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作品:《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他加深了吻,开始索取◎
手机屏幕映着两人的身影,不断有提示弹出:
【正在进行【标识】解锁,检测亲吻次数:1次。】
【检测亲吻次数:2次。提示,五指指尖反复亲,仅算作一次。】
殷晴乐抱着宴不知的左手,嘴唇刚从指尖移开,看到手机弹出的提示框时,嘴角忍不住向下撇去。
什么嘛,欺负人。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明明仅亲了两口,殷晴乐却羞得满脸通红,睫羽上染了水汽。
要、喘不过气了。
殷晴乐原本想着,手心加五根手指,怎么也够五下了。现在好了,第三下该往哪儿亲才好。她不能凑得太近,一旦凑近,可能就要落荒而逃。
目光落在宴不知的手腕上,殷晴乐握紧拳头给自己鼓劲,撑住床沿起身,低头准备啃上宴不知的肘腕。
“你在、做什么?”声音烫得宛如滚油,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殷晴乐没想到宴不知居然醒着,当下不自觉开始慌:“知知、知知哥哥,我……”
“出去。”宴不知侧过身,从殷晴乐掌心中抽回手,“别靠近我。”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已经快撑不住了。
“阿乐,我现在——”他拼出最后的理智,打算抛却心底的羞赧,与殷晴乐挑明自身的情况。
殷晴乐想耐心地听完,余光中,手机屏幕忽然弹出提示。
【正在计算间断时间,超过时限后,重新计数。】
她怎么能再来一次?光是先前两下,就快把她的情绪榨干。殷晴乐不再犹豫,她坐在床头,直白地与宴不知挑明:“知知哥哥,我想亲你、想吻你。”
在宴不知漂亮的凤眼倏地瞪大泛空,殷晴乐低头俯身,被咬的红艳艳的唇瓣落在他的皓腕上。
第三下,殷晴乐心里默念。
还没想好之后两下亲哪儿,下一瞬,她被一股大力提起。尚未来得及挣扎,就被带至床榻上。姿势由侧坐变为仰躺。宴不知修长有力的大手环住她的腰身,强硬地把她按倒在身下。
他按着她,和她四目相对,那双眼里再无自持的冷静,仿佛有欲念如潮水翻涌。他抓住殷晴乐的手腕,觉察到她在挣扎,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一并擒来,抓在掌心处,令她再无躲避的机会。他的掌心是热的,指尖是烫的,与以往截然相反燥热似火的气
息无比激烈地冲击殷晴乐的感知。
殷晴乐的脑子“嗡”的一声明白宴不知为何从登上玉舟后就表现奇怪也明白了寒毒发作的另一种效果。完全相反的毒性连带着把人的理智也一并冲昏只余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你说想亲我?”宴不知问。
殷晴乐圆睁一双眼
她听见一声轻笑宴不知松开她托住她的后脑:“那些算不得亲吻阿乐。”
滚烫的气息顺着倾泻如瀑的黑发铺天盖地般攻向她。
在与她的唇瓣毫厘之间时蓦地一顿。
殷晴乐等了半天没迎来想象中的亲密接触她茫然地睁眼看到了近得过分的俊美容颜。宴不知的呼吸和她纠缠在一块他双手拢住她像要把她融进血肉动作却不再进行。
近在咫尺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殷晴乐在里面看到无穷无尽的挣扎像是在拼尽全力意图连上脑海中崩断的理智之弦。
他低下头宛如捧着珠宝般以嘴角蹭了蹭殷晴乐的前额。
他不想亲她殷晴乐酸溜溜地想暗自生气。一缕散乱的发丝垂至嘴边她侧过脸赌气似的咬了上去对着宴不知乌黑墨发亲了一口。
第四下。
“你烫成这样打算什么时候喝药?”她被宴不知禁锢在怀里气咻咻地转移话题。舔了舔嘴唇鬼使神差地开口“要不这样我亲你一口然后你去喝药。啊我保证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吻。”
她这算什么条件就算宴不知欲.火焚身昏了头他都在嫌弃她她还不如说:“要是你不喝药我就抱着你啃。”来的实在。
“好啊。”尾调甚至染上欢愉。
殷晴乐:“?!”
