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桃花楼调查
作品:《《权谋风云:少年神探风云录》》 可没过多久,在另一边,嵇念、张哲接到消息,他们赶忙跑到桃花楼调查花楼姑娘失踪案以及书生离奇死亡案。
当两人来到桃花楼时,张捕头正带人探查嫣羽姑娘与那年轻书生离奇死亡的房间搜寻线索。
老鸨则在桃花楼一楼大厅内哭哭啼啼道:“老婆子我怎滴这么倒霉啊,昨夜都好好的,怎么就沾染了这等晦气之事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嵇念与张哲来到老鸨跟前,他们与这位老鸨也是老熟人了。
老鸨一瞧见二人,立马像见到救星般迎上前去,带着哭腔说道:“两位公子啊,我家嫣羽姑娘和那芙蓉姑娘昨晚都还好好的,谁知道今儿一早竟都不见了呀,这可如何是好哇!”
张哲皱了皱眉,安慰老鸨道:“您先别着急,若只是失踪,或许两位姑娘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莫要慌张。”
老鸨却仍旧哭泣不止,她哭的岂止是她楼里丢的两位姑娘啊,她心疼昨日好不容易才把楼里的晦气事给去了,今日咋就又出了这等事,这可让她的生意怎么做呦!
“二位公子,可以一定要为搜查真凶,还我桃花楼往日清明啊!”
嵇念点头:“我等尽力。”说完,两人便赶忙上到二楼,来到死者房间内。
刚到二楼走廊,就隐隐听见从那房间里传出张捕头等人低声交谈和翻找物件的声音。二人走进房间,一股混杂着脂粉香与淡淡血腥气的古怪味道扑面而来。
张捕头见二人进来,便上前说道:“嵇公子、张公子,这是那书生所待的房间,死者死亡时间大致推断是在昨夜子时前后。昨夜楼里情况有些特殊,嫣羽姑娘献艺结束后,差不多到了亥时(晚上10点左右),楼里的客人便陆续散去了,之后伙计们收拾完也都各自回房休息,那会儿差不多就快到子时了。”
屋内一片狼藉,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像是经历过一场慌乱的挣扎,各种杂物散落得到处都是。
张哲先走向那年轻书生横卧的床铺,只见书生面色青紫,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之色,仿佛临死前遭受了极大的惊吓。
张哲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书生的身体状况,边查看边对嵇念说道:“嵇兄,这书生身上并无明显外伤,可瞧这死状,倒像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惊吓致死一般。”
嵇念也凑上前,面色凝重地端详着书生的面容,点头应道:“确实蹊跷,这桃花楼昨夜亥时末客人已散,这房间内究竟发生了何事,居然能让这书生如此惊恐而亡?”
一番查看过后,他留意到死者除了瞳孔存在异样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细微状况。
想到此处,嵇念不禁开口询问身旁负责查验的仵作:“可否查验一下死者是否是中毒所致?观这死者的情形,我觉得有些迹象颇为蹊跷,或许中毒亦是导致其死亡的一个因素,还劳烦您再仔细查验一番。”
一旁仵作听后,即刻反应过来。他虽知晓寻常银针试毒有诸多局限,并非能检测出所有毒物,但此刻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赶忙从工具包里找出银针试毒。
张哲也带上手套,极为细致地帮忙检查死者口鼻判断其是否中毒。
仵作拿着银针,依着经验在死者身上几处部位试了试后抽出,却见银针并无明显变化。他皱了皱眉,对张哲说道:“两位公子,这银针瞧不出异样,可也不能就此断定无毒啊。”
张哲微微点头,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死者身上,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
只见死者面色青紫色,隐隐透着一股死气,嘴唇微微发紫且有些干裂。张哲轻轻掰开死者嘴巴,仔细查看舌头情况。
只见那舌头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色泽,微微泛着青黑色,舌苔厚得有些反常,且上面隐隐布着一些红黑色的斑点,舌头边缘似乎也有轻微的肿胀,看着颇为怪异。
张哲心中一凛,神色凝重地说道:“嵇兄,你且看这舌头,色泽青黑,舌苔厚腻还带着这些红黑色斑点,边缘也有肿胀迹象,再联系这死者面色青紫的模样,依我之见,这应是中了某种毒的反应,只是具体是何毒,还需进一步查验。”
嵇念凑上前,面露忧色道:“只是不知此乃何毒。”紧接着,他扭头看向一旁的仵作道:“烦请帮忙查一下这究竟是什么毒。”
仵作而后点头道:“好的,公子。”说完,仵作带着相关物件下去查验。
这时,张捕头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破碎的玉佩,道:“两位公子,这是在书生身旁发现的,兴许能成为查找其身份的关键线索。”
