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第 77 章

作品:《我的竹马暴君小可怜

    萱嫔理了理衣裳,装作不经意路过:“玄旺大人可是陛下身边最得力的,还能有什么是玄旺大人不敢做亦或不能做的,可切勿妄自菲薄为好。”


    玄旺自嘲:“萱嫔娘娘可太抬举玄旺了,玄旺只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忠犬?”


    “谈不上。无非是一条疯狗。”


    “疯狗会咬人才好呢。”


    “那就……多谢萱嫔娘娘厚爱了。”


    “厚爱谈不上,不过玄旺大人日后有难事找本宫,本宫会尽力的。”


    “说起难事,玄旺还真有。玄旺背上的伤至今未好全,需要用好药,可……”


    玄旺话才说了一半,手里就被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他回过神来,赶忙道谢:“多谢娘娘,日后玄旺定加倍奉还。”


    萱嫔笑着点头,离开。


    ...


    玄旺将荷包扔过去,高三全差点没能接住,抱在怀里,掂了掂,讶然问:“这萱嫔,这么大一包银子,怎么被她装身上的?”


    “一人一半。你自己挑吧。”


    高三全也不跟他客气。数了个头,刚好十二个,他拿走六个,将剩下六个连着荷包还给他。后问:“萱嫔要你做什么?”


    “还挺沉得住气,暂时没说呢。反正等她找本统领。”


    “杂家在想,萱嫔就真的一点没怀疑?”


    玄旺得意:“说明本统领演得好。任谁被打成那样,都有怨气的好吧。”


    高三全点头:“也有道理。”


    ...


    "爱妃?爱妃?爱妃睡醒了?"


    元香瞅着眼前眉开眼笑的脸,要不是顾念着他是陛下,早一巴掌呼上去了。


    “臣妾不是睡醒的,而是被陛下吵醒的。天还没亮透呢,陛下有何事?”


    “跟朕来。”


    “臣妾脸没洗,头发也没梳呢。”


    话是这么说,陛下来牵她手时,她还是配合的起身。谁让人家当陛下,她当妃子呢。


    元香边被牵着往殿外去,边问:“陛下早朝上完了?”


    莫骄脚步一顿,随即又往前:“上完了。”他没说今天早朝只上了半刻,他便打发了朝臣下来了。万幸是真上了呀。


    “闭上眼。”


    “陛下是要试探臣妾身手?尽管来,蒙着眼,绑住双手,臣妾都没问题。”


    元香当下闭紧眼睛,还将双手负在了身后。


    被陛下牵着又走了几步,听到陛下声音:“可以睁眼了。”


    元香不明所以睁眼,然后就被眼前的一片红彩绚花了眼。


    各色各样的红灯笼似挂满了天际。


    元香转一个圈,才发现这里是她的练武场。


    “恭祝香妃娘娘生辰喜乐!”


    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可看不到一个人影。


    “爱妃,生辰喜乐。祝爱妃往后余生日日有喜。”


    元香看陛下。他的眼眸墨黑晶亮,像是殿里多宝架上的那块墨玉。


    墨玉她欣赏不来,但陛下这双眸子忍不住让人多看两眼。这要搁在多宝架上的是这双眼珠子该多好。


    “爱妃喜欢吗?”


    元香从惋惜中回神。


    她的生辰?


    “陛下怎知今日是臣妾的生辰?”


    她自己都好几年没想起来过了。在边关,吃顿饱的都成问题,别说过生辰了。也就六岁时莲姐偷偷给她下了碗大肉面,被元将军知道后,骂了一顿铺张浪费,两人还被罚跪了。


    军营里的人是没有生辰的。


    她也不伤心,毕竟大家都一样嘛。


    元香从没想过有一日她还能过上生辰。


    “猜的。”


    “那陛下猜错了。”


    “那是何时?”


    “就相差一天,明天才是。”


    莫骄笑开:“那爱妃就过两日生辰好了。”


    不过生辰,元香觉得没什么,但过生辰,好像也挺开心的。


    看了灯笼,能吃席,有人送礼,还被打扮成天仙。


    元香都没想起来,陛下主动提起:“这些不铺张浪费的。灯笼是朕做的,膳食只比平日多两道,朕也命各宫别送贵重的礼,衣裳首饰也没准备多少,都是规制内的。”


    元香反应过来陛下这是怕自己嫌弃他不是明君做派,才解释。


    怕她嫌弃,却仍旧给她过生辰。这不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元香就觉得这家伙有点蠢。


    元香瞧着数不尽的灯笼,还是觉得挺浪费的,尤其他说他做的,他一个陛下不好好做为国为民的事,做什么灯笼?