她被从床上扶起像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坐在宴不知怀里。男子眉眼带粉笑得花枝招展:“那就这么说定了。”
宴不知纤长的睫羽颤了颤身体前倾无法自抑地低头凑到殷晴乐近前神色满是期待。他眼睛发亮目光早就涣散像名浑浑噩噩的醉酒者恐怕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寒毒蔓延所以饥不择食了吗……殷晴乐撇嘴愤愤不平地想。她恨不得趁乱给宴不知一巴掌想了想终究没忍心
。是她主动凑上前要亲亲、要贴贴,又是她没头没脑动了心,不是宴不知的错,她不能怪他。
“你、你坐稳。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房间正门被掀飞,一只形似侏儒,模样滑稽的妖鬼扑入房中,伸出长舌舔了舔嘴唇,看向殷晴乐:“好香的小丫头,真是馋死我了。
床上的二人动作均是一僵。
宴不知的眸光刹那间暗了下去,他随意抬指,对准那只妖鬼。殷晴乐眼疾手快,冲上前抱住他的手臂:“别杀它。
这可能是六欲鬼之一,九阴木的承载者,她绝对不能再错过。
宴不知眼神晦暗,指尖灵气放出,劈在妖鬼身上。那妖鬼受击,当即化作一抹黑烟,消失无踪。
又是分化之术,幸亏不是本体。殷晴乐看在眼里,无端松了口气。
驱散妖鬼后,宴不知像是寻回些神智,他扶住额角,疲惫地眨了眨眼,把殷晴乐往旁边推开。最初的冲动渐渐消散,他再忍一会儿,就能恢复清明。
他的脖子忽然被搂住,用力往回扯。宴不知甫一转头,只见俏丽的小姑娘歪着脑袋,脸上酒意未消,几乎是骑坐在他身上。她红着脸,调整姿势在床榻上半跪着。
“这次算我占你的便宜。她说,“事后…你记得吃药。
殷晴乐捧起宴不知的脸,学着他先前的模样,带着几分不甘和羞涩,不顾他眼底的惊涛骇浪,埋头亲了上去。
她吻上他的双唇。在触碰的一瞬间,加重了力道。
一个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遮掩、任何回旋余地的吻,彻底把宴不知的理智撕烂,扔进了阴暗的沟渠。他没有任何犹豫,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殷晴乐的后脑,插.入她编好的浓密乌发中,用力扣住,他箍住少女娇小的身躯,反身压了下去。
殷晴乐在最开始,是花了心思,想和宴不知争一争。很快她就发现,他们二人间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她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缠绵辗转的力道逐渐加大。
他的姿态强硬又霸道,把她裹挟在自己怀里,温柔的触感愈发深重,他加深了吻,开始索取、开始吮吸,压制许久的情绪像被堤坝长久阻拦的江河,争分夺秒地倾斜而下。
殷晴乐人都傻了。她不明白宴不知哪开这么大劲儿,又是哪
来这么强的需求,像只饥渴的猛兽,翻来覆去辗转不休,仿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他表面看着清冷禁欲,实际上是这种人吗?还是三百年没开荤,把他憋疯了?
她开始反抗,双手胡乱捶打,扒下披在宴不知身上,欲盖弥彰的雪色外袍。指甲在宴不知泛着病态薄红的肌肤上乱划,扣出轻浅的血印子。殷晴乐死死咬紧牙关,不往外吐一个颤音,免得给宴不知机会撬开贝齿,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该死的寒毒,该死的宴不知,他凭什么嫌弃她,不肯亲她,又凭什么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那么用力,叫她动弹不得。殷晴乐越想越气,她呼吸逐渐不畅,在浓烈的窒息感中,险些当场哭出来。
终于,在她的努力抗争下,困住她的禁锢感减轻些许。殷晴乐如蒙大赦,她的心中懊悔至极,又羞又恼,当即就想滚落床榻,头也不回冲出房间。
她刚有动静,力道再度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向下歪倒,殷晴乐局促转过头,唇瓣正巧蹭着宴不知的面颊。他把脸埋进她的颈肩,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喟叹。
“阿乐……”
殷晴乐:“……”算你有点良心,还认得出亲的是我。
“你放开我。”她艰难地辗转翻身,去推宴不知。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触碰到某些敏感部位,“你别睡,你先把我放开——”
无论她有多折腾,闭目的男子都没理她。他像是睡熟了,抱着殷晴乐发出绵长平稳的呼吸。气得怀里的小姑娘浑身颤抖:“你个混蛋,早不睡、晚不睡,居然在这种时候……”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了,也不知道是该骂宴不知,还是骂千里迢迢送人头的自己。算了,他很少能睡得这么安稳,自己陪他呆一晚,算是入室偷亲的道歉。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身穿大红喜服的温如月冲进房间:“宴道友,先前身欲鬼——”