嵇念起身接过玉佩,仔细打量起来。玉佩质地温润,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可惜如今已破碎成几块。他小心摸索玉佩,突然,他察觉到玉佩的一处碎片上似乎刻着一个极小的字。
嵇念仔细摸索着玉佩上的小字,说道:“这上面刻有字,或许能据此查证死者的相关信息。”
张捕快赶忙凑过来,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说道:“嵇公子,这字着实太小,难以辨认啊。”
嵇念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怎样,先以此作为线索,派人到周边去打听打听。”
张捕快点头应道:“是!”说罢,便转身安排人手去调查。
而嵇念、张哲二人则继续查找线索。
张哲不禁疑惑道:“嵇兄,你说昨夜这书生在子时前后死亡,那会儿楼里已经安静下来了,若真有什么动静,怎么就没人发现异常?咱得问问楼里其他人昨夜的情况。”
嵇念点头应道:“嗯,方才张捕头说这书生和一位姑娘在这房间里,按常理,两人应该是已经睡下了。这事儿透着古怪,咱们先在这儿再找找线索,然后去问问伙计和其他姑娘们。”
两人又在屋内各处细细查找了一番,除了之前发现的那些线索外,并未再有新的收获。随后,他们便开始在桃花楼里询问其他人昨夜的情况。
他们先是找到了值夜的伙计,那伙计一脸惶恐,见到嵇念和张哲,忙不迭地行礼。
嵇念问道:“昨夜子时前后,可曾听到这书生房间有什么动静?当时你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
伙计赶忙回道:“回公子的话,小的昨夜负责在一楼大厅值夜,那会儿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楼里安静得很。小的就守在门口,偶尔起来走动走动,查看下门窗是否关好。可昨夜跟往常一样,小的也没听到这二楼有啥特别的动静呀,只以为书生和那姑娘早就睡下了。而且这桃花楼的房间隔音虽说不算太好,但也能隔掉不少声响,所以小的真没察觉到啥异常。”
接着,他们又询问了住在附近房间的几位姑娘。其中一位名叫翠柳的姑娘战战兢兢地说:“大人,昨夜小女子也早早歇下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一声尖叫,但那会儿小女子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就没当回事儿。而且这楼里时常会有些客人喝多了酒闹点儿动静,所以小女子也没往心里去,更没敢起来查看,就继续睡过去了。”
另一位叫红裳的姑娘也附和道:“是啊,大人,我们平日里也习惯了楼里有些小动静,昨夜那声尖叫过后,好像就没再听到啥了,小女子还以为没啥大事儿呢,哪知道今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呀。”
嵇念和张哲听了众人的说法,心中暗自思索。这桃花楼昨夜虽说安静,但也并非是毫无声响,只是这些声响要么被当成了寻常动静,要么就是被房间隔音给掩盖了部分,所以才没人及时发现这书生房间里发生的异常情况。
随后,他们转身来到嫣羽姑娘的房间。
嫣羽姑娘的房间布置得颇为精致,往日里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可如今这香气中却夹杂着一丝不安的气息。房间内的床铺也是一片凌乱,被褥半搭在地上。桌子上的姻脂水粉跟金银首饰也都散落一地。
张哲一边查看一边说道:“看样子嫣羽姑娘昨夜也是遭遇了不寻常之事,这房间的凌乱程度可不像是她自己所为。”
嵇念点头应道:“嗯,定是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惊扰了她,而后将她掳走,只是这掳走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正说着,张哲在床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根精致的发簪,发簪上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在昏暗的房间里仍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张哲拿起发簪,对嵇念道:“这发簪应是嫣羽姑娘之物,或许她在挣扎时遗落在此。”
嵇念接过发簪,仔细端详着,口中喃喃道:“嫣羽姑娘发簪都还未卸下,恐怕是尚未入睡。而且从现场状况来看,确有明显激烈的反抗痕迹。而楼内却并未听到嫣羽姑娘求救声?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啊。”
张哲点头:“此事确实蹊跷,或许是那人趁其不备点了嫣羽姑娘的哑穴?若是如此,那此人功夫必定不弱,且有可能一直潜伏在嫣羽姑娘房间内,才一直未被旁人发现!”
