下挡着脸的手,谁知道这人会不会真的打下来?上次关心她被扇了一巴掌的事情,现在还记忆犹新。


    “查案!”温余硬生生将口中的梨咽下去,道,“何时查案?查什么案?”


    不行,查案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带她呢?她要去,她一定要去!


    启蛰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佯装一副可惜的样子,道:“温小姐就好好抄书吧,安心等我们回来就好。至于我们去查什么案子,与你无关!”


    “你们何时走?”温余懒得和他斗嘴。


    “今日申时,现在已经午时末了,来不及了。”启蛰起身端着果盘就走,温余叫住他,“喂,不是来给我送吃食的吗?怎么还要拿走啊,我才吃了一块!”


    启蛰回头,嘴里还嚼着东西,“谁要给你送?若不是大人要去,我都懒得来看你,吃一块就够了,其他的我就拿走了。”


    说罢,启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温余愤愤看了片刻后低下头继续奋笔疾书,她非得赶在申时把这书抄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