她看到了屋里的景象,声音戛然而止。殷晴乐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从床上爬起,被宴不知扒住肩头,又压了下去。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不知做了什么甜梦。
“你,你们。”温如月傻眼。
“温、温、温姐姐……”没做梦的殷晴乐垂死挣扎,发出细弱蚊蚋的呼喊,“对不起。”
温如月面色暗沉,怒视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个人。她真是信了宴不知的鬼话,相信他
和殷晴乐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如今这般模样若还算得上清白她不如相信公鸡能下崽。
“温姐姐我明天再和你解释成吗?”殷晴乐绝望地往外蹦字“他好不容易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
很好、很好枉她担心宴道友遇袭紧赶慢赶冲进来原来是打扰他们亲热。想来那身欲鬼也早就被处理掉了。
温如月:“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宴道友安慰平安就好你们先休息。”她退出房间灵力祭出修好木门。这终究是他们两的事她已经做足了警告没理由再横加干涉。
客栈内休息的客人纷纷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温如月和常安道身上温如月走下楼清了清嗓子:“先前出了点意外但请诸位放心身欲鬼化身已除这几日不会再有变故。”
客栈中发生的事情殷晴乐毫无察觉。
在温如月走后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灰败状态枕着宴不知结实的前胸满脑子都是: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在入玲珑市前拍胸脯说过的话全部反打在她的脸上她在女主角心中的印象当是彻底崩塌了。
也不知道温如月会怎么想她她再想请温如月研制解毒灵药得摆出什么表情啊……
殷晴乐原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必然辗转反侧铁定睡不着了。可她在宴不知怀里僵了大半夜终于在晨光初现公鸡报晓前沉沉闭上眼睛忧心忡忡地陷入梦乡。
等她苏醒后太阳不知偏到了什么位置。
她揉着惺忪睡眼支起身子。捧脸反应许久抬手轻点自己泛红的嘴唇猛地意识到什么仓皇四顾看到坐在桌案前的白衣修士。
他又把外袍穿上了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就连鬓角乱发都被他全部别到脑后半点不见瑕疵。他身体僵直
殷晴乐硬是看出了几分凄然无助。
“知知哥哥早上、中午、下午好。”她身体一歪软软糯糯地开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呀?”
宴不知默了许久开口轻答:“午时一刻。”
“还好不算太晚。”殷晴乐松了口气。她两手托腮朝宴不知露出甜笑“知知哥哥你看着我做什么?”
宴不知瞳孔微缩他原本偏头偷看殷晴乐听到少女的问话慌忙移开眸光。枯白的大手用力握住
座椅扶手指骨泛青。他死死咬着嘴唇良久后试探着开口:“昨晚……”
“昨晚……”殷晴乐本来想大大方方地调侃他先念了两个字脸就红了“你还记得多少?”
“我只记得你进屋然后……”宴不知的身体早已恢复言语见脸上表情寸寸龟裂浮起红云“那之后我可有对你做过什么?”
殷晴乐坐在床上
“如你所见你强行把我抱着睡了一晚。”殷晴乐别过脑袋嘟嘟哝哝。
光是躺一块就让宴不知浑身不舒服要是他知道他被强吻又反过来按倒她不得彻底和她拉开距离。
说到一半她打了个哈欠起身从床上站起。
宴不知背过身不去看她:“脸盆在屏风后你洗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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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我也一并拿来放在里侧。”
“好。”殷晴乐甜甜地回答他。她从床头取过手机绕到屏风后面没第一时间洗脸、刷牙而是红着脸打开手机。
首先弹出的就是手机的提示。
【经检测亲吻次数已达到五下接触深度上升为70%为您开启【标识】功能。是否需要立刻增加目标物?】
殷晴乐毫不犹豫把【九阴木】加入了标识栏。
【无论目标物处于何种状态、是否有效当目标物出现在定位范围时将第一时间发出提示。】
接着是仍停留在【拍摄】界面上的屏幕因为时间过久录屏已经停止殷晴乐点开录屏正是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那是她心血来潮在开始计数前打开的原本打算拍下来留念顺便观察一下自己的状态推敲她对宴不知的情感。
谁知……谁知……
殷晴乐指尖颤抖把视频点开。最开始那段平平常常她对着摄像头摆了个姿势拉过宴不知的手蹲坐在床边。
掌心、手指、腕骨。