于是,两人再次在嫣羽房中搜寻其他线索。
不多时,嵇念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首饰,他心中一动,当即说道:“张哲,你瞧这情形,首饰未丢,说明那歹人此番前来并非是为了谋财,恐怕目标就是嫣羽姑娘本人。”
张哲微微皱眉,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那散落一地却未少一件的首饰,沉声道:“确实如你所言,歹人并非冲着财物而来。”
嵇念目光凝重,在屋内来回打量着这一片狼藉的景象。被褥已然落在地上,首饰更是散落得到处都是,显然嫣羽姑娘遭遇了歹人,且从这混乱的现场能看出她曾有过反抗的举动。
可奇怪的是,如此激烈的挣扎反抗,却未曾有任何呼喊声传出,周围竟也没人察觉到这里面的异样。嵇念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思忖着:这情形实在太不合常理了,嫣羽姑娘在面对歹人时明显有反抗倾向,可为何就是没有发出声音呢?为何会无人发现呢?
两人收集好线索后,从房间里出来,准备下楼再去询问一下桃花楼里的其他人。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快步下楼查看。只见一楼大厅里,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满脸惊恐地比划着讲述着什么,周围围了一圈人,都面露惊惶之色。
张哲上前问道:“发生何事了?这般惊慌失措的。”
那小厮见是官府的人,忙不迭地说道:“大人啊,刚刚在后院的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小的们都吓傻了呀!”
嵇念与张哲听闻,脸色顿时一变,急忙随着小厮往后院奔去。
来到后院井边,只见几个伙计正合力将一具湿漉漉的尸体从井里往上拉。待尸体完全拉出后,众人定睛一看,竟是那失踪的芙蓉姑娘。
芙蓉姑娘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上的衣物也已被井水浸透,模样凄惨至极。
张哲赶忙走过去。并蹲下身,伸手小心探查了一下芙蓉姑娘的鼻息,又细细查看了其皮肤被水浸泡后的状态以及身体的僵硬程度等,随后缓缓站起身,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从她这被水浸泡后的身体状况、尸僵程度等多方面综合来看,应该是昨夜丑时三刻左右就没了气息,死状颇为蹊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又仔细查看芙蓉姑娘的尸体,随后轻轻拨开芙蓉姑娘湿漉漉的头发,查看她的颈部,并未发现明显的勒痕或外伤。接着,他又仔细查看了芙蓉姑娘的双手,发现她的指甲缝里似乎有一些细微的皮肉碎屑,像是在挣扎时从对方身上抓下来的。
“这应当是反抗时手指抓伤了对方,结果惹怒歹人,被敲晕后投入井中溺亡的。”
张哲心中一动,心想这或许能成为找到凶手的重要线索,便小心地用帕子将那些碎屑收集起来。
再看芙蓉姑娘的衣着,虽已被井水浸透,但仍能看出衣服有些地方有撕扯的痕迹,尤其是领口和袖口处,仿佛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拉扯。
嵇念在一旁环顾四周,观察着井边的情况。井边地面有一些凌乱脚印,颇为奇特,并非普通深浅不一的脚印,而是个个像用脚尖轻轻点地留下的,且间距较大,显然是轻功高手所留痕迹。
嵇念皱着眉头,心想:能谋害这几个人的,必定是武艺高强且精通轻功之人,普通的翻墙之类的手段可做不到如此悄无声息又干净利落。
他顺着脚印的方向走去,发现脚印延伸到后院的一堵矮墙处,凶手是凭借着高超的轻功,直接借力从矮墙处飞身而过,并未留下更多明显的翻墙痕迹,依足迹判断此处应是一人所为。
嵇念对着正在查看尸体的张哲说道:“张兄,你瞧这脚印,凶手定是个轻功高手。这芙蓉姑娘想必是被掳走后,不知遭遇何事,最终惨遭杀害并抛尸于此。只是其中过程,还得从其他线索中探寻。”
张哲点头,站起身,望着那些奇特脚印和矮墙,说道:“对了,方才我在芙蓉姑娘身上发现些线索,她指甲缝里有皮肉碎屑,衣服也有撕扯痕迹,或许能从中寻出些端倪。”
嵇念不禁暗自揣测,倘若芙蓉姑娘是遭歹人杀害,极有可能是芙蓉姑娘在反抗时认出了歹人,对方为免暴露,当即将她打晕丢入井中,致其丧命。此处仅留一人脚印,一人显然无法同时带走两人,难道不是一伙人作案?