    但毕竟是人家的心意,元香决定下回再数落他好了。


    “臣妾很喜欢,有劳陛下了。”


    莫骄听到她的话,更喜上眉梢。


    元香瞧着一只只喜人的灯笼,感叹不愧是兄弟,这做灯笼的手艺都一样好。


    高三全小跑到陛下跟前:“陛下,许仆射来了。”


    莫骄蹙眉:“朕不是说了吗?”他早朝时发了话,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宫打搅。


    高三全一脸为难:“许仆射说有要事……”


    莫骄知道,定然是许佑死活不肯离开,高三全不得已才来禀报。


    莫骄好想下令将许佑赶走,但这样做,势必让香儿以为他不是个明君。


    可今日是香儿生辰,一年只有一回的生辰,他舍不得。


    元香听到他和高三全的话,忙示意他赶紧去:“陛下公务要紧。”


    莫骄不甘不愿起身,慢吞吞往殿大门方向挪步。元香只好在他背后喊:“陛下先去,过会儿臣妾准备点茶点去探望陛下。”


    莫骄不敢置信回头,木讷应了声“好”,才脚步轻快走了。


    看到许仆射,陛下脸很臭。


    许仆射往陛下身后瞄了一眼,不动声色向陛下请安。


    “许卿有何事?”


    许仆射将来意说明,陛下听到只是汇报左相贪赃之事,都想将人拖出去砍了。“此事朝上就有定论,何须你此时跑来?”


    “左相势大,臣不放心。”


    “朕知道了,你还有何事?”


    “臣只此一事。”


    莫骄简直无语。就为这事特地跑来见他?还非见他不可?


    许仆射告退,走出式乾殿大门时,脸色顿变凝重。抬头,望向香妃殿的方向。


    看到人影走来,许仆射停下脚步。


    元香瞧见一官员正等着给自己行礼,忙快走几步。


    “这位大人有礼了。”


    “臣许佑给香妃娘娘请安。”


    “许大人不必多礼。许大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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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是谁?”


    许佑抬头,笑说:“传闻香妃娘娘貌美端庄,身姿轻盈,臣自当一眼瞧出来。”


    “大人谬赞了。大人慢走。”客套完,元香就要走,谁知许仆射从背后叫住她。


    “不知为何,臣瞧着香妃娘娘有些面善。”


    元香心里一咯噔,说她面善,那肯定是当年她还是将军之女时见过她呀。


    元香假装没听到,当下头也不回,往前走飞快。


    而身后那许仆射还不忘纠缠她:“香妃娘娘,香妃娘娘……”


    元香庆幸这是宫里,只要不来式乾殿,以后也不容易碰到此人。


    元香和陛下说以后她没事就不过来式乾殿了,毕竟式乾殿是陛下办公的书房,妃子常来不好。


    不巧的是,元香第二天就又见到了那位许仆射。


    萱嫔说没见过几座大殿,想远远瞧一眼,元香也没见过,她当年跟着元将军回京都时,就想让元将军带自己看看,元将军一直不肯。眼下她都是宫妃了,当然想看几眼就看几眼。


    然后两人约好一大早去围观百官上早朝的辉煌场面。


    元香想着她们又不靠近,只是远远看两眼,哪有那么巧会碰到许仆射。而许仆射忙着上朝,又哪会注意她。


    谁知,就是这么不巧。


    那位许大人不仅看到了她,还脱离开同僚,冲她走来。


    “香妃娘娘可是有话和下官说?”


    “许大人误会了,本宫没有找你。许大人快去吧,别耽误了上朝。”


    许仆射立着没动:“下官越瞧娘娘,就越觉得娘娘像极了下官的一位故交。她也如娘娘这般洒脱,这般活泼。”


    元香都想赶他走,他难道没瞧见不少官员正好奇打量他们吗?她可是宫妃,要避嫌的。


    可元香开不了这个口,眼看着他回忆到了关键处,目中隐隐还含着泪,她哪忍心打断。


    只听许仆射接着往下感慨:“遥想那年,下官与她一同策马,一同舞剑,原以为从此会成挚友知己。谁知一日她突然消失不见了,任凭下官如何寻找,都没有她的踪迹。”


    只见许仆射两眼饱含男儿泪,仰天喃喃:“香儿,你究竟在哪?望之找你找的好苦啊!”


    望之?


    元香跨前两步,仔细端详许仆射的脸,本来是没印象的,这会儿和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合,立马眼熟起来。


    “许望之?”


    “正是在下。娘娘怎知下官的字叫望之?”


    元香一脸莫名看他:“许大人刚才自己说的忘了?”


    许仆射一笑:“啊,是。”


    “许大人可是住陈学街?”


    “娘娘怎知?”


    元香确认这位许大人口中的故交就是自己无疑了。


    相认的话,她元隆之女的身份说不定会曝光。不相认,他会不会找不到继续找?


    元香好奇问:“不知许大人找故交所为何事?”


    许仆射:“不瞒娘娘,下官那位挚友和下官一样,不,比下官更有见识,更有担当。下官想和她探讨民生,救社稷之动荡。”


    “可她是个女子。”


    “女子又何……娘娘怎知下官那位挚友是女子?”


    元香说不出话来,索性承认:“许望之,好久不见。本宫就是你要找的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