随后一只苍白却有力的大掌伸出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把她拉上床。殷晴乐只看到自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消失在视频画面中剩下穿绒袜的双足还在扑腾。过了会儿她的脚也被放上床榻视频再无其余画面只余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碎音阶。
其余的事情都是在床上进行的。
殷晴乐把脸
埋进湿冷的面巾里,好一顿乱洗。等脸上的温度渐渐消退,她颤巍巍地移开面巾,满脸的绯红,恨不得当即穿进视频,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撕开。
这下完了。她就算不喜欢宴不知,这一晚过去,也彻底心动了。
直到鼻腔灌满冷水,喘不过气,殷晴乐才手忙脚乱地洗漱完毕。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抓在手心,重看一遍视频,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视死如归。
她不是什么恶人,要是宴不知不喜欢她,她绝不会死缠烂打。可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在她回家之前,宴不知遇到真命天女,她一定会不惜用视频做威胁,让他憋住。至少得等她回家,宴不知才能自由恋爱。
待殷晴乐洗漱完毕,从屏风后转出时,宴不知正紧绷一张脸,他转身看向殷晴乐,忽地起手招来和光,轻声开口:“我吓着你了。
宴不知捧着长剑,五指倏地收紧,将其牢牢握在掌心,递于她时,神情满是坚决。
殷晴乐抬眸看他,眨了眨眼,忽地捂唇失笑:“怎么,想自裁吗?那样才真会吓到我。
她脚步轻快,走到宴不知身边。离他三步远时,殷晴乐感到心头一热,没敢再往前走,她停下脚步:“你醒来时,我是什么模样?是不是衣衫不整,姿势古怪。
宴不知抬袖捂脸:“抱歉,是我对不住你,你想让我做什么皆可,我绝无二话。
殷晴乐嘻嘻一笑:“我才不没被吓到。她舔了舔嘴唇,绕到宴不知身后,“因为我喜欢你,我不会介意的。
宴不知仰头看她,少女的眼中满是笑意,与以往相比,似乎增添些许温度。他的眸光暗下,握剑的手愈发用力:“……阿乐,你应当厌恶我的。
她太单纯了,为了那份空空如也的喜欢,竟对他退让至此。宴不知尚还记得,当他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看到缩在他怀里的殷晴乐时,心头掀起的惊涛骇浪。他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但少女被揉乱的乌发、披散在身上的衣服,每一样都在昭示晚上的细节。
他恨不得以死谢罪。殷晴乐越是什么都不说,笑盈盈看他,他就越心疼她。
殷晴乐抬指戳他:“不许躲。宴不知原本打算避开,听到殷晴乐的话,强撑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你什么事都没做,我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而已。殷晴乐不忍心再欺负他,“你完全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且不说是寒毒作祟,就连事件伊始,也是我跑过来偷亲你,才让你失控。
“只有一件事。她的脸色变得凝重,吸引宴不知的注意,“知知哥哥,我们被温姐姐发现了。
“发现?宴不知神色微变。
“是,在你抓着我,不让我走的时候,温姐姐进来了。殷晴乐提到这儿,忍不住低下头,声音逐渐放低,“她全看见了。
宴不知深深吸气,他想安慰殷晴乐,又记起他干的龌龊事,强行将手抽回,腾地起身:“我去和她解释。是我一人的错,与你无关。
殷晴乐合身扑上,抓住他的衣袖:“我默认了。
“什么?宴不知回身。
殷晴乐往上扒拉两下,抓住宴不知的整条手臂,把他往自己身边拽。
“我当时人都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温姐姐询问的时候,我默认我们在一起了。她的大眼睛蒙上层水汽,着实惹人怜爱,“知知哥哥,你现在过去,不是在告诉温姐姐,我就是个骗子吗?
“在她心里,我已经骗了他们两次,要是再被她发现,她恐怕会彻底不理我。殷晴乐卖力演着,抱住宴不知的袍袖,把眼泪蹭上去,“你救救我吧。
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上的衣服还没收拾,略显凌乱,配上被宴不知拆的七零八落的发髻,令人不住地怜惜。
“是我考虑不周。宴不知沉声说,他单膝跪在地上,和殷晴乐视线齐平,“你别担心,我不会去说。
“若是你已有了想法,我听你的就是。
殷晴乐不哭了,她怯怯抬头,憋了半天:“知知哥哥,你觉得我们假扮兄妹容易,还是假扮道侣容易?
“不是结心契的那种,就是普通的露水情缘,随时都能一拍两散的那种道侣。
殷晴乐结结巴巴地说着,她的心脏在狂跳,觉得自己实在是胆大包天,仗着宴不知对自己的一再纵容,开始得寸进尺。可她的胡言乱语要是成功,至少这段时间,宴不知的身边便只能有她一个人。
迎上宴不知几近呆滞的目光,殷晴乐强行和他解释:“肯定是道侣更容易点吧,兄妹的话,你不仅要时刻和我绑在一起,还得顶着‘殷知知’的名字,多不好听。但道侣的话,我们都可以自由变换身份,要是遇到特殊情况,还能假装分手一刀两段,是不是听着就很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