张哲听了嵇念的分析后问道:“你是说,嫣羽姑娘与芙蓉姑娘不是被同一伙人带走的?”
嵇念沉思片刻回应道:“只是有此猜测。若潜藏在嫣羽姑娘房中的歹人一直未动,他就不可能对另一房间书生下毒。你瞧,脚印前重后轻,想必是把芙蓉姑娘丢入井中时身体受力变化所致,这说明当时只带了一人。如此看来,嫣羽姑娘和芙蓉姑娘之事大概率并非同一伙人所为。
昨晚花魁娘子宴后,或许有人起了歹念,怕是宴上就有人对嫣羽姑娘们图谋不轨,进而潜入房中将嫣羽姑娘秘密带走。芙蓉姑娘的死因,很可能与那书生有关。至于为何要带走芙蓉姑娘,就不好妄加揣测了。”
张哲微微点头,目光仍停留在那串奇特的脚印上,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得分头行动,我再去仔细查看一下芙蓉姑娘出事那口井周围,说不定还有遗漏的线索。你去嫣羽姑娘的住处附近重新勘查一番,看看能否找到更多关于那歹人潜入的痕迹或者其他可疑之处。”
嵇念应了一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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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即刻分头行事。
张哲回到井边。他蹲下身子,再次仔细检查着井沿,用手轻轻摸索着,突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处细微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觉。张哲心中一紧,这划痕崭新,很可能是芙蓉姑娘被丢入井中时,她身上所携带之物或者是凶手身上的物件与井沿摩擦所致。他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布袋,小心翼翼地将从划痕处刮下的些许碎屑收集起来,想着回去后仔细研究一番,或许能借此找出些关键线索。
与此同时,嵇念来到了嫣羽姑娘的住处。
进入房内,嫣羽姑娘房中依旧是之前那般凌乱景象。他在四处搜寻,想要找到那歹人可能留下的证据,或许能从中寻到线索。
嵇念猫着腰,眼睛紧紧盯着屋内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之地。他先是查看了床榻底下,用手在黑暗中摸索着,除了积灰,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证据。接着又来到衣柜前,猛地拉开柜门,只见里面的衣物凌乱地堆放着,他快速翻找了一遍,也未找到与歹人相关的线索。
随后,他把注意力转到了窗户附近。窗户的窗棂有些许破损,像是被外力强行挤压过。嵇念推测,那歹人很可能就是从这里潜入的。他仔细查看窗台上,发现有几处淡淡的擦痕,应该是摩擦所致,这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就在嵇念专注查看窗户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下意识地直起身子,心想这会是谁呢?虽说觉得不会有啥危险,但出于习惯,还是稍微提高了些警惕。
脚步声渐近,门被轻轻推开,原来是张哲。嵇念只是微微抬眼,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来了。”便又低头继续查看窗台。
张哲走进屋,轻声说道:“我在井边又仔细查探了一番,发现那脚印在不远处的草丛里还有延伸,方向大致是往西去了。”
嵇念听闻,这才直起身来,神色凝重而沉稳地说道:“西边?城西?”
张哲点点头,随即又问道:“你可是有寻得新的线索?”
嵇念应道:“刚在嫣羽姑娘房里查看,寻得些线索。我猜那歹人是从窗台潜入的,应是桃花楼常客,并知房间确切位置,才准确进屋把嫣羽姑娘带走。我想先问问旁人,探查昨晚她房里有无异样,之后再去西边细查,那边通西边城区,或许能找到更多有用线索。”
嵇念说完,张哲听了他的分析,深表赞同。于是,两人赶忙来到了一楼大厅。此时,新的调查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还有几名衙役正在一楼询问桃花楼内的其他人昨晚的具体情况。
老鸨这会儿也已经稍微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见到两人进来,急忙上前招呼,满脸焦急地问道:“我家芙蓉那孩子,怎么就这么没了呀?还有我家嫣羽,她现在还活着吗?这才不过短短一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啊!”
嵇念不禁皱起眉头询问道:“这桃花楼内各个房间的布局是不是都一样啊?”
老鸨拿着手帕,抹了抹眼角,说道:“要说这桃花楼啊,自打建成以来,房间的布局大致上都是差不多的。虽说也有部分姑娘会依照自己的喜好做一些小的改动,但总体来讲,为了方便管理和使用,还是相差不大的。”
嵇念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他开口说道:“我怀疑掳走嫣羽姑娘的人应该是桃花楼的常客,正因如此,他才对嫣羽姑娘的房间位置了如指掌,而且对房内布局极为关注,所以才能暗中瞅准时机,趁机将嫣羽姑娘给掳走了。
另外,我们又去调查了后院的情况,发现芙蓉姑娘应该是在被歹人掳走的途中,认出了歹徒的真实面貌,这才惨遭杀害。并且我们也怀疑掳走嫣羽姑娘和芙蓉姑娘的并非是同一伙人,毕竟在后院只发现了一处一人的脚印,一个人是没办法同时带走两个人的,所以我觉得嫣羽姑娘和芙蓉姑娘被掳走这件事,情况是有所不同的。”
张哲见状赶忙询问道:“你们昨晚当真没有发现任何蹊跷之处?或是听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这对我们调查可重要得很呐。”
楼下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位姑娘先开了口:“我昨晚伺候完恩客,累得不行,回房就睡了,睡得可沉了,那两位姐姐的房间里有啥动静,我一点儿都没听到呀。”
旁边另一位姑娘也附和着说:“是呀,我昨晚忙完那些杂活儿,也是累得够呛,倒头就睡,当时没发现有啥特别的地方呢。昨晚实在是太困了,哪还顾得上听啥声音哟。”
姑娘们纷纷点头,表示自己昨晚确实没碰到啥特别情况。
就在大家都这么说着的时候,恰在此时,一位面容艳丽的姑娘站了出来,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昨晚确实听到了一些动静,不过我当时想着,大概又是楼里的姑娘跟那些恩客在折腾呢,而且我自己也睡得比较熟,还特别困,就没往心里去,所以也没听出啥特别的声音来。”
张哲在众人那里询问了一圈,结果大家都说只是听到了一些寻常的动静,但都没往心里去,关键是竟没有一个人听到任何求救呼喊声。这可当真令人无奈。
嵇念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那嫣羽姑娘当时应该是还没睡下才对,不然她佩戴的发簪也不至于掉落在床上。可既然如此,为何却没有传出求救的声音?难道说作案的都是些高手,能在悄无声息间就把人掳走?可房间里明明又有挣扎过的痕迹。
再说那书生与芙蓉姑娘,两人睡过之后,书生半夜却突然暴毙,随后那歹人半夜又潜入房中,目的是要去查证那书生是否真的死亡。而那芙蓉姑娘又是为何会被歹人带出房间呢?
心中不禁泛起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芙蓉姑娘可与什么人相熟呀?或者这么说吧,近日她接待的客人里头,除了那位书生之外,可还有其他什么人呢?”
嵇念不禁开口询问道:“那芙蓉姑娘可与什么人相熟?或者这么说,近日她接待的客人里头,除了那位书生之外,可还有其他什么人?”
那桃花楼的老鸨一听这话,便接茬说道:“我这楼里的姑娘们呐,虽说做的是皮肉生意,但咱这楼里的姑娘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包得起的呀。而且为了与客人方便啊,自然是有一定讲究的。不过这芙蓉姑娘嘛,倒还真有那么一个相好的,只是这几日倒是没见他来过呢。”
说到这儿,又有一位姑娘开口说道:“芙蓉姐姐那相好的,可真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儿,浑身透着一股杀气呢。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那个书生来到桃花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芙蓉姑娘一见到他,就立马迎上去接待了,好像对这个书生格外在意似的。”
张哲一听,急忙问道:“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那姑娘应道:“嗨,您想啊,来咱们这楼里的,可都是达官显贵,非富即贵的。这么一个模样俊俏的公子来到楼里,自然会被好些个姑娘给盯上呀。当初她呀还和青莲姑娘因为争抢这个客人而起过争执呢。”
听到这儿,张哲不禁暗自思忖,难道这芙蓉姑娘是特意去接近这位书生公子的?难不成她和这位书生公子的死之间也存在